“公孙小姐,你来啦!”喜鹊看见公孙黎眼睛一亮,语气轻快。
池沼扭头,高兴道:“你融合好了?感觉怎么样?”
公孙黎看着全身包裹起来的的池沼,微微蹙眉:“你竟伤的如此重?”
她只知道他伤的不轻,却不知道,这么严重,心下懊恼不该放走贺情的。
池沼见她担忧,似又带着几分怒气,心下高兴,自己在她心里是有分量的吧。
池沼微笑着说道:“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没那么严重,都是医生怕我乱动,这才包的这么严实的。”
喜鹊见他这副模样,在心里摇头,又看了一眼对感情迟钝到木头的公孙黎,只觉得好笑。
“公孙小姐,他在骗你。医生说了,他当时的情况可危险了,若不是送的及时,危在旦夕呢。”
这个说的太夸张了,虽然他身上到处是伤,骨头更是断了一堆,按理说这么严重,内脏是无可避免受损严重的,可他的内脏却没有,医生看看了都啧啧称奇。
池沼心里猜想,大约是和他与公孙黎生命共享的缘故。
池沼:“你别听她瞎说,医生都说,我没伤到内脏,身上的伤养养就好了,没看见,我是在普通病房嘛。”
虽然被包的像木乃伊似的,不过他精神还不错,公孙黎也放心了。
池沼笑着道:“公孙黎,喜鹊本事不小,竟然知道贺情在哪儿,你绝对想不到他藏在哪儿。”
池沼满脸写着“你猜猜看,你肯定猜不到。”
公孙黎:“东郊,小团月庐。”
池沼脸上的笑僵住,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从欺负你的那三人口中知道的,”公孙黎抬眼过去扔下炸弹,“而且,我已经去过了,和贺情打过一场了。”
池沼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该用什么表情了。
他确定只是在医院呆了两天吗?
怎么发展这么迅速的。
“你没事吧?你直接就这样去太冲动了,万一受伤怎么办。”
公孙黎:“你放心,我是思考过的,再说了,他派人来杀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你,你是为了我?”池沼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眼眶发热,“贺情死了吗?”
公孙黎摇头:“他抓了一群人作为人质,我只能放他走。”
“贺情真够卑鄙的。”喜鹊恨恨道。
池沼:“你能抓他一回,自然也能抓他两回,时间早晚而已。”
公孙黎:“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养伤。”
池沼也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忙,养好伤最要紧。
“我知道。你钱还够用吗?”
公孙黎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有不少,于是道:“够用了。”
池沼不放心,拿手机转了一笔钱过去:“我现在没法陪在你身边,多点钱,我也能放心点。”
喜鹊偷瞄了一眼,不禁心道:这就是有钱人吗?十几万也叫一点点?
是她这个兜里凑不出一千的人看不懂的。
公孙黎离开后,池沼心中激荡,看着喜鹊:“她为了我那么生气,甚至杀到贺情那里了。”
喜鹊无奈:“是,对,池沼,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真的,停一停吧。”
徐子舒听完手下报告,先是一愣,随即大笑:“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手下闻言不解:“老板,这公孙黎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去找贺情,只是因为池沼?”
“你别忘了,贺情这人身上的心可不是自己的,公孙黎迟早会拿回来的。”徐子舒轻笑又带着一丝蔑视,“公孙黎比起贺情,更像一个人。”
手下:“可她是妖。”
徐子舒:“人又如何,妖又如何。人是不可能活几百上千年,甚至是长生的,唯有妖,唯有公孙黎可以。”
他眼中是势在必得。
“那只蝶妖如何了?”
手下:“陈博士他们从蝶妖身上提取了一种新物质,已经在实验体身上试验了。”
“去看看。”
洁白的实验室里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埋头干活,仿佛就是一个平常的实验室。
“老板。”张研究员打了个招呼就低下头对着屏幕忙开了。
徐子舒看着这些他花高价请回来的研究人员,这里面不乏研究狂人,虽然为了研究没了人性,但正是他需要的人。
有良心的在这里可待不下去。
另一空间,里面全都是大型观察缸,里面有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
有长着七八条腿,七八只手的鱼,有浑身长满肉瘤的巨型章鱼,还有嘴里长着红色的珊瑚,全身被菌丝包裹住的人......
陈教授低着头在记录册上写写画画,一片影子落下:“老板。”
徐子舒拿起他手上的记录册仔细看着,眉头紧拧:“树妖死了?”
陈教授心疼的不行,点头:“这个树妖是之前剥离妖丹时下手太狠,太过着急,加之没了妖丹他虚弱的很,又没有灵气,就死了。”
徐子舒知道做实验会有大量损耗,可是知道又死一个妖,难免心疼。
他将记录册还给陈教授:“捉妖不易,死一个就少一个,实验室总共也就十二只妖,死了七个,这损耗太大了。”
陈教授:“要研究长生的秘密,少不了妖,这鞋妖会死也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有只兔妖,生生自己吓死了。”
陈教授又催促道:“这些妖都是次品,只能活几百几千年,而我们研究的是长生,老板,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研究公孙黎?”
陈教授神色狂热起来:“她是唯一的,是最特别的,我相信长生的秘密就在她身上。”
徐子舒:“陈教授,不要着急,会给你研究的。”
“公孙黎的确特别,实验室的妖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她一个。”
陈教授:“老板,你尽快把她送过来,我已经等不及了。”
出了实验室徐子舒问:“知道贺情躲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