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门前站了十几分钟,何必此刻仿佛偶遇。”公孙黎撩起眼皮,仿佛随口一说,说完也不在意对面人如何,就专心吃饭。
戴明望在公孙黎点破那一刻,目光一滞,嘴角的微笑瞬间消失,却又在几秒之后重新出现。
“公孙小姐误会我了。我那时并不知道你也住在这里,至于为什么站在你的房门外,我只能说,是巧合,或许正是说明你我有缘?”
公孙黎:“有没有缘,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
戴明望心中咯噔一下,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馅了,明明他一直演的很好。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不要再缠着我,否则就不要怪我了。”公孙黎给出最后的警告。
戴明望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微眯着眼,定定的看了一眼公孙黎,随后起身离开了餐厅。
成圆缩在一旁抱着个碗,都吓傻了。
这对话和她想象中的差别大了一些,总感觉不是她能掺和的。
“公孙姐姐,你这么说,那个人不会生气害你吧?”
公孙黎,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鸡蛋,丝毫不在意:“不会有事的。”
吃完饭,公孙黎便回了房。
夜半三更,她睁开眼,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打开窗户,一跃而下,眨眼间消失在黑夜中。
夏日夜晚的月色是明亮又朦胧。
公孙黎快速穿梭在大街小巷,野猫被惊醒,发出凄厉叫声。
感受着绞天丝的气息,公孙黎最终停在一栋外表看起来有时间岁月的老房子前。
抬头透过窗户,隐约可见灯还开着。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这栋房子再找不出第二家。
这个偏僻的很少会有人过来的地方,显然是一个躲藏的绝佳位置。
公孙黎利用绞天丝打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一股霉味,就是那种许多年没人居住的房子独有的味道。
空气里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不久前有过流血,起码不是,做饭时刀切到手这样的小伤口。
一口的窗户通通都拉上了窗帘,公孙黎发现就在离大门最近的窗帘上有一个血手印,看大小,应该是女性的。
走上二楼,悄无声息的站在高阔的床头,他的脸仿佛腐烂一般,散发着浓郁的臭味。
仔细看,他的嘴角还沾着血迹。
公孙黎想到楼下的血手印,高阔竟然吃人,这是公孙黎没有想到的。
视线落在高阔的脸上,这张脸过了有效期,按理说应该是该修复的时候了,可是他却顶着一张烂脸躲在这里,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黎来时悄悄,离开时也无人察觉。
回到酒店房间,刚躺下,房门就被偷偷打开了。
一个人影进来,手里握着针管,慢慢的,脚步轻轻的靠近床,走到床边,确定公孙黎还在睡觉,就举起手,要将针刺进她的脖子。
公孙黎睁开眼睛,手握住戴明望的手腕,反手一扭,针管刺进了他的脖子。
戴明望没想到她会突然醒过来,并且出手快准狠,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反击时,已然迟了,针管自己插进自己的脖子里了。
随着针管里的不明液体进入戴明望的身体里,不过几秒钟他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