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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意吗(2 / 3)

没有关系。因为她早就习惯了。

而她,确实很累,不想再和他磨嘴皮子,闭上了双眼。

夜玄身体微僵,看着她这模样,有些怔愣,又有些心疼,抱紧了她,不顾其他人的神色,大步朝住处走去。到了住的院落,不见一个人,皇家学院的小队们都还没有回来。

夜玄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住房前,一直闭着眼的月思卿突然睁开了眼,右手拉住门框,说道:“放我下来吧。”

“进去睡觉。”夜玄回答得很简单,但语气却不容抗拒。

“我回去睡。”月思卿在门框上微微得力,双脚触到地面,便要挣下来。

夜玄的眼中划过一丝不悦,单手一捞,将她整个地圈在怀里,声音也沉了几分:“这个时候还使小性子?别胡闹!”

说完,不顾月思卿的挣扎,将她抱进房,关上|门,朝里屋走去。

“谁使小性子了?我只是想回去也不行吗?”月思卿被他的霸道气得不行,死死咬住唇。

“在哪都一样,你不是胡闹是什么!”夜玄看也不看她,直接将她丢到卧房的床上,命令道,“睡觉!”

月思卿爬坐到柔软的大床上,不甘心地瞪着他。

夜玄脸色不变,扫了眼床榻,迟疑了下,还是将薄被掀开到一边,自己和衣躺到外侧,一头如瀑的长发顺着床沿披下去,那双深遂的眼眸转向月思卿,声音有些无奈:“还不休息!”

月思卿微微启唇,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竟然要跟自己一块儿休息。

想了想,她弯腰爬到夜玄身边躺下,斜眼瞟了眼夜玄。

男人一只手枕在脑下,侧身对外休息,只看到他优美的脸廓和耳上的金色大圆环,神秘而尊贵。

月思卿叫道:“夜导师——”

夜玄淡淡开口:“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

“谁敢叫你名字?要是惹得你不高兴了,哪天又将我丢下。”月思卿轻哼一声。

夜玄闻言,微翻上身,看着睡在身边的月思卿,嘴角勾起一丝笑道:“你不是回来了吗?”

“……”算了,月思卿觉得无法跟他交流了,一个翻身,滚到墙角,对着墙壁睡下。听着身后的寂静,她忍不住恨恨道,“是回来了,幸好没死在森林里。”

“胡说什么!”夜玄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冷。

“就算死在森林里,又有几个人伤心!反正,我从小就没爹没娘,还怕再被抛弃吗?”月思卿说着,想到前世小时侯寄人篱下的生活,再想到这一生可怜的母亲,心里越发堵塞。

这番话后,室内一片悄然无声。

月思卿抿了抿唇,动了下身体,想要换个姿势,却没想到手肘和什么东西撞到一起。

她一愣,一股热息打向耳畔,夜玄磁性的男中音低低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那么近,月思卿一动不敢动,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向自己道歉。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他有什么错呢?

她苦笑道:“夜导师,你不必和我道歉,我只是心里有些失落,和你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为什么会失落?”夜玄一手撑头,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问。

他的问题,让月思卿不知道怎么回答。

夜玄薄唇微勾,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左手一拨,便将她身体翻转过来,揽入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闷声道:“以后不许提‘死’字,我不许你死。”

月思卿的脸紧贴着他硬实的胸膛,呼吸有些急促,顿了片刻,有些模糊不清地喃道道:“是么,你在意?”

夜玄探手入怀,抬起她的下巴,紧闭的房间内有些幽暗,但却看得清那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

看着那双眼睛,他轻飘飘地反问:“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月思卿不敢和他对视,强行扭开头,手脚并用,爬到他胸膛前,像只八爪鱼一样埋在他怀里。

夜玄的脸色一片柔软,双手将她搂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声音也极为温柔地在她耳边道:“傻瓜,睡觉了。”

“唔……”月思卿有些不满意他的回答,撒娇似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夜玄的眼光划过浓浓的宠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紧紧锢着她道:“快睡,乖。”

月思卿哼哼唧唧了几声,最终敌不住困意,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夜玄望着她熟睡的样子,嘴角的笑意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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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家学院一行人拜别了托比城城主吴尊,大部队开往北郊,在原先修落崖的地方扎起几个帐篷,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并不马上离开,而是留在这一带历练。

虽说神兽已出,他们都无缘接近,但是,神兽所居住的地方怎么会不物美地灵呢?

除却他们这批人,原先这里所扎的帐篷内也有一小半人没有离去,继续留在这里生火做饭,寻找其他宝藏。

安营之后便又是分队,粗略计划今天的历练范围。

只不过今天,夜玄也亲自出马,当然,他的嫡传学生只有吕龙一人,并没打算带更多学生的夜玄只将月思卿和吕涛调了过来。

其他学生都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月思卿二人。

高级班的学生没有不知道夜玄名头的,更是都听过他的课,对他的博闻见识自是体会得极深,可惜,他们都没这个福气让夜玄导师多看一眼。

然而,正是这份福气,有人却不要。

吕涛望着夜玄身旁自己的大哥一眼,踌躇片刻,上前问道:“夜导师,我想换到其他队,行吗?”

不说别的学生大感意外,就是月思卿也微微一惊,但转瞬就明白过来,看向吕龙。

高大的少年脸色沉静,并无喜怒,也不喜多言,只是静静站在夜玄身边,偶尔目光扫向吕涛时,眼光便暗沉几分。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月思卿自是先入为主,对吕龙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见吕涛说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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