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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1 / 2)

久违的艳阳天。

剧院内,众人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排练。

午后的日头透过窗棂映在木质地板上,散出光晕的人影被拉长,明明是站在较远的两端,指尖的阴影却刚好触碰到彼此。

正对应着被生死隔绝,却依旧相爱的男女主角。

但——“咔!”

杨叔双手背起,怒容满面,“姜酌,跟我出来。”

越是语气平平越是危险,旁观的几人心都吊起来,高悬着不知何时才能落下。

许愿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上忙,只能在心里默默替她祈祷,保姜酌平安。

门外。

面对杨叔的沉默,姜酌主动认错:“是我注意力不集中,耽误大家排练进度了。”

“原因?”杨叔冷声问。

姜酌眼神闪烁。

原因么……

非要说的话,或许是因为,她找不到裴岭了。

自从那夜之后,他便径直消失,也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后面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伤的,她没法安心。

甚至,某天她急得不行,冲动之下跑去敲门。

可哪怕她敲地震天响都无人回应。

看姜酌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的样,杨叔愤愤的,指着姜酌的鼻子想骂,“你!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唉……”

她也不是不努力,相反,她是格外的拼命。

但唯独就是,从来不愿意去争取,有时甚至凭着机会在眼前溜走她也是无所谓的模样。

实力有,野心无。

这几年一直如此。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现在好了,排练分心严重,要是折腾到最后连仅有的东西都保不住的话……唉!

“开会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讲过,这次跟以往不同,临州话剧团也要来观摩。其中含义显而易见啊,你在戏剧学院念书那么多年,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杨叔不由地叹气,背过身去转移视线,接着斥责她。

训了好久,才放她回去。

回到排练室,杨叔径直走向郑佳,示意她上场。

郑佳欣喜若狂。

许愿拉着姜酌在自己身旁坐下,又问她:“最近怎么回事啊?你这样真不怪杨叔生气。”

姜酌曲起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捂着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默了好一会儿才憋出句:“是我的错。”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许愿跟拍小宝宝似的安慰她。

这头话音刚落,排练室外忽地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滑板推车滚轮的声音,还有男人之间的谈笑声。

许愿耳朵尖,一下儿就听出来有严以文在内。

果不其然。

门被人推开,严以文拉着满推车吃的喝的进来。

他没看到杨叔在,大咧咧地朝着所有人吆喝:“快快快!来吃下午茶啊,咱们的甲方爸爸请客!”

一片死寂。

众人视线齐刷刷往门板左边的角落投去。

严以文这才看到杨叔在,尴尬地笑着打哈哈。

杨叔也笑,笑得人心里发毛,“甲方请客?人在哪儿呢?!啊?”

许愿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嘴角刚弯起点弧度,还没笑开呢,骤然又降下来。

什么鬼啊……

“我去。”她猛拍姜酌,激动过度没控制好,扯着嗓子喊出来:“快看呐!黑衣帅哥竟然就是我们的甲方爸爸——”

严以文扶额,深感丢脸。

他用余光扫了眼裴岭,好在对方神色如常,没觉得自己误入什么奇怪的地方。

姜酌趴久了,头有些晕。

估计是低血糖,导致她猛起身时,眼前一黑。

光影交错中,她只隐约看到个颀长的身影奔自己而来,接着便低头磕在对方胸口。

“嘶!”

“你是嫌我伤不够重,想再添一笔?”

熟悉的声音和气味会将人重新带回被记忆定格的那个瞬间……

姜酌喉间一滞。

震惊之余,看到裴岭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她竟然松了口气。

见证这一幕后,许愿和严以文异口同声惊呼:“你们竟然认识?!”

“……”

“……”

姜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愿刚才管裴岭叫“黑衣帅哥”,也就是说——

“你就是租了严师兄家铺面那个临州富豪。”

裴岭微怔,旋即笑道:“是我租的。但,我就是个普通创业者,不是什么富豪。”

“更不是你们的呃……甲方爸爸。”

严以文:“你不是?那这些……?”

杨叔抄起扇子往他头顶一敲,“早说过别瞎打听,人家投资人姓盛!”

裴岭:“是的,盛越泽是我朋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视线是在姜酌身上的,仿佛是在证明什么。

“他最近忙着边上工地的事,没时间亲自过来,就托我帮忙带点下午茶来犒劳大家。”

裴岭解释后,杨叔才点点头,允许他留下旁观。

练习一直到天降黑才结束,演员们乌泱泱涌到更衣室,只有姜酌默默放慢步子留在末尾。

更衣室内。

女孩们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A提起话头:“我还以为咱们投资人和姜酌是熟人,为这才投的钱呢。”

B摇头反驳:“想太多了吧,咋可能。”

A听完,满脸“孺子不可教”的无奈,啧声道:“怎么不会,豪门富二代为爱一掷千金。多好的故事!”

边上刚换好衣服的C顺着话茬说:“他们俩看起来确实像有点什么……”

“郎才女貌!要是真的,我先嗑为敬!”

女孩子家聊起这些事便停不下来,不知谁先起的头,把话题又引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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