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伤口,热腾腾的饭菜下肚之后,林九娘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此刻正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满足地眯起了双眸。 被请来帮他们处理伤口的许大夫,蹭了一顿饱饭之后也是很好奇的看向林九娘: 林九娘打了个哈欠,瞧了他一眼,“许大夫,你那是什么眼神,怀疑?” 许大夫点头,“当然。” 迟疑了下,很好奇地问道,“我刚才帮他们处理伤口的时候,大概听了一些。 我有些好奇,你脑子怎么长的?竟能步步化解所有的危机,这也太神奇了一些。” 女子聪慧的,他不是没见过。 但像这般似妖般聪慧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见到。 她自然震惊。 许大夫脸上挂着好奇,女子也能这般足智多谋,怎么学的? 反正他是很好奇。 林九娘懒洋洋地瞧了他一眼,嘴角轻勾,“很好奇?” 许大夫猛点头。 林九娘打了个哈欠,“想听故事,可以。这故事,当医药费,如何?” 许大夫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九娘,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我这个大夫可以不做了,回家种田得了。” 害,这点医药费都舍不得给,存心想让他吃西北风吗? “所以,你听不听?”林九娘挑眉,“你去茶楼听书,还得掏钱呢。 怎么,在我这就想白听?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许大夫咬牙,“那你要说的精彩点,不然你还是得付我出诊费,还有药钱。” 呜呜,亏死了,每次碰到她,自己都要亏得不行,血亏的那种。 “放心,包你满意,”林九娘眼神别有深意。 接下来,慢条斯理的把昨晚的事情,详细地给他说了一遍。 听得许大夫那叫一个热血沸腾,连番叫好,大骂活该。 最后还激动地大喊,“都不是人,就该好好收拾他们,解气。” 等最初的热血沸腾过后,许大夫很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都预先判断到了他们的行动?你难道在谢家有眼线?” “眼线?” 林九娘笑的诡秘,“你当我是谢学文啊,在安乐镇可以只手遮天,还能把人安排到他面前?” 她是没眼线,但却有人给自己通风报信。 林九娘的双眸闪了闪,不过这个没必要说出来。 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这或许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谢家人往日行事太过嚣张霸道,早就让和平村其他姓氏的村民对他们不满。 所以才会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们的计划告诉了自己,想借自己的手给谢家人一个教训。 应该说,除掉谢家这个大蛀虫。 “这不应该啊,”许大夫皱眉,“没眼线的话,那你这猜得也太准了吧。” “误打误撞这个词,许大夫难道没听说过?”林九娘舒服地闭上双眸,有些犯困,“许大夫,太过寻根问底,不是个好习惯。” 许大夫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说的不明不白,这么多谜团都没解开。” “我都给解开了,我有什么好处?”林九娘睁开了双眸,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许大夫睁大了双眸,“我,我不是没收你药钱和出诊费了吗?” “那是听故事的,不是解谜团的报酬。”林九娘笑。 许大夫气,胸口气的上下起伏,咬牙,“你就是个奸商。” “好说,好说,”林九娘轻笑,“现在就问你,还想不想继续听?” “说,你想要什么!”许大夫气,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不探究个清楚,他真的不死心。 “你自己说的,说完之后,你只需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林九娘挑眉。 许大夫拒绝,冷哼,“一个要求?听着很简单,但如果你让我帮你杀人放火或者做一些违背我良心的事情呢? 又或者是你要了我的药铺,以及我全部的财产呢? 不行,万万不行。” “我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也不会让你违背良心,更不会要你的钱,相反我还送你好东西,怎样,还想听吗?”林九娘抛出了诱饵。 “有这么好的事情?”许大夫狐疑地看着她,“林娘子,咱们这么熟了,你不会坑我吧?” “那你可以起来,出门左转,回家了,送客。”林九娘冷哼,哼,爱听不听! 许大夫一愣,咬牙,“行,成交,但我可跟你先说好了,你要是让我做那些事的话,别怪我出尔反尔。” 林九娘笑了,“行,你不明白的地方,问吧。” 许大夫咬牙,“你猜到谢家会诱你出来杀了你,但你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敢烧人家的祠堂,你就不怕谢家人找你拼命?” “许大夫,我烧了谢家祠堂没错,但如果从谢家祠堂里挖出尸骸,你说,还有人会来找我算账吗?”林青璃摇头反问。 “你怎么就肯定在谢家祠堂会挖出尸骸?”许大夫人皱眉,“要是没有呢,你岂不是很麻烦? 烧人家祠堂跟挖人家祖坟一般,你这行为可是彻底得罪了姓谢一族。” “不会没有,”林九娘摇头,坐直接身体,“谢家祠堂,平日不怎么让人进去。 但在右侧的地板上,有一块地板不一样,那是血液长期浸泡的结果,而且房梁上有明显的勒痕。很显然经常有人掉在那里。 另外,右耳室隐隐约约有腐臭味传出来,你说没猫腻吗?” 许大夫倒抽一口气,如果真这样,谢家祠堂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