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许远,徐聿才问道,“你真能赢?” “当然,”林九娘挑眉,抛着手中的银子玩,“你什么时候见我开过玩笑?” “五百两,嫌少?”徐聿一脸的好奇。 像她这种钻到钱眼里去的人,竟放过这白得的五百两,不是很奇怪吗? “怎么可能?” 林九娘摇头,“相对于五百两而言,我可不喜欢被人当猴子看! 一般,我只喜欢看别人被当猴子耍。” 林九娘双眼发亮,本抛着玩的银子落入手中时,她手一个紧握,笑眯眯地看向徐聿: “午饭之间到了,我请你吃饭,如何?” 不等徐聿回答,立即伸手拉着转身,朝一旁的茶楼冲去。 瞧了一眼她拉着自己的手臂,徐聿双眼变得幽深,嘴角翘起了个小弧度,脚步很自然地跟上她的脚步。 而此时,关于徐聿为一个女人出头的事情,也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 自然也传到了韩青山的耳里。 知道林九娘那恶毒的女人安全地出现在京城,他脸忍不住扭曲。 手,忍不住用力紧握着笔。 该死的,她为什么要阴魂不散,怎么弄都弄不死? 想到前日收到的章宇鹏的人头,韩青山的双眼全是杀气。 以牙还牙! 贱人。 她知道了。 哼,知道又如何,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无权无势的刘青山吗? 他现在是韩青山,威远候府未来的继承人。 林九娘,你就算知道我掺了一脚,你也奈何不了我。 “韩将军,你不舒服吗?” 韩青山的同僚,瞧见韩青山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忍不住关心问道。 韩青山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嗯,有点。” 紧接着,找了个借口,便告假回了家。 路上,他骑着马,慢吞吞地朝威远候府前进,脑子也一直在思考着要如何收拾林九娘。 落雁山土匪的事情、钱家的事情,他都已经收到消息。 那女人进京,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他必须在女人出手之前,先想办法弄死那女人才行。 不然,林九娘那恶毒的女人随时都会像个疯狗似的扑上来咬自己。 今天的街上很热闹,人很多。 原本可以快速通过的街道,今日却慢得像乌龟在跑。 心里有事的韩青山,看着前面拥堵的人群,一脸的烦躁。 他想尽快回去找他爹商量对策,但偏偏现在被拖得只能慢慢前进。 但该死的,实在是太慢了。 韩青山不耐烦,正准备下马时,却不想被忽如其来的水、从上往下淋了个正着。 冰冷的水,沿着他的头发,流入了他的衣服内,冷得他直接抖了下。 该死的! 是谁,朝自己泼水! 抬头愤怒地朝茶楼的楼上看去,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也是这么一张笑脸,韩青山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几分。 是她! 林九娘。 脸上挂着歉意的林九娘,一脸无辜的说道,“大将军,抱歉啊,这事是个意外,还有真不怨我,真的。” “林九娘,你竟敢当街用茶来泼本将军?”韩青山强忍着怒气,手紧握成拳头。 果然是冤家路窄。 她一来京城,竟跟自己撞上,可恶。 “大将军,我都已经跟你抱歉了,还有这事,真不赖我,”林九娘摇头,一脸委屈,“还有,你也误会了,那不是茶,那是洗杯子的脏水。” 此时,旁边窗户处,多出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 他朝韩青山行了个礼,“韩将军,此事怪我。 这位夫人原本要把水递给小二去倒的,是我唐突,不小心吓到了她。 她一惊之下,才会把水泼了出去,连累了将军。我在这向将军道歉。” 韩青山冷笑,吓到,泼了出去,分明是该故意泼自己才是。 瞧见林九娘那贱人眼中的得意与挑衅,正想发作时,认出了旁边人的身份。 只能僵硬着身体,硬邦邦地回了对方一个礼: “见过使臣大人,不过是小事,无妨。” 对方松了一口气,“韩将军不计较,我也就放心了。” 韩青山现在也只能是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开。 而他的脸,一直黑着的。 林九娘这是在向他宣战,她在告诉自己,她回来找自己报仇了,该死的。 此时,街道的人潮已经散去,正当他准备策马快速离开时,却不想马儿竟先一步发狂地跑了起来。 韩青山心一惊。 连忙伸手死死抓着缰绳,试图把马给拉停。 但马像疯了似的,怎么拉也拉不停。 看到路上行人被吓呆站在原地不动,怕伤及无辜,自己惹上事,韩青山焦急大喊: “快,快让开啊,马儿疯了,快,快让开。” 就在他焦急喊着让人快让开的同时,一根竹竿却朝他砸了过来。 砰! 韩青山躲闪不及,被竹子拦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马嘶鸣着继续往前面冲,下一秒扑通一声,马直接倒地而亡。 被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