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要被那些臣子吐沫星子喷死。
到了万事屋楼下,成禾躲在小巷子里探听动静。
隐约听见登势酒吧有人喊银时,莫非他还在喝酒?成禾偷偷趴在窗户上,听见了小猿的声音:“阿银,尽情的鞭〇我吧!”
可恶还真被她抢先了啊!
她赶紧往里看,但视线还没聚焦就看一个黑影直冲她面门而来,小猿破窗飞出,成禾只来得及躲开脸,身体被砸了个正着。
伴随着小猿飞出还有银时的声音:“都说了阿银我最讨厌倒贴的女人了!”
成禾龇牙咧嘴地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猿飞,这个人还在回味刚刚那一脚:“阿银对我爱的教育~”
你真的够了啊,成禾忍无可忍:“你给我起开。”
这才意识到自己砸到人的猿飞撑起身子,发现了身下的成禾。
她颇为戒备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猿飞穿着紧身皮衣和长筒皮靴,脖子上还有带刺的项圈,不出意外非常符合她的风格。
和她目的一致的成禾:“……我只是路过。”
很可疑,非常可疑。
小猿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注意到了斗篷里露出来的一角布料,她快速上手,扯开了斗篷。
“你……”
猿飞惊异地指着对方,瞬间明白过来。
“你果然也是冲着阿银来的。”可恶啊,居然也穿着战衣,小猿我真的小看你了。
成禾捂脸,比起当采花贼更让人绝望的,是被情敌也发现还看到了。
这种情况该怎么继续?啊?刚刚你的情敌才被踹飞,实话说的话就该轮到他口中的倒贴的自己了!
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成禾打定主意打道回府,于是铁了心嘴硬到底:“不是的,这个是我的兼职,维护街道治安的。”
你骗鬼呢!那前面撑的下一秒扣子都要爆了,一看就不是正经衣服!尤其是坐在地上那副无辜的样子,作为女人我都有点蠢蠢欲动了可恶!
小猿嫉妒地眼睛都红了,直接上手开始扯:“骗人,都紧成这样了!不许穿成这样让阿银看到。”
这里有人耍流氓啊喂!
猿飞扯成禾伸手挡,然后挥舞间不知道谁的手一把扯掉了脖子上的链子,不过没人注意。
成禾努力阻挡她作乱的手,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衣领:“这是因为衣服小了一码,最近长胖了。松手,我马上走了!”
“我才不信!你一看就是平时拼命吃蔬菜加锻炼,然后娇滴滴凡尔赛地告诉别人诶呀我好胖的那种女人!”
呵,这种人我见多了。你问我怎么知道?因为小猿我也是这种女人!
笨蛋啊你,你要是松手我现在早就没影了,成禾极其无奈,然而更倒霉的事情来了,她听到了酒馆内其他人的声音:“喂,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然后就有脚步声往这里来,伴随着银时懒洋洋的声音:“喂,那个变态女忍者,你在搞什么?”
成禾: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一把扯下了猿飞的眼睛,往远处扔飞。
银时看到巷口有一个东西飞出,像流星一样划过夜空,他奇怪地走了过去,被里面的场景震的久久说不出话。
猿飞的脑子通常会伴随着眼镜一起丢失,摘下眼镜后她凭感觉行事,一把抱住了声音来源处的温热身体:“阿银!!”
然而刚松了一口气打算迅速遁走,就被一把抱住的成禾:……
所以银时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都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一个是他刚刚才踢走的猿飞,而她抱着的那个……
成禾警帽歪歪斜斜带头上,鬓发散乱有些潮湿的贴在脸上,领口扣子开了一个,剩下的颤巍巍可观的起伏(累的),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惊慌失措,眼尾一抹红,无端引人怜惜,和她身上的衣服产生了剧烈反差。
银时的眼神暗了下来,成禾看对面的男人一直不说话,觉得要赶紧做点什么,挽救一下现在的局面。
一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了手铐,将她和猿飞都铐上了:“真是的,就算是忍者也不能骚扰一般市民啊,你被逮捕了猿飞小姐。”
事到如今,自己单独跑走已然是不现实,而且留下猿飞如果她不小心泄露了什么,她的自尊脸面就要排队跳入东京湾了。
见银时许久不回的长谷川找了过来,看到了男人梦寐以求的场面:“哦呼……”
然而没等看第二眼,银时两根手指伸来戳碎了他的墨镜,长谷川倒地惨叫:“眼睛,我的眼睛!”
成禾努力扮作严肃地样子,告诉仍旧不吭声的一般市民:“啊这个是真选组的一日警察活动,人我带走了,就不打扰了你们了。”
她捡起斗篷罩住了小猿和自己,带着她若无其事地越过银时还有在地上打滚的长谷川,自言自语道:“刚刚警车还在的,他们又去哪里了。”
能感受到一股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直到拐过街角,成禾放松下来,抹了一把汗。
小猿还处于脑干缺失的状态,抱着她直嚷嚷:“阿银监狱play!”
真想直接给这家伙丢路边。
但没有眼镜又怕她出什么事,成禾叹了一口气,仍由着这人抱着:“算了,先给你把眼镜找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