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要选悲剧。”
严星启自得其意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场悲剧正是让洛熠寻通往成功的快捷方式,他将会成为最好的导演,在那之前要经历各种情感,虽然说那些神都不懂,幸好小说都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人们都会对自己的命运做出评价,洛熠寻在死之前会这样赞叹吧,我一生波澜万状,真是美丽的旅程啊,你们懂了吧。”
司恬再也忍不住眼泪落下,赤华赶紧拿起地上的苹果,走过去递给她,用小屁孩胸前的蝴蝶结飘带给她擦泪。
伸手揽住,赤华宽慰道:“爱情剧,喜剧,惊悚剧,每个作家都有擅长的题材嘛,神也是这样的,每个神,笔下的命运也各有风格,所以才有各种各样的人生啊,神留白的命运,由人类自己填满,这就是我的风格。”
眼见两人都不太认可自己的杰作,严星启也没多纠结,只当是不懂欣赏罢了,且走一步算一步吧,再看一次还是觉得自己写的没毛病啊,多好的命运啊,哎,居然只能孤芳自赏。
主人公之一的吴悠在工作室里写小说,开新文已经一周了,她最近忙都没怎么存稿,现在有时间才打算说多写几章,远在办公室的严星启看着眼前命薄,命簿一点点开始显现,他感叹道:‘我居然变成第一个读者了’。
这边,也是主人公的洛熠寻准时蹲守,看了周作家的小说更新,突然感觉很熟悉,就像回到了住院的时候,看的那本书……
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指纹,对作家来说,文风就如同指纹,就算躲在另一个名字下面,也能被认出来…….
平平无奇的便利店里,角落一排靠墙的桌子以及高脚凳子,是为繁忙的人们在便利店能短暂的休息,和吃饭而准备的,谁也不知道这里是一位命运之神最爱来的地方,透过透明玻璃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很多想法都来源于这场面,他尤其喜欢这里的人气,几乎每天都会在便利店待上一段时间。
严星启在便利店门外找到李远川时,开口询问带着点个人情绪:“你就是撰写杨轩命运的?你到底会不会写啊,你都妨碍到我多少次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洛熠寻。”
莫名其妙的李远川放下手中的面包:“我们家杨轩怎么了?什么叫妨碍,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各不相干,你要是不服就比我早写啊,我还没说你写的洛熠寻,对他态度这么差。”
严星启意外的嗤笑:“我们家?你会不会太关心你的命簿主人了,命运之神不能对特定人类有私人感情,你上任的时候没有培训啊?”
李远川没好气地说:“我觉得你的情况更危险,我可没有因为我家杨轩来去找你说些有的没的。”
无功而返。
竖日,严星启站在意见箱看见了大堆,花花绿绿来自吴悠写的信,叹了口气,全部收拢在手里,准备丢掉,浪费纸还浪费水墨,可惜了,扔下垃圾箱。
转身后吴悠站得很近,差点撞上他了都,双手抱胸,气势汹汹地问:“你在干嘛?我都看到了,别想忽悠我,你至少打开看看吧。”
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严星启开口:“不用打开都知道写了什么,先这样,我还有事,回见。”点头,不等反应拔腿就走,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
回到分处办公室的严星启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小说,【看来不能拖了,还是还给她吧。】
于是写下吴悠的命薄
【吴悠正准备去便利店买零食】
他提前站在便利店等待,见她上前,在她开口之前,将手中的小说递过去,严星启:“还给你,行了吧,以后别写信了,我走了。”交代完就走。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手,见他又要走,忙提步赶上,吴悠:“等一下,你有看里面我写的小说吗?”
“没有,因为我怕你发现我抄袭了。”严星启面无表情开口,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颇为理直气壮,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抄袭?你是说你偷偷用了我的文章吗?”吴悠被他无语到,口气很差。
严星启头也不转地说:“我没有公开发表或者用来生财,只作为收藏用。”
张牙舞爪的吴悠更气了:“你真的好厚脸皮啊,你不是想成为作家吗?这样做也行吗?”
严星启闻言停下了脚步,问她:“我对我的作品有信心,只是对爱情题材不太懂,我这是给你机会为我的大作尽一份力,既然聊到这个,可以告诉我你想谈怎么样的恋爱吗?我们都这么熟了,应该可以聊这种话题吧?”
怀里抱着小说,手里提着零食,刚刚还气得不行,现在又疑惑了,吴悠:“为什么你见到我都问恋爱问题呢?没记错话我们应该还不太熟,哎呀,虽然我是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啦,不过,也没有美到让你神魂颠倒的地步叭,难道你对我有别的心思?”前倾着身体,拉进彼此间的距离,眼眸中的清明,她试图看清他的意图。
换严星启无语,双手插兜:“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信?……算了,大家都说我写的爱情故事独特又有格调,但读者的反应却……嗯,又发火又哭闹,下次可能会动手打我。”
想了下可能性,“应该会很痛,爱情小说的读者觉得害怕这是正常的吗?”
吴悠翻了个白眼,气性渐消,“当然不正常啊,又不是惊悚小说。”瘪了瘪嘴,心想,【我对这种剧情了解的很】
赤华看着屏幕里的严星启,不知是和身后的司恬说,还是自言自语:“吴悠居然能让严星启走了这么久,毫无目的的。”
两人并肩而行,一起走过不熟悉的城市道路,两旁的街道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高楼大厦,和挨挨挤挤的居民楼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与诗意,在他们也不知道的时间里,渐渐同频呼吸,步伐一致,有了些无法言喻的默契。
严星启风度翩翩,信步而庭仿佛走在自家院子一样从容,有些感叹:“我第一次跟一个人走了这么久。”
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棒棒糖,握在手里,吴悠闻言侧目而视:“搞笑,难道你平时都不走路的吗?用飞的吗?还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出行都是有司机,哦,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你是有很多房子的人,真羡慕啊~”语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