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是十月三号去贫困山区看看,那边有孩子生病了沈霜林就提前过去了。
车上她刚好接到陈随今的电话。
“你现在就去了啊?”陈随今问
“对啊,特殊情况嘛”
“那边安全吗?”他问
“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不过你放心好啦,公司都有人跟着我。”
“那行等你回来我带你出去玩。”
陈随今好几天都没有训练了,这些天也适当性地动了动。
毕竟月底还有比赛
沈霜林到了贫困地带,路有些不好在不过她没那么娇气也没什么大小姐脾气
“哎,我们这的路不好走,沈总您受累了。”领路的村长说
“没有,您不用叫我沈总叫我霜林就好了。”她说。
方乌回都能坚持下来,她也可以。
到了屋内,那名村长找了间最宽敞的屋子给她。
“哎,照顾不周了啊。”
“没事的爷爷,这挺好的。”
沈霜林笑笑,她并非是装,而是觉得这是普通百姓的环境而已,这已经是他们认为最好的了。
沈霜林来到那些孩子们的学校,学校很破很旧,但是他们认为最财富的地方。
沈霜林给他们发新的书本与他们合照教小孩子们写题。
唯一就是山里信号不太好,和他的电话老是不能顺利进行。
晚上老人端了一碗粥,“哎,沈总您将就吃,我们这里没什么好东西。”
“没事的奶奶”她笑着接过来,与这家人一起有说有笑地吃东西。
国庆那些孩子都在学校,家近的就回家,方圆四十里也就这一个学校,所以家远的就不回去,宿舍里有些挤但是很干净整洁。
“姐姐好”那些小孩看到她都跟她热情的打招呼。
她们在宿舍里看书写作业,有不会的就问沈霜林
她给陈随今天天一个汇报电话,陈随今找她电话也打得通,虽然信号不怎么好,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次日傍晚沈霜林依然在宿舍里带着小朋友做游戏。
突然屋子猛烈一震,几个小孩都被颠了一下,沈霜林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学校所有建筑和设施都又破又旧。她没来得及反应突然房子又猛烈一震,这次晃动的时间比较长,沈霜林反应过来扶起几个孩子。
“先出去。”
几个孩子有秩序地走出房间,沈霜林嫌床上的孩子太慢直接把他们抱了下来。
沈霜林刚准备走出去因为震动的原因没走稳跌倒了。
她刚站起来,隐约看到屋顶塌了刚一闭眼就仿佛被什么拢住了。
她显然是已经摔下去了,再睁眼时周围一片漆黑,顿时有些害怕,但她的身上却没有感受到重力。
“陈随今。”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认得这种香,是少年的专属气味,她也宽心了许多。
“别怕,陈队长保护你。”他的声音在抖,勉强撑着地面没让屋顶的木头片压在女孩身上,全部在他一个人身上,他也没压着女孩半分。
沈霜林不知道陈随今是怎么来的,她只知道他的滑膜炎还没好清,上山的时候肯定下功夫了。
木头片都压在他身上他一定难受死了。
沈霜林听到他的喘息声后轻轻的覆上他撑着地面的手背。
沈霜林隐约听到外面喧哗的声音,和他们搬走木头片的声音。
沈霜林才记起来木头片上的钉子。
“陈随今,你有哪里疼吗?”她快哭了。钉子扎在他身上,得疼死。
“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他努力回答她的话。
终于光亮透过木板缝隙照了进来
沈霜林也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他身上确确实实有钉子进去过的痕迹,能看到清楚的血迹和受损的皮肤。
沈霜林把他扶起来,他的腿走不了路,沈霜林连夜返回市里,把他送到医院。
“他都滑膜炎了你们还去山上啊。”医生问她
沈霜林看他躺在病床上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行了小妹妹,你男朋友练体育的,你稍微多照顾他一些,我们医院啊最近都接了好几个高三的体育生了。”
“对了,你男朋友腰要注意一些,跑步本来就容易有慢性腰损伤,刚刚又被压到了,最近少让他训练。”
沈霜林点了点头。
陈随今不只是睡着了还是晕了沈霜林就坐在他旁边拉着他有擦伤的手。
他的肩膀和腰小腿和大腿有伤到的地方都已经处理过了。
“林林……”他开口叫她。
沈霜林收了收眼泪,“在呢。”
“有没有伤到你?”
沈霜林哭着摇摇头。
“怎么还哭了?有小孩伤到了吗?”
她更加剧烈地摇摇头。
“那你哭什么”
“我哭你。”
陈随今笑了笑,“我不疼。”
“那是钉子啊!”她抹了把眼泪
“你没事,我就不疼。”
“你现在还跟我腻歪。”
她一晚上都在他这
他躺着不舒服,坐起来的时候腰也疼。
沈霜林泪汪汪地看着他。
“搞得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怎么在那啊?”
“你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都不在服务区,你今天还没打电话跟我报平安,我能不急吗?”
沈霜林这才打开手机看到他的来电,不过她当时没听到铃声,估计是手机没信号。
“陈随今,谢谢你保护我”
“废话,男人保护自己女朋友不是理所应当?”
“代价太大了。”
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就这?”
沈霜林看他傲气,捏了捏他的手,“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