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城同终于同意,去了医院,拍了个片子,医生说是腰椎压缩性骨折,没有影响腰椎部位的稳定性,无需手术,需要佩戴支具,无法从根部治疗,有的时候腰疼会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我说我没事吧!”
“还说没事呢!都骨折了。”骆玉菲将单子递给他,生气地说道。
邱城同看着她,镇定自若:“骨折而已,又不用开刀。”。
“行,最好疼死你,老娘不管了。”骆玉菲没好气地想要转身离开。
邱城同见骆玉菲生气了,拉住她的衣袖,就在这一刹那,腰背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不已。
“啊。”没忍住叫唤一声。
骆玉菲赶忙上前,扶着他坐在旁边的位子上,眼神中显露出担忧和紧张:“还疼啊!叫你气我,你先坐一会儿。”。
“你去哪儿啊?”
“交钱!”。
邱城同坐在位子上,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不是意外,是人为,那么谁要想害他们呢?
谁又做的这个装置,操纵着这一切,谁要害欣欣或者说是害他?
骆玉菲付完钱回来,看他一脸忧心忡忡,蹲下身问道:“怎么了,又疼了吗?”。
“不是,欣欣,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邱城同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但又怕欣欣害怕。
骆玉菲眉头一皱,也开始思索起来,喃喃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邱城同看着她的眼睛,着急地问道。
骆玉菲答:“那一天,我路过学校后花园的时候,校长在和教导主任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外面别人,如果被发现,就把她给..”。
“给什么?”呼吸凝滞,洗耳恭听。
骆玉菲顿了顿:“我没听清楚,然后校长好像发现我了,我当时就很害怕,赶忙逃走了。”。
邱城同咽了一下口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邱城同,你说我会不会被追杀,不会学校真的有问题吧!”骆玉菲吓破了胆,抓着邱城同的手腕说道。
邱城同沉默了片刻,冷静之下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别自己吓自己,搞不好就是别人的恶作剧,我可能想多了。”。
看着眼前的姑娘吓得魂飞魄散,泪眼汪汪,他赶忙将她拥进怀里:“我们欣欣这么好,不会有人要害你的,要害也是害我啊!我这么坏,只知道惹你生气,让你担心。”。
话这么说,可他比任何人都紧张,也更害怕,如果学校真的有问题,校长真的发现了骆玉菲,就真的难逃一死。
腰伤加上恐慌,邱城同整晚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第二天,迷迷糊糊,还是得一鼓作气,赶往学校。
赶往学校之前,邱城同给骆玉菲买了个手机,让她可以随时随地联系到自己。
“这个手机给你,有任何的不对劲,都可以联系我,我随叫随到。”。邱城同认真道。
骆玉菲看着他:“邱城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要娶未来做老婆的人,能不好吗?”。
骆玉菲脸红了。
“你这几天请假多休息休息,你腰伤还没好,别落下病根了。”
“没事,我可以坚持的,离毕业不远了,暑假我好好休息。”。
话还没说完,班级里的同学就炸开了锅,重大消息来临。
“张小稀已经好久没有来上课了,她的父母,还有老师也联系不上,好像失踪了,警方来学校调查这件事了。”。
“不会吧!张小稀看着挺乖的,不像是那种会离家出走的人啊!”。
“哎,谁知道呢!说不定张小稀交了男朋友,然后私奔了呢!”。
邱城同和骆玉菲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但是内心的恐惧已经蔓延到全身,毛骨悚然。
他好想带着她离开这里,可是他不能,她努力了一年,就是为了考到上海,如果这个节骨眼放弃了,她就得重头再来。
经过警方的全面搜查,张小稀没有男朋友,学习成绩也是班级里的数一数二,应该没什么烦恼,她父母也表示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从来没有跟父母闹过什么冲突。
不过有一点她性格内向,在班级里不爱说话,没什么朋友,她也总是独来独往。
警方继续做着笔录,在调查监控的时候发现张小稀失踪的地方正好在监控盲区,监控探头并没有拍到。更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室友说她最近有点反常,看上去精神状态不佳,还喃喃自语说学校有鬼,但问她的时候,她又不说话了。
而且晚上的时候会做噩梦,突然惊醒,把宿舍的人都吓了一跳,最近她好像还在申请转学的相关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