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继到自己名下,一切就都解决了!”
你继续哭哭啼啼道:“可我娘如今重伤卧病在床、生死未卜,恐怕是无法给弟弟举行过继仪式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娘怎么会重伤卧病在床呢?”县令不解道。
红姨和海心听了你的说辞,立刻就懂了你的用意。
反观牛大壮,脸色更沉了!
你装作不经意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我不敢说!”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如实说来!”
你支支吾吾地说道:“前些时日我在集市替海心姑娘解了围…爹就以为是我欺负了弟弟…于是…于是他一气之下就把娘打了个半死…”
你的话成了击溃牛大壮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瘫坐在地上,心虚地说道:“我没有…我没有…你这个贱人!是不是王桂花那个臭娘儿们叫你来害我们父子的!”牛大壮气急败坏想冲上前来打你,见此情形你便把脸顺势凑到他的巴掌前,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县令也看不过去了,说道:“牛大壮!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公堂之上伤人,来人!把他给我按住,杖打十五大板!”
你假惺惺地护在牛大壮面前,说道:“大人!不要啊,我们母女挨揍的事是家常便饭!您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对我爹用刑呀!”
“什么?家常便饭?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你添油加醋的说法已经引起县令的怜惜。
随着棍棒落下,牛大壮发出惨叫声!
十五大板结束后,牛大壮吃痛地趴在地上,说道:“大人!您不要听信这几个女的谗言,我家娘子一点事都没有!我今天就能回家让她把过继文书签好!”
看他这意思,是铁了心要把牛诚实过继到娘亲名下,若是娘亲不从,自然又免不了一次毒打!而县令此时也开始摇摆,犹豫是否让他把孩子过继给娘亲…
海心似乎看穿了你的心事,她走到县令面前,从怀中不知掏出什么展示给县令看,说道:“还请县令大人当下早做裁决,莫要夜长梦多!”说完海心便将物件重新放进怀中。
县令看了她怀里的物件,当机立断地说道:“牛大壮掳走春风十里红姨贱奴牛诚实,红姨不计前嫌只要求牛大壮花一百银给银杉姑娘赎身,还牛诚实自由之躯。本官当堂宣判,按红姨所说的执行,于一日之内凑齐一百银给银杉姑娘赎身!”
随着惊堂木落下,尘埃落定,牛大壮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怒气冲冲地看着红姨、赵稳婆以及海心,用手指着她们怒道:“是谁在害我们父子!是谁!是不是你,是你红姨!还是你赵稳婆!”
他把眼前的三名女子猜了个遍,唯独没能猜到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你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