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那张怪脸。
黑色披肩斗篷轻薄透气,长度能达至他的膝盖。
“哎呀,这可真是......”坏相面露赧意。
小型咒灵对他晃了晃手,示意他穿上试试。
“还是不了,弄脏了怎么办?”还是头一次收到这种礼物,他显得有些犹豫。
小型咒灵不开心的在地上跳了跳。
“好吧......”坏相只好将其换上。
毛衣特地织得偏大了些,穿上后行动没有任何阻碍,而披肩斗篷能完美的将怪脸掩藏起来而不会有任何不适。
“坏相哥哥好帅!”血涂凑了过来发自真心的赞美道,亲昵的趴在他头上的小型咒灵虽然没有脑袋却也努力的点着头。
这样一来,坏相也可以和他一样出门了。
胀相出神之际,他手中的小型咒灵终于挣脱下来,落到了他腿上的书上。
感觉到腿上的动静,胀相低下了头,只见这只小型咒灵用书页边缘将手划破,然后用流出的蓝色血液在书的空白处写字。
“这只是权宜之计,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在这世间自由的行走。”
控制这些咒灵的果然是药师神女士!
胀相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到这种地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这个咒灵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写了下去:
“但在此期间,如果我出意外了的话,可以拜托你们去照顾一下虎杖悠仁吗?他是东京咒高的学生。”
看到这行字,胀相的目光一顿。
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他追问,这些小型咒灵便消失了,像是被召了回去,连同那两行字也一并抹去,书本依旧光洁如新。
“啊......不见了。”还没和它们玩够的血涂有些落寞,他转过头,突然注意到胀相的表情不对劲。
“怎么了?胀相大哥?”
“没事。”
胀相沉默了一阵,起身把书放回书柜中。
“坏相、血涂,我出门一趟。”
这条信息过于突兀,他有必要弄清楚这背后发生了什么。
虎杖悠仁是谁?为什么会把这个人托付给了他们。
还有......药师神女士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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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危险事情的药师神女士此刻正拎着一把铁锹站在一个坟头面前。
深更半夜,深山老林,万籁俱寂,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远离尘嚣,落叶飘零,孤碑独立,此处正是夏油杰的墓地。
“真过分啊,我的埋身之地居然要被连盗两次。”
墓地的正主毫无感情的吐槽着。
“抱歉抱歉,情况紧急,我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我耸了耸肩回应道。
夏油杰心情复杂的环顾四周,五条悟确实给他找了个好地方,虽然是晚上,却也能感觉到周围环境不错,位置也足够隐秘,不会有猴子打扰。
不过讽刺的是,作为理应埋在这里的人,他对自己的墓地位置并不知情,反倒要靠琉璃从记忆里找到这里。
夏油杰的墓地,这里就是只有五条悟自己知道,且会独自一人前往的地点。
坟前的墓碑上什么都没写,可能悟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吧。
“琉璃,你真的觉得会成功么?”
他突然对我问道。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毕竟是最强,算到这一步我已经尽力了。”
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
就算这样也不愿意照着羂索的计划去进行,果然很任性啊。
夏油杰感慨着,继续同我说道:
“你可能不了解悟,有时候对他算计的再多都没有意义,反而是直白一点更简单。”
我闻言皱了皱眉:“那怎么办?总不能捧着狱门疆走到五条悟面前打个招呼他就会自己钻进去吧?”
“......”
夏油杰诡异的沉默了。
我:“?”
我:“认真的吗?”
“说不定呢......悟那家伙可没法用常理来看。”夏油杰态度含糊。
我只当他在开玩笑。
“把我的棺木挖出来后你打算怎么办?”夏油杰又问。
“躺进去。”
夏油杰:“?”
“等五条悟来的时候突然从里面钻出来,趁他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时用狱门疆封印他。”
我同夏油杰讲述了这个伟大的想法。
夏油杰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觉得过于阴间了一点。
“六眼对咒力的痕迹很敏感,就算你藏到地下也会被发现的。”夏油杰艰难反驳道。
“我用术式掩盖呢?”
“掩盖不了,和之前消除残秽不同,这次可是身体就在这里。”当然可能之前的残秽也无法彻底消除,琉璃对六眼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那把狱门疆放在棺木里,然后做个机关让它突然弹出?”我开始脑洞大开。
“......这是在恶作剧吗?”夏油杰都要被气笑了,“而且不是要在十月三十一日之前封印悟吗?我的忌日是在十一月,在此之前他没什么理由会来吧。”
又思考了一阵,我把铲子杵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靠在上面。
“啊啊啊啊!想不出来了!果然好难啊!”我有气无力的大喊着,“这种感觉,我一定是苦夏了!”
“......不要乱用词语,而且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夏油杰感觉被内涵到。
“不过失败了的话,夏油先生就能回到该回的地方啦,我的话大概会被丢进榨汁机里吧......”我自暴自弃的指了指泥土下方棺木的位置。“原地解决,多好。”
还是第一次见到琉璃这幅模样,夏油杰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