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时朗的命,还要用他来铸剑?
她心中将昆仑众人盘算个遍,也不曾想出个所以然。
时朗拜入昆仑多年,素来仁善温和,广受弟子们的喜爱。若说有谁与他有过矛盾,便只有——
陆茶。
南瑶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面色无措地后退一步,始终不停地摆手:“不是,不是我,我没有同陆茶说过这个......”
孔夏叶安抚地拍拍南瑶的肩膀。
这几乎是昆仑山最大的秘闻,南瑶自然不会多说。问题是,陆茶是在何处知道的这个消息呢?
说话间,外面的明月高悬,树枝摇曳,隐隐有即将天亮之势。
孔夏叶双眸一亮。
既然要找陆茶,一到了夜里,他们不能出门。
那么像时朗这种幻境中本来存在的人呢?
她面上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时朗,搓搓手道:“那个,师兄......”
时朗猛然间打了个冷战,目光犹疑地看向孔夏叶:“说罢,你又有什么鬼点子需要我卖命了。”
孔夏叶讨好地笑笑。
“我们现在每到夜里,都不能出去,但是不知道这幻境之内的人,是否受到这个限制呢?”
时朗点点头:“好说,我身法快,若是有危险,我便迅速回来。”
孔夏叶郑重地摇摇头:“不必如此,你且往前走上几步,站到门槛前,对,就是这样。”
随即她清了清喉咙,对着时朗道:“和我一起做一套广播体操吧。”
时朗:?
左脚前,左脚收。
右脚前,右脚收
......
不待一套广播体操做完,门外便传来熟悉的,带有威胁意味的剑鸣。
孔夏叶“砰——”地一声关上门,满意地点点头。
这机制,看起来对于幻境中人,同样有效。
思索间,时间似乎过得飞快。
不出片刻,门外太阳缓缓升起。
白昼又至。
孔夏叶一回头,身边却没有了时朗的身影,整个房间与她们刚进来时如出一辙。
原本封堵在窗口的檀木桌,亦不知何时回归了原位,似乎昨夜之事不曾发生。
三人惊诧间,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掌门南越的声音传来。
“阿瑶,快出来啊,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宾客们都来了,快来和爹爹娘亲一起,接待宾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