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人一下子来了精神,但还是有人不时地还朝窗户外面扫一眼。
“雪又下大了。”
“我靠,去年有这么大没?”
“多久没下雪了,去年是这个时候下第一场雪吗?好像有点早了……”
“估计今年就这一场雪了,气候变暖了哎。”
……
黎望坐在后排,自己早就已经跟不上陈繁的节奏了,索性放任自己一回不去听课,大胆的瞅着窗外,大雪越来越急……
感受到黎望的目光,陈愿把目光从黑板上移到旁边的人身上。只见黎望眼神中十分平静,正越过他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
黎望的视线被黎望的脸挡住,眨巴了一下一直睁着的眼睛,看着窗外的雪色背景和陈愿的桃花眼融在一起。不知道是在看雪还是在看人。
“咳。”
陈繁突然咳了一声把黎望拉回现实,转头正好对上了那双充满警告的眼神,黎望瑟瑟地端正坐好。
陈愿看着黎望全程的动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抬起头继续听课。
……
一听到下课铃声,最落在楼梯旁边的一班学生争先恐后的往外冲,转眼间,教室只剩下几个还在讲台上问题和在题海中挣扎的学生。
陈愿见黎望怔着不动,前几天起就偶有这样的神色了,他悄悄捂住黎望的手,发现冰凉冰凉的,“怎么了,哪不舒服。”
黎望看着陈愿的满眼担忧和爱意,就想起艺术节那天晚上陈愿在舞台上说的话,明明是好意的,充满爱意的,可是自己除了开心更多是有点不是滋味。就是感觉,陈愿对她太好了,怎么可以这样,穿越一次后就还是不变他的愿望吗?
黎望眼中难掩惆怅,淡淡道:“没事,痛经。”
陈愿:“……?”
黎望倒是没有尴尬,毕竟都是这么大人了,没必要在这种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上遮遮掩掩。
“是提前了吗?”陈愿问。
这倒是十分惊悚了,黎望自己的经期都只记了个大概是日期,怎么陈愿还可以这样说,“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个星期你还在担忧例假会不会影响艺术节发挥,结果那天你就……”
黎望立刻打断陈愿的客观分析,“陈愿!”
陈愿立刻停下口中的话语,反而以一种探究和质疑的眼神看着黎望。
黎望立刻泄气,“没来月经,我头痛。”
就在两个人莫名的僵持中,段文曼洪亮的声音出现在一班门口。
“望望,去楼下看雪走!”
黎望如释重负哗的一下站起来,觉得以自己拧巴的情绪和陈愿说不清心里的想法,赶忙逃离:“好,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