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即刻不甘心离开,在转头之际,又想再多看她一眼,只不过他当时硬生生按住这个心思离开了。
良久,池榆问着:“师尊,你想到了吗?有想念的地方了吗?”
晏泽宁摇摇头,“没有想念的地方。”
但似乎好像有想念的人。
如果想念的地方叫故乡,那想念的人叫做什么呢?晏泽宁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排除了家人朋友后,池榆给出了回答。
“应该是……情人吧。”
晏泽宁眼中汹涌着情意,却又不敢说出口,末了,在临别时,他只能摩挲着池榆的脸对她轻声道:
“师尊有些时候……会有点想念你,在跟你分别之后。”
池榆笑着答道:“那师尊岂不是马上要开始想念我了。”
是已经开始想念了。
“你呢?”你会想念我吗?
“我?”池榆指着自己,不解说着:“我天天都能见到师尊,有什么可想念的。”
晏泽宁心已沉了几分。
他告诉自己:晏泽宁,你得慢慢来,要慢慢来。
回到阙夜洞,又割下了一缕神魂放入净瓶,才止住那如海潮般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