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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呜呜呜……好难受……”
“哪里难受,宸宁?”
“不知道,就是难受……”。
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坐在自己的腿上,池榆停止了呻/吟。晏泽宁纤长如玉的手掌抚着池榆的后背,吻着池榆的颈脖,两人神识还在相缠,神识交缠带来的快乐让晏泽宁意乱情迷。
池榆又在喊难受。
“走开,这是谁的,拿开……”
晏泽宁用黏糊糊的视线看着池榆,“拿开了,又放在何处。”
池榆哭着,“我……呜呜呜……我不管……快拿开,我难受……”
“那……”晏泽宁覆耳与池榆说了什么。
池榆听后,晕乎乎撩开裙摆,仔细观察,放下裙摆之后。
十指蜷缩。
晏泽宁“唔”了一声,手上暴起青筋。
她将两者进行比较,严肃认真脸,回答刚才晏泽宁在耳边问她的问题:“不行的,不能放到那里。”
晏泽宁全身颤抖着问:“为什么?”
池榆覆耳与晏泽宁道:“对不上的,会坏的。”
话音刚落,池榆一个天旋地转,被晏泽宁扑在地上。
倒地时,池榆的手打翻了书桌上的砚台,她的手上沾满了墨水。
池榆突然觉得非常难受。
遵守本能,她将手探进了裙摆。
才稍微舒服些。
晏泽宁被这副景象激得神魂颠倒,他脑中涌起来一团火,这火烧到他心里,烧到他五脏六腑,连理智,也被烧得一干二净。
池榆晕乎乎望着天上的月亮,只觉得它越来越大,像是伸手就可以抓到它,抓到它后,她便与它同在云端。
池榆手往前伸。
直到她全身痉挛,月亮离她远去,她便落下了凡间。
池榆又哭了起来。
听到池榆的哭声,晏泽宁出来将池榆搂在怀里,摸着她垂落的头发,叹道:
“别哭了,怎么这般娇气。”
“以后如何放得下师尊。”
晏泽宁张开嘴,露出黑色的舌尖,又缠上了池榆的舌头。
“宸宁,该你帮帮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