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叫我省心!”上官曦月刚刚醒,洛梓冥就嗔怪。
“唉,我太急了,晚一秒说不定他们就掉脑袋了。”上官曦月看了看上半身更厚实的纱布,不由得哀叹。
“好了好了,剩下的几天你给我好好躺着,养伤,不许乱走,你伤得不轻,甚至还有点感染,讲不好还会大病一场,最近要好好调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上官曦月往被子里钻一钻,只觉得生无可恋。上官曦月伤得确实重,不过还好上官城南把他的龙髓挖给了她,上官曦月这才免受长久的病痛之灾。
第二天,上官曦月身上的纱布就拆了,第三天,基本上痊愈了。“唉,我难不成还要在苏小甜家蹭吃蹭喝吗?这次事件还真惊险,我居然跟杀人不眨眼的分尸狂住了那么多天。”
洛梓冥不急不燥地喝了口茶,说:“当然不是,这样吧,我给你们点钱,买个屋子住住,就当我送你们了。”
“真的?这么好?”
“当然了…不过嘛…”洛梓冥掀开床角,笨拙地钻到被子里去,“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可是很寂寞啊。”洛梓冥搂着上官曦月,说不出的宠爱,“这样吧,我收你当我干女儿,反正凌梦西的脾气阴阳怪气,一般人都吃不消。”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对了,上官城南不是好酒吗?你能不能去买一点送给他?他在玄雀桥很寂寞呢。”
“那怕是不行了,上官城南被怨意侵蚀,一点理智都没,我现在连天界都不敢回,就怕走玄雀桥被上官城南打,不过嘛,你有这一份心就好,他应该很欣慰的。”
“嗯,好。”
第二天,上官曦月就离开了养阴殿,拿着洛梓冥的钱,高高兴兴地置办了房屋,忙活了三四天,新家总算是有个样子了,两层的小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总能准时洒进去,像清泉一样缓缓落下。
上官曦月,纪江晴,叶瑶,南宫秣陵四个人,总算是有了个落脚的地方,小屋虽不贵,但好歹有点家的样子。不过嘛,就是地方有点偏,毕竟,也是为了躲青衣门。
话不多说,新的事件来了。
金秋十月吧,上官曦月闲来无事,去大理寺玩,与其说是玩,倒不如说是去当路障的,大理寺里人来人往,各种衙役,探员傍肩走,资料数据满天飞,上官曦月也只能看着,毕竟自己实在插不上手。
“唉,上官曦月,都说了别来,你偏要来,你看,无聊吧。”叶瑶难得休息一会,就和上官曦月闲聊起来。
“确实,无聊…无聊透顶。”俩人说话间,一名小卒突然从朝堂来报,说河东的小镇里,有人从田地里寻到一只人手!事关重大,因此上报大理寺。
随后嘛,大理寺着手调查,因为几个月前,叶瑶成了大理寺的一名小司务,也跟着去谈案子跑跑腿什么的,所以嘛,叶瑶去了,上官曦月这个爱管闲事不嫌事情大的也去了。
到了河东,那里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事情很快就着手调查了,大概事情是,一个农民的地里,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出现一只人手,当地人害怕,就报官了。
耕地的老伯被喊来,老伯被吓傻了,半天说不上一句话,瘫坐在地,半个时辰才说话。
上官曦月拍了拍老伯的背,道:“大爷,您别紧张,我们是大理寺的,看您的样子也不像坏人,只要你能把事情说出来,把周围的局势安稳下来,我们都好,对不对?”
老伯看上官曦月国色天香,又彬彬有礼,这才开口:“哦,我说我都说,关于这手啊,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就是莫名其妙啊这,我就是一种地的,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不知道的,我也不会乱说。”
“我今年73了,就是打渔为业,老伴提前走了,还有个儿子,在外面成家立业了,但很多年没有回家了,这快地本来是荒的,然后我就拿来种点蔬菜瓜果,我也就是浇点水,买点肥料,赚点小钱。真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纪江晴把头转向旁边的小弟:“去,把他的儿子有儿媳的话也喊来,顺便问一问周边的人,看这个老头的话属不属实。”
老伯慌了,“寺正大人,别啊,我儿子常年在外,早出晚归,辛苦劳作,不要麻烦他!”
纪江晴板着脸:“人命关天,而大理寺向来以严明谨慎著称,请你配合。”
老伯叹了口气,“好吧。”
接下来就是繁琐的问话与现场侦查。老伯对人手的是一问三不知,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纪江晴嗓子都要问哑了,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
“上官曦月,你看这只手上有一个玉扳指。”果真如此,脏兮兮的断手上全是泥巴,甚至还有些腐烂,只有被泥包裹的玉扳指还隐隐约约有点形状。
上官曦月缓缓凑近,端详几下,喊道:“纪江晴,这个手上有一只玉扳指!”
纪江晴刚刚问完话,听到新的线索,又马上闪过来,眯着眼,专心致志地看着,道:“令史,断手情况如何?”
令史叹着气,说:“无法判断修为,也没办法看出死亡时间。”纪江晴皱着眉,也不怕,直接从断手上把玉扳指拉下来,搓掉泥,看了看,到:“这是羊脂玉,成色还行,镶嵌翡翠,大概不是赝品,诺,去附近找一找,有没有首饰店,看看死者的身份,还有,地界全境通告,搜集最近失踪的人,尽力找到死者身份。”
上官曦月突然有疑问了,“断了只手不一定死吧。”
纪江晴愣住了,“哎呀,先顺着查一查吧,反正到头来都是要弄的。”
最后嘛,所有人除了那个玉扳指,什么都没查出来。第二天,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断臂来自一名玉石商人,死者名讳杜明如,已经40出头,无妻无子,但收入稳定,衣食无忧。
同时,老伯的儿子来了,他看着断手和地,心里莫名的难受,同时,老伯和她儿子已经多年未见,父子相逢,总是分外感人,连上官曦月都不禁想起自己在玄雀桥的父亲。
老伯抱着儿子,眼角泪花闪烁。但尽管如此,案件依旧要进展的。儿子也是一问三不知,也没盘出什么。
“不过,我前天回来过一次,那次老爹不在,我又临时有事,就匆匆走了,不过,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