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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铁,饭是钢(1 / 2)

“唉呀!哎呀呀呀呀!”元帝捧着那本绝世神作,赞不绝口,颇有兴致地翻阅,“阿南写的真不错…我都不知道他这么才华横溢的!可恶啊,回去了我一定要叫他喊我爸爸,还有这个后续是哪个畜牲写的?!她奶奶的!居然说我被大粪呛死了!我要把那家伙的头塞到牛屁股里!”

上官曦月不由得后背一凉,就开始装疯卖傻,“就是,就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可恶啊…”

“没错!拒绝小黄书!”元帝把黄书塞回去后,又抽出一本《天道》,“上官城南同意我们看他的书了,大家就先陶冶情操吧。”

说完她揩去纸面的灰尘,走到炉火旁,盘膝而坐,跳腾的火映红了她的脸,纤细的手在字里行间调动,细细品读着文化的韵味。

南宫秣陵很懂啊,随便扯出一本书,乍一眼它破破烂烂的,就在额头上抹了一圈擦擦汗,又溜到炉火前,把里面的纸撕下,丢进火堆里,元帝傻眼了,慌忙拦住他,“你干嘛?”上官曦月和叶瑶也呆愣着。

南宫秣陵赔笑道:“南叔叔说如果有书烂的厉害,就帮他清理一下,烧了,我也是照章办事,大家别误会。”

元帝却瞪着个眼,刚要劝说,南宫秣陵把撕掉的部分给元帝看看,全部都是写不可告人的东西,是什么也说不上来,反正很是叫人性奋。

他在元帝耳边悄咪咪地说:“南叔叔交代了,把这些东西悄悄处理掉,不然…”他看了眼上官曦月,“带坏小朋友。”

元帝微笑着悄咪咪地说:“销赃啊?哈哈哈,收了多少钱?”

南宫秣陵皱着眉头,“别管,反正我帮我岳父做事情,这叫我情我愿。”

元帝的嘴角都要咧到耳边了,“岳父啊,南宫秣陵啊,不错不错,年少有为,有鸿鹄之志,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啊,可以啊你小子,都会猪拱白菜了!衣服会洗了吗?我给你搓了4000年裤头,难不成要上官曦月给你搓一辈子?!”

“瞧您说的,这么能叫猪拱白菜?这叫门当户对,天地良缘。”说完,南宫秣陵把最后的纸丢进炉里,“可是…大丈夫七尺男儿,就应该顶天立地,诛奸除恶,怎么能做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元帝笑着说:“这样啊,难不成你顶天立地,诛奸除恶时裸奔?搞笑了,小事不成何成大事?”

“瞎说!我南宫秣陵…”话还没说完,南宫秣陵的肚子里就开了演唱会。恰巧,一个丫鬟跑进来,道:“午膳已经备好,还请诸位前去用膳。”

“好耶!”南宫秣陵高兴极了,跳起来,拉着元帝的手,也不管那个方向,就是跑出了烟霞轩。元帝唤出碌碌和祁年,一起吃饭。

好吧,到了食肆,不必多说,依旧很气派,上官曦月做了最西边的位置,大家都不是很讲究,随便就入座了。

那些奴婢端来一盆水,里面撒了盐和花瓣,上官曦月瞧了半天,嘀咕着:“这么大的盆,喝下去饭还吃不吃了?”她看了看元帝,元帝正在洗手,用的就是盆里的水。反应过来,她慌忙学着元帝的样子,忙活了半天,总算是弄好了。

那些太监端上来一小碗姜撞奶,还有蟹酿橙,脆琅玕,酥琼叶,份都很少。上官曦月略微皱眉,“名字好听,不就是些烤馒头和凉拌莴苣吗?别说,好吃是好吃。”上官曦月伸手去抓那个橙子,突然感觉一阵寒光落到自己身上,一抬头望,元帝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她摇摇头,示意上官曦月不能用手抓,又指了指她的筷子。

上官曦月会意了,乖乖地用手挖着吃,味道委实不错,叫她胃口大开,但上官曦月抿了抿嘴,也就那样吧,甜的甜,咸的咸,也不能说山猪吃不来细糠。不一会儿,前菜吃完了。

一会儿,一大批宫女进来上菜,上官曦月的面前多出了一碗米饭,又端来大盘小盘三十几道菜,堆起来有她的头高,花花绿绿,目不暇接。基本上四条腿的除了椅子都有,长翅膀的,除了上官城南啥都有,海里游的,除了上官城南还是啥都有,雕的龙,画的凤…这还只是第一轮。

上官曦月顿了顿,先吃口饭安慰安慰自己。这米饭,第一眼没什么奇怪的,上官曦月吃了一口,有些呆了,“天啊,我嘴巴坏了吧?米饭我吃出鸡肉的味道。”

元帝安慰道:“这是鸡糜做的,不必惊慌,你只管吃就是了。”

“那…行…”上官曦月又挖了口饭,心想:“唉,老爸真奢侈,我要是早出生几十年就好了。”随后又夹了点橙色的很通透的东西,尝了一口,味道很不错,想看看回去了自己能不能烧了吃,问道:“帝君,这是什么?”

“玉质龙筋。”

上官曦月吓得一跳起来,“你们把我爸爸烧了吃吗?”南宫秣陵丢下碗,靠在桌子上狂笑,叶瑶也鼓着嘴,拼命的憋笑。元帝则捏着自己腮帮子的肉,道:“月月,这是鲟鱼做的…谁敢把你爸爸烧了吃?名字而已。”

“也是也是。”上官曦月捧着碗,突然觉得碗里的饭菜有些干涩。还好,元帝就像侍奉饭菜的宫女一样,把上官曦月的疑虑事无巨细地解答。最后,问了半天,一道纪江晴家能做的都没有,除了那碗饭。连筷子都是象牙的,而上官曦月只有在养阴殿才用过一次。

“我终归还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上官曦月吃一口,估计都能抵得上自己看安尸堂十年的薪水。上官曦月夹了一颗肉圆,心情复杂地咬下去,突然看见肉圆里面冒血红色的东西,还有一颗硬邦邦的白色的东西。

“天啊,我把牙磕掉了!”上官曦月颤颤巍巍给元帝看,元帝却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你舔一舔自己的牙,根本没掉,那个白的硬的是干鲣鱼,红色的是鸡血汤,笨蛋东西。”

一听到这,上官曦月舔了舔牙冠,牙都在。好好一顿饭,出糗三次,她的心情更郁闷了。但好在饭菜特别合她的胃口,也是啊,就算是一个挑剔到极点的坏孩子来这里吃饭,也能拍着肚子回家,何况上官曦月本就不挑。最后还不是拍拍肚子心满意足吗?

最后还有酥脆的龙须酥当点心,上官曦月撑的都走不动路了,南宫秣陵更夸张,那肚子比十月怀胎都大,祁年调侃了他一下午。

酒足饭饱,元帝突然说:“月月,我们要走了,这次就是来看看你,本来还怕你水土不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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