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似水怀珠、如石韫玉,日后必成大器。”晏几道:“你还是像刚才一样对我吧,这样子我不适应,好好的女孩家,非要学男人那一套。”女孩性情一开:“这人见不得别人说好是吧?开始您的样子确实猥琐了一点,现在看着舒服多了,男人那一套怎么啦?您从小荣华富贵高不可攀,哪知道贫困之人,饿了草根树皮果腹,为了糊口卖儿卖女,终其一生不过是填饱肚皮,尊严在活着面前不堪一击,更不用说溜须拍马了。”晏几道摸摸脑袋有些吃惊:“姑娘赐教了,为何要吃草根树皮?难道吃肉不好吗?”女孩听他这样说讽刺道:好一个“何不食肉糜?”小女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晋惠帝要是活到现在,您可以与他义结金兰了。”晏几道:“居然拿我跟一个白痴比,你好歹把我比作竹林七贤也行吧。“女孩道:“知足吧、人家那是九五之尊,并没有菲薄您啊!”晏几道:“不跟你闲扯了,请问你就是新来的云烟姑娘?”女孩道:“正是在下,公子有何赐教?”晏几道:“听说你琴艺了得,今晚月色倾城,春意阑珊,可否为在下抚琴一曲?”女孩:“这有何难?”不一会儿、和弦丝丝入耳,琴声响起,卷朱帘、细雨寒,滴滴答答,淅淅沥沥,落在海棠红近绿阑干,小院、古寺、在半山在琴声里空明澄净清净淡然。接着音调瞬间又化作九霄之境、昆仑之巅的潇潇雨声,随即一转、素窗涌入风,剪一段流年,描一缕缱绻,花香盈满,庭院深深,落花纷纷。女孩腰肢轻摇,三分妩媚映眼帘,梨花泫然欲滴,楚楚可怜,晏公子仿佛置身青山隐隐,雨丝轻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