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就是吃醋,你能奈我何?”我道:“就是要上,在你家我又不能上,憋死我了。”“回去你可以从早到晚一直呆屋顶上,没人管你行不?”正说着,母亲差人请新姑爷用早膳,吃过早饭,拜会过亲戚朋友,不觉天色已晚,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母亲放话说:“今晚你要再敢上屋顶,我定敲断你的腿,贤婿真是好脾气,宠的你无法无天,在婆家要是也这样,让亲家看看我真是教女无方,千万不要给我丢脸。”箫声再次想起,母亲的话已是耳边风,我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爬上了屋顶,看着吹箫的人,想知道他能不能飞檐走壁,只是看见我爬上屋顶,他看我一眼继续吹箫,这人好定力啊!美女在左,他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吹箫。此时我正入迷,那个讨厌鬼表弟边撤我的梯子边说:“在上面待着吧,我看你怎么下来,”说完扛着梯子就走,丝毫不管我。于是我对着地上自家男人说:“快给我搬梯子吧,我要下去。”谁知他瞥了我一眼恼道:“让你在家多住几天,你可劲撒欢”,说完他气冲冲走了,也不管我在墙头是不是下得去。这个臭男人,再理他我就是个猪头,我心里恨恨的想。这时沁儿领着两个下人,搬来了梯子我下去。“关键时刻还是你对我好”,我对沁儿说。沁儿嘻嘻笑道:“我是闻着姑爷的酸味来的,”说完还挤眉弄眼。我大声嚷嚷:“真以为没有你,我就下不来啊!自以为是的家伙。”“小姐你能不能安分点,看姑爷这醋吃得红头白脸,赶紧去哄哄他吧。”“你个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还生气呢?谁哄我?”“明明自己有错,还不承认,啥人啊!”她一路嘟囔一路走,不知不觉到了我屋子。他一个人坐在侧塌上,一句话也不说,好像是生气了。我没有搭理他,至于这样吗?我不过是听听人家吹吹箫而已。第二天他便要父母辞别回家,我是一千个不愿意也不行,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走。母亲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出嫁从夫,没法子只好跟着他回。临行母亲是千嘱咐万叮咛,就怕我坏了规矩,惹公婆不快,好歹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啊!她老脑子里只有别人吗?郁闷的时候阳光强烈,感觉此刻连日色都是残忍的。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走一回头。此刻母亲高呼:“贤婿看你们两个情投意合我也安心了,她性子直千万你别生气。”“岳母大人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您老请回,有时间就回来探望。”听着他俩叽叽歪歪的,我有些不耐烦了:“娘亲您这是嫁闺女还是甩包袱。”表弟凑热闹道:“一举两得。”白了他一眼,我便上了马车。
路上两个人面对而坐,他看到我脸上的不悦,低声下气道:“还生气吗?回家之后我天天陪你上屋顶怎样?”“可是屋顶上没有吹箫的人,没意思,不上了。”他道:“你还惦记着那个吹箫的呢?那以后我吹给你听。”看了他一眼,我忍不住笑出声。他长叹一声:“一路子终于笑了,难得难得,现在明白了周幽王为何千金买笑了”。“那还不是因为他金子多,有钱就是任性,以后我也不笑了,你什么时候给我黄金万两我什么时候笑。”“原来还有这番解释,我夫人真是见解独到,在下受教了,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可以吧。”马车晃悠悠走到树林旁的一条道上,忽然听到一只鸟叫,声音极其凄惨,这瞬间触发了我的玻璃心。我对他说:“是不是鸟儿受伤了?”他说:“应该是,咱们一起下去看看吧”。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下去看看?”“知妻莫若夫”,他笑言。走下马车,前面一只受伤的翠鸟,看见人来了,扑棱扑棱想飞快逃走,可是就是飞不起来。我一把抓住了鸟说:可怜的小家伙,跟我回家给你包扎一下,不然你会没命的,”抓起鸟儿,我俩便上马车打道回府。回到家他派人去买了一个精致的鸟笼,买了一些小鱼放在笼子里面的小碗里一小部分,还有一小杯水。这家伙真是心细,看着他好感翻倍涌现,“可是鸟不是吃虫子吗?干嘛放小鱼?“他微笑道:“傻了不是?翠鸟是水鸟,喜欢吃小鱼以及水生植物。”“你真是个宝藏男孩啊!”我感叹。他问:“夫人总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是宝藏男孩?”我恭维:“就是你比千金还值钱。”“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重要啊!”他说。“去你的,”说完我就跑开了。他用雄猪油、松香、面粉、麝香、黄蜡、樟脑、克儿茶,龙骨研磨在一起,给鸟儿受伤的翅膀敷上,神奇的是,过了没几天,受伤的翠鸟竟然痊愈了。那天打开鸟笼去给它喂食,居然趁我不注意,一下子飞走了。我看着空空的鸟笼,心里有些不舍骂到:“没良心的小东西,白养你这好几天,连句谢谢都没有,拍拍屁股走人了。”沁儿道:“那是走鸟不是走人”。养了好几天的鸟,突然飞走了,再也听不到它叽叽喳喳声,内心有些许失落。看着他用心准备的鸟笼,总觉得浪费他一片心意,我安慰自己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不一定是坏事,毕竟人或动物都向往自由,随它去好了。”那傻丫头说:“小姐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马走丢了,马厩马槽都还在啊!鸟飞了鸟笼也在,损失没那么惨重了对吧。”原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能这样解释,我对这傻大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忍不住大笑。
和沁儿慢悠悠回自己园子,听到一个声音对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针砭时弊,有些功名场合应该去应酬一下的。听说天香楼新近选出花魁,大鸿胪,太尉,太傅,镇东大将军他们也经常去捧场,那几个人在官场中算是比较正直,奉倩兄何不去会会。”只听他说:“罢了罢了,跟这些人无甚交集……”还没等他说完,那家伙拉起他就往外走,我跟沁儿赶紧躲开。看着他们远走了,才想到:“他们去□□,我躲什么?又不是自己理亏见不得人。十分好奇这古代的青楼,我气呼呼带着沁儿,装扮停当,去青楼捉奸,心想一定让他颜面尽失。有钱能使鬼推磨,打点了一下,很快我们便进入这个令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一个个色鬼加酒鬼鱼龙混杂,那些官场人士此刻丑态毕露。我们小心翼翼走过,前面华丽的舞台中间,一女子正在抚琴,琵琶声声如泣如诉,瑰姿艳逸,明艳流转,媚态横生 ,风韵十足。一众看客如痴如醉,老鸨奋力吆喝着她家姑娘卖艺不卖身,我暗暗耻笑想:大约卖身时说卖身不卖心,所谓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大致如此这般。人群中发现了他危襟正坐,一副坐怀不乱的神圣模样,既然要装正经,何必来这种地方,我恨恨想。坐在他身边的男子莫不是屋顶吹箫那位吗?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他看见了着男装的我,飞速走过来:“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赶紧回家,这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