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去找瓶瓶试试。” 虞人晚先前的倒霉体质对瓶瓶毫无影响，瓶瓶现在的确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虞人晚抿着唇起。 片刻，她继续道：“妈妈跟我说了她的事情，她第一次跟我说起些事，也要谢谢姜姜。” 姜厌有些好奇：“你是怎想的？” “如释重负。”虞人晚的音有些轻。 “我前总觉得妈妈辈子的全部灾难都是我带的，我特别差劲，谁倒霉能把我生出啊，我妈妈是全世界倒霉的人，如果我在哪次执行任务时再也不回，妈妈的病说不就好了…” “但现在我不想了，我们是互相羁绊的母女系，我接纳了自己的体质，因为是妈妈带给我的。” “我的妈妈很辛苦也很伟大，她为我放弃了永生的机会，她本活了两千岁，相比下人类的寿命真的好短，她都是为了我，我要更好地对待妈妈，我要努力赚到厉害的符，让我们的母女系可更久一些，下一世也是，下下世也是。” 姜厌应了。 虞人晚的音顿了顿，继续道：“哦对了，小哇把姜姜的身份偷偷告诉我了，它让我不能告诉你，但我觉得还是要告诉姜姜。” “我会保密的，我一会把个秘密带坟墓里！” 说到儿，虞人晚的音突然雀跃了下：“是不是我和姜姜的小秘密？我要记日记本里！” 姜厌正要回话，虞人晚又急匆匆地驳回了自己的说法。 “不行不行，被别人看到就坏事了，不能记日记本，我记脑子里了。” 虞人晚的性格似乎一夜间活泼了不少。 姜厌淡淡道：“随你意。” 虞人晚挂断电话前约着姜厌出吃午饭，顺路去超管局找瓶瓶，姜厌想了想，当前的确没什事，于是收拾了下出了门。 两人在超管局不远处的小餐馆吃了午饭。 虞人晚现在可控制自己的倒霉体质了，哪怕她距离陌生人再近，些人都不会突然摔倒在她面前。 虞人晚想到如今的幸福局面是谁带的，看向姜厌的眼神简直像在看神仙。 姜厌一阵肉麻：“不必如此。” “我帮你也是为了后任务好做。” 虞人晚：“我会努力的。” “诅咒欺负姜姜的每个坏蛋！” 含姜量过高。 姜厌忍耐地嚼起嘴里的米饭。 半小时后，两人吃光了盘子里有的菜，起身前往超管局。 * 姜厌和虞人晚到时，瓶瓶正趴在拷问间的桌子上做五年级数学题。 瓶瓶近每天中午都呆在拷问间，她非常喜欢里的氛围，蒋河惨叫的音总是能激励她奋发向上。 “就种学习法你迟早得成个小变态。” 管理拷问间的是个英姿飒爽的三十岁女人。 及腰的大波浪被她高高束起，红棕色的口红把她显得很有气色，她弯腰检查着瓶瓶的作业，后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现在可做初中的题了。” “加油小朋友，阿姨后就靠你罩着了。” 姜厌时敲响了门，宗闾打住话，直起身拉开了门。 “你们找瓶瓶的吧？”她含问道。 姜厌：“嗯。” 宗闾偏过身子，让出了门的空间：“何观主说你们今天会，你们说话吧，我先出去了。” 目送走宗闾，虞人晚迫不及待地看向瓶瓶。 也就在一瞬间，瓶瓶里的签字笔突然就不出油了，她皱着眉划了好几下，结果答题册上只有一片浅淡的划痕。 很快瓶瓶转过脸：“你怎样？” 虞人晚赶忙收回了能力，“对对不起。” 瓶瓶摇摇头。 姜厌问她：“现在你能控制虞人晚吗？” 瓶瓶小说了两句话，然后抬起头：“很困难。” “不过我再长大几岁或许可。” 姜厌：“也足够了。” 瓶瓶的能力属于通灵师里的顶级，通灵天赋可和大妖抗衡，但因为年岁小及没有修习灵力，她即使灵力后天丰盈，目前也只能干扰到两千年左右的妖。 而虞人晚的母亲就是两千年的妖，虞人晚吸收完她化的符文，灵体重塑，能力升级，是完全可压制住两千年的妖的。 也就是说，虞人晚现在的倒霉体质几乎可干扰到两千五百年左右的妖，而她的诅咒能力更是可施展到任意等级的人与妖身上。 只是越厉害的人与妖受到的干扰会越小。 但是足够了。 姜厌目前感应到的能量场，除了藏南个，其他都会或多或少受到虞人晚能力的影响。 两人的目的达到，当即就准备告辞。 瓶瓶主动叫住了两人。 “我听说高层在商讨你们第五期去哪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低道，“目前有通灵师都在尝试接触能量场，而你们第五期是团队对抗，参赛人数会翻倍，到时你们有人的排名算起...基本符合参与能量场的标准。” 姜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瓶瓶甩了甩里的签字笔，再次戴上耳机开始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