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城距离沈献这里大约八百公里。
沈献将行李扔进储物荷包一大早就开车出发了。争取晚上能赶到目的地。
虽然在网上看多了视频,可亲身感受还是不一样。
这几个月,沿海一带热火朝天,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一个个市场应运而生,沿海简直是人挤人,日夜不休的热闹喧哗。
如今离开了热闹喧嚣的沿海,荒凉感顿生。目之所及,寸草不生,放眼望去,衰败感油然而生。
路上多是往沿海赶的,反方向往内陆去的,沈献视野里只她这一辆车。
中午,沈献驶入旁边的服务区休息。自从万里新能源开发出高效快速的太阳能充电板,又将其成功运用到汽车上后,服务区的加油站便渐渐废弃了。
她的车便是电车,整个车顶都安装了蓄电池电板,只要有太阳就能蓄电,就能让汽车跑起来,就是光照不足时也能找充电桩冲电,感谢万里新能源。
简单吃了点东西,沈献驶出服务区继续赶路。
没多久,前方出现一辆房车。沈献不由多看几眼,出远门还是房车舒服。难得看见个人烟,沈献便不远不近的坠在后头了。
房车里不是别人,正是彭万里几个,此时房车里的气氛有些莫名。
陈方圆脸有些潮红,不得不从修炼中停下来。
她一修炼□□就上来,她不由怀疑起这功法来。
她定定盯着旁边打坐的彭万里和曹大力,直到这二人皱了眉头。
曹大力睁眼回望陈方圆,满脸疑惑加无辜。怎么了这是,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他还怎么静心修炼。
陈方圆:“这功法?你修炼了没什么别的感觉吗?”
彭锦程一听功法,本来在开车的他竖着耳朵听了起来,车速不由降了下来。
彭万里则继续闭眼装没听见。
曹大力点头,“嗯,感觉心更静了。”
曹大力感受着灵气,轻缓的吐纳一回灵气。
能不静吗,他都快成太监了好嘛,自从修炼后他格外清心寡欲,那方面的事在脑子里出现的次数都少了。因为□□降低,修炼更用心了,因为更用心修炼,□□更低了。就这么陷入修炼怪圈了而不自知。
曹大力也是跟彭万里陈方圆一个福利院出来的。当年为了一口吃的,曹大力在福利院打遍全院无敌手,一个福利院的娃子,生生长了一副魁梧身材。彭万里就是看上了他魁梧的身体和憨厚的性子。
后来彭万里发达了,曹大力就被彭万里送去各种培训基地学格斗技巧。总之,曹大力长成了一个威猛的汉子。
陈方圆凑近曹大力,小声问,“大力,你,不想女人吗?”她记得以前曹大力见了稍有姿色的女的就不眨眼的,色的哈喇子都能流出来。
曹大力瞄了眼闭眼装修炼的彭万里,大声道,“不想。”“修炼为重。”“我一保镖,回头还没有老大厉害,怎么保护老大。”
陈方圆:……
陈方圆狠狠掐了曹大力一把,让他说人话。
曹大力被掐的变了形,扭曲着脸赶紧告饶。他微微有些不自在,小声嘀咕,“也就偶尔想。”怕陈方圆不信就差举手发誓了,“真的,我现在真以修炼为重。满脑子都是修炼,那事儿也就占了一丢丢脑子。”偶尔想一下也就丢脑后了。曹大力觉得他可能很适合修炼,可能是个修炼天才,不然他怎么就从来没这么没杂念的干过一件事啊。
彭万里听了甚感欣慰。
陈方圆:!!!
陈方圆摸着下巴不由反思,难道真是她自己的原因?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她也确实三十有五了,难道是因为她正又是狼又是虎的年纪?
可曹大力和彭万里跟她也差不多大,怎么就?
那是她旷了太久才饥渴难耐?陈方圆不由反思起自己来。
她看了眼开车的彭锦程,又躁动起来,不行不行,静心静心,说什么也要坚持到晚上。
完球啊,这玩意跟有瘾似的,这不解决一下,根本静不下心修炼啊,她压不下去啊。
不是都说堵不如疏吗,陈方圆决定彻底开闸泄洪啊。等泄完了,过了这劲儿,她可能就正常了。
陈方圆就这么夹紧自己逼自己闭起眼来修炼苦等夜晚到来。不过她到底是在胡思乱想还是真在修炼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彭锦程这个郁闷,说半天也没说到点上,他决定等今晚跟圆姐深入交流时,好好请教一下入道的事。没道理这么多人都入道了,就他入不了啊,明明他也感受得到灵气在他身边游荡啊,可偏偏就是不入他体,眼看他跟这些人的差距越来越大,彭锦程又郁闷又焦躁。
晖城东面是已经荒了的森林,北面则环山,山为岐山。
傍晚时分,两辆车一前一后使入岐山脚下。
岐山脚下有个岐山村,目前特殊执法队的人就暂留在这里。
岐山村如今被野兽包围着,不过这些野兽只在村外徘徊,并未踏入村内一步,连那头飞狼也是率领飞禽停在村外的上空。
别人不清楚原因,此次带队的执法队队长陆新生却是知道一点。
他是个入道的,在道教学院领了任务来此担任此次灭杀晖城野兽执法队的队长。李院长允他完成任务后第一批进渤海秘境。
他一入村便察觉到这村不对劲了。村上空黑雾萦绕,隐隐透着不详。
他们退进这村时,岐山村的村民早就搬空了,只余一户常家。黑雾也是从这家升腾而起的。陆新生没敢进常家,他只在常家院外逗留了片刻便立刻逃离了。无它,一阵音波入耳,他头痛欲裂,还差点变成个聋子,得亏他跑的快。
常家如今只剩常泽一人。常家人死绝了,隔三差五的,除了意外就是意外。
村里人都说他家不详,路过他家都是绕道走,省的沾了霉气。渐渐的,唯一活下来的常泽也变成了克亲不详的人,村里人见了他也是绕道走。
常泽一开始是不信的,什么详不详的,他觉得是有人针对他家,是有人制造意外害了他的家人,他心里划定了几家跟他家有矛盾的人,暗自准备着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