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得不行,可别把我看成和他一样的水平。你们这几日一凑在一起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总不会是因为最近的赛程太容易了,想给自己找点乐子吧?”
“……”
“其实他出国的这几年性格变化也挺大的。这家伙小时候像头小狼崽似的,除了他哥哥,对谁都冷冰冰的,任谁都靠不进他周身一米。如果他突然对你笑了或者热情起来,反倒是要反思一下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毕竟这家伙恶作剧似的报复也不是谁都招架得住的。
“但现在倒是和之前像两个极端一样,跟谁都笑眯眯的。但这家伙对人挑剔的底色是不会变的,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入眼的。”
吴越想起她刚刚入队时苏引风对她的评价,脸不由得黑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不定不入他眼的就是我呢。”
“狼都要被你训成狗了,还说这种话,这就是网上提到过的‘凡尔赛的烦恼’吗?”牧夜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吐槽道。
吴越一时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倏地脸红了,她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撇开了脑袋。
“反正我和他的事我可是跟你说明白了。以后他要是知道了原因,不是有句古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可别说是我让你们误会的。”牧夜往吴越嘴里塞了一牛肉干,边投喂了边提前贿赂道。
以苏引风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要是知道了吴越这段时间和他冷战的原因,相关的人想来得有一段时间不得安生了。
她可要提前打好关系,将自己摘出去,才不枉她知无不言口干舌燥地讲了这一晚上的故事。
吴越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确实在意过苏引风和她之间的关系,但这个一条筋的家伙在牧夜的面前简直就像是透明的一样,说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只好抿着嘴笑了笑没有答话。
“你家小狗已经垂头丧气好几天了,差不多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嗯。让我想想吧……”吴越犹豫着应道,“这周的比赛就在眼前了,还是先打过了再说吧。”
牧夜耸了耸肩。
作为朋友能劝的她也已经劝了,反正比起之前的状态,愿意给一个解决问题的期限,就已经是一种进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