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全身力气拖着他往外走去。 期间,两人的身体不免发生了一些碰撞。 胳膊上传来的惊人触感,林默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面色僵硬地被赶出了房间。 “嘭——” “咔——” 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林默这才回神,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丫头…… 确实不是小孩子了! 林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说尽了好话,可安幼鱼始终没有将门打开。 无奈之下,他只能返回房间,可前脚刚来到卧室门口,恰巧遇到了刚刚上楼的母亲,顿时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妈。” “嗯。” 林纾点了点头就准备回房间,路过儿子身旁的时候,突然被他拉住,“干什么?” 林默一声不吭地拉着母亲进了房间,殷勤地搬来凳子,“妈,您先坐;这么多年你把我拉扯大太辛苦了,儿子来给你按按肩。” 说完,便上手按了起来。 林纾眯着眼,自言自语道:“小默,你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什么?” 林默故意装傻。 林纾心知肚明,道:“说吧,有什么事情求我?” 林默一脸的不开心,神情颇为认真道:“瞧您这话说的,没事儿子就不能帮你按按肩了?” “说不说?” “真没事。” 林纾嘴角一扬,“行,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咳!” 林默急忙按住母亲,笑着道:“妈,您别急着走,肩还没按完呢。” “心意妈领了,按肩就算了。” 林纾扶着额头,“这两天妈失眠了,正好这会儿来了睡意,趁着赶紧睡会儿。” 林默讪笑,“那个…妈,儿子确实有件事情想要问问您,所以您能不能再等等?” “不是没事吗?” “这个……” 见林默尴尬地直挠头,林纾柔声一笑,“问你,你就直说,跟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默点了点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完整地和母亲复述了一遍,说完以后,他试探性地问道:“妈,儿子对女生的心思不太了解,所以想来请教一下您,刚才我开的那种玩笑是不是过了一些?” “请教我?” 林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小默,你和鱼儿不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吗?” “是同学,但也是好朋友。” 林默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好朋友之间相互了解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林纾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懒得说你!就你这张嘴放在五百年以后,一定是考古界的一大未解之谜!” “啊?” 林默没太理解母亲话中的含义,一脸问号。 “骨头风化了,嘴还是硬的!” 林默:“……” 合着,母亲搁这挖苦他呢? 他哪里嘴硬了? 现在,他和安幼鱼本来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外加好朋友,至于以后会发展成什么关系,那是以后的事情! 林纾抱起双手,“单论玩笑的话,你和鱼儿开的玩笑并不过分,正常情况下,她的反应确实不应该这么大。” 林默委屈地耸了耸肩,“对吧,我也觉得是这样。” 林纾话音一转,“当然,我的分析只是指正常情况,如果不正常呢?” 林默疑惑,“什么叫不正常?” 听到儿子的这个问题,林纾笑了,笑容中透着明显的古怪之意,“比如……” 她故意拖长了音,摆明了吊人胃口。 林默哪能看不出来,恳请道:“妈,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林纾玩味一笑,“这么想知道?” “想。” “可我突然不想说了。” “……” 林默生无可恋地仰头长叹,“妈,到底怎样你才能说?” 闻言,林纾眼中闪过得逞般的笑意,“等价交换,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注意到母亲的眼神,林默心中瞬间就猜到了她要问什么,纠结了两三秒后,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行,您先把刚才没说完的话告诉儿子。” “没问题!” 见儿子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林纾也不再兜弯子,干脆了当地告知道:“八岁那年,我带你去过凉山,这件事你也知道;我见到鱼儿的第一面,她顶着一个光溜溜地小脑袋。” 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会儿,我把鱼儿当成了男孩,她比较瘦小,我还让她叫你哥哥,让你叫她弟弟;记得当时鱼儿眼巴巴地瞪着我,那幽怨的小眼神,妈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后来,还是鱼儿的婆婆告诉我,鱼儿是女孩,她得了一种病,说是十岁之前不能留剃头发,我也没多问。” 说完,林纾冲着儿子挤了挤眼,“所以,你现在知道鱼儿面对你的玩笑话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吧?” 林默挤出一抹笑意,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对了妈,您当时有问过小鱼儿得的什么病吗?” “没有。” 林纾摇头,“我只是除了人家的房子,哪好意思问这种敏感的事情?” “这倒也是。” 林默理解地点了点头,随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十岁之前不能留头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