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和巨龙一样,喜欢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东西,还有黄金财宝,多少都不够。” 白露:“呃也好也好” “说回你的事吧.”江雪明立刻问。 白露不等哥哥发问,立刻打断:“我能有什么事儿呀!?” 江雪明:“我不催你结婚,真的我不是那种大家长,我很好说话的。” 白露:“呵呵.呵呵呵.” 江雪明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目,正儿八经的盯着妹妹。 “你别老看我那么严肃,叫人开心不起来,其实我挺有幽默感的——我是个日子人。” 白露:“明白明白.” 江雪明:“我要问你的这个事儿,就是.” 这么说着,他指向养护室的大门旁边,那两个沉重的武器箱和护甲行李箱。 “你到底怎么过的安检?这里是医院”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露干笑着,和哥哥打哈哈:“你可真幽默!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 江雪明立刻用拳头叉着腰,扮作气嘟嘟的样子。 白露紧张的答道:“我间接和一楼行政台的哥哥沟通了一下,他就放行了。” 江雪明:“怎么沟通的?间接?” 白露:“我看大家都在排队嘛,哥!你知道嘛,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呀,VIP都得排队。于是我就蒙着脸,去厕所换了全甲,提起枪” 江雪明:“好了可以了明白了,不用说了。” 巡逻哨和民兵已经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是收到警情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至于其他排队的VIP,都把白露认作大姐大,没把这次过于硬核的暴力插队放在心上。 [Part②·孤星] “嫂子在哪儿呢?”白露接着问。 江雪明拉开隔壁床位的布帘,就见到小七安然入睡的侧躺姿态,她面朝丈夫,抱着一个小鲨鱼毛绒玩具当雪明的平替,口水都流在毛绒玩具上,睡姿非常难看。 “这几天累到了吧”白露挠着头,不知道啥情况。 江雪明:“这婆娘比佩莱里尼还癫,一上来就要拔枪杀人,要把好不容易抓住的罪犯当场枪决,在野外据点战团还逮住了几个,她就要亲自表演厨艺。被我制服了。” 白露:“啊?” 江雪明:“都说一孕傻三年,我寻思这已经六年了——她就一直这样,回了病房,醒过来的时候开始哭,哭完了又开始笑,笑着笑着没力气了就开始饿,吃完了马上开始色。我的亲娘啊” 九五二七的癫狂指数一直都是这副德行,没有变过。 “我知道,我知道她爱我,我都知道。”江雪明抿着嘴,搂住妹妹的肩,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爱得不能离开一分一秒,爱得如胶似漆——但是我现在需要安静的环境,需要休息,也不是怪她,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不下来,让她睡一会。” 白露跟着笑道:“那可不是,你想让女人保持理智,多少沾点脑瘫” 过了一会,房室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七哥的细微鼻息。 白露接着问:“你几个小宝宝呢?谁在带啊?” “政儿和蓁蓁在家里,唐宁在看护。”雪明和妹妹唠起家里长短:“正阳和小白跟着你嫂子一起过来了,她怕孩子们见不到我的最后一面。” 白露:“嗨!什么晦气话!” “是真的,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江雪明郑重其事的说:“只要我摇了传唤铃,就让正阳和小白做好心理准备。” 白露:“你个傻子!你想什么呢!” 江雪明:“老大和老二要撑起这个家,我是个战士,没办法保证自己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如果我老了,现在是三十岁,等到四十岁,五十岁的时候,如果学生们不争气,我还在一线奔波,他们就要养成这个习惯。” 白露不说话了,歪着嘴满脸不服气,她只是觉得哥哥是那么的孤独。 “就我知道的,我见过的好多个家庭,战团里的兄弟们,还有民兵——很多人都没有这个[最后一面]。”江雪明强调着:“哪怕是凡俗世界,也有在外奔波,来不及回家见亲人,这种突如其来的离别,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让人一蹶不振,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振作起来。” “马利·佩罗也是这样,他是扭转战局的关键先生,如果抓不住佩莱里尼,这头鹰隼会造成更大的破坏,让更多人失去亲人友人爱人,把无辜的受害者变成恶魔。” “你应该看过战报了,这个小家伙需要时间来疗伤,白露.” “他比我更孤独,我只是不喜欢说话,事到如今,他要找到能够说上几句话的人,都是白日做梦。” “不说了,你不爱听这个。” 江雪明感觉到了熟悉的灵压,立刻岔开话题,要白露坐姿端正。 没有敲门,大卫·维克托直接走了进来。 “十分抱歉,在你的静养期就来打扰你。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焦虑情绪,这让我感到羞耻.” 维克托提着医生包,依然是那副身姿摇曳昂首挺身的傲慢态度,迈着猫步缓缓走到学生面前。 “看上去精神不错,那么这样我就能安下心来,继续投身到写作事业中——” “——讲起这件事的时候,又要麻烦你去容忍我的啰嗦了.” 维克托翘起食指,强调着。 “我的学生,你在四十一区与佩莱里尼·图昂的作战记录,我已经从这位永生者的颅脑中取出,打得漂亮!” 江雪明:“老师,不如你先坐下?” “不!我要站着和你说话。”维克托再次强调着:“这样才能表达对英雄的敬意,上一次收到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