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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5 Point Zero·零点(2 / 3)

在沙发旁,冲着直播画面多看了一眼,远处往后台赶的小七朝着未婚夫比了个中指。 “这些庸脂俗粉真没你好看,我在等两个学生的信号,电视台什么时候瘫痪,我就动手。” 小七在无线电里回应着:“我不是怪你看漂亮姐姐,我是怪你不和我一起看!~有好东西得分享给我呀。” 话音未落,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小哥终于回过神来,看向身侧衣装古怪的枪匠。 他们不认得闪蝶衣,也不知道那V形面盔的敌我识别光源代表着什么,几乎被手机的强光闪瞎了,要好一会才能恢复视力。 恰好手机直播画面突然中断—— ——哈斯本已经开始行动了。 雪明掏出高压GAS匕首刺,对着首当其冲的第一人脖颈下手。 高速气流瞬间挤裂了这倒霉鬼的颈部气管,割开喉口的血管,跟着瓦斯快速释放出大量气体,带起一片浓厚的血雾,几乎将身侧两个好兄弟的眼睛都泼瞎。 “都是三级甲,头盔像是义乌货。” 雪明迅速与爱人告知敌兵的防具配置。 看另外两位小哥努着身体,吓得凄厉惨叫,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 匕首刺手起刀落,没了气瓶的加持也是一刀一个。 靠沙发中位的敌兵来不及站起,脑袋兀的往后仰,见到脖子上一个拇指粗的窟窿,得了治不好的颈椎病,已经一命呜呼。 最后那位爬起来抵挡了一下,防割手套不太牢靠,匕首刺像是一把钢钉撞进掌骨,刺破喉咙留在肉里,如今奄奄一息发不出声音,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断气死去。 “他们身上有枪。”雪明捡起两支M92F,似乎爱神慈悲会很喜欢美军的退役装备,“亲爱的开个门。” 从后台消防通道处,小七推门而出,闪蝶衣上多了不少血。 雪明把枪弹带着腰封一起抛过去,小七接住戴上,又回头去工作了。不得不说夫妻俩都很有事业心,在干活的时候绝不闲聊。 清点弹药,检查枪械状态,雪明背上狩猎女神和景光,带上92F当做临时武器往主舞台摸过去。 赌档的大厅处聚集着八个人,在贵宾沙龙还有四个,根据唐宁的情报,后台应该还有两个。 前厅守大门的三兄弟到死,也没能给他们的同伙传递任何有用的预警情报,小七去后台索敌,手脚是相当利落,没发出任何声音。 ——那么这种情况,是雪明最熟悉的作战环境。 从舞台旁往东南角看,枪匠的身影像是一头猎豹,迅速接近毫无防备还在吃宵夜的敌兵。 只见匍匐在赌桌前卖力嗦粉的老铁脑袋一歪瘫软在地,头盔滚落出去,立刻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子弹爆鸣! 雪明补完枪没有任何犹豫,调转枪口射爆了近处一个来不及拔枪的倒霉鬼。同时桌子翻倒,也盖住了他的身形。 敌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持枪去搜索黑暗中的敌人,手电光都聚在那翻倒赌桌前,子弹打出一层层木屑,却不见敌人有其他动作。 只是一瞬间,影子悄无声息的躲回了黑暗里,这些爆闪手电都聚在一处,营造出来的光暗对比实在太过强烈,枪匠早就不在第一回合的掩体里了。 敌人呈半圆角度分布,射界聚焦于一处时,在雪明眼中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 他几乎和敌人肩并肩,站在同一横队,剩下的工作,无非是抬起手臂,拉枪点射。 子弹轰爆了第一个幸运儿的头盔,尼龙绑带跟着弹药动能削裂了他的下巴,盔甲还没落地时他的头颅就叫枪弹打得分家。 掩藏在阴影中的怪物抱住了这具尸体—— ——赌档的走狗们想反击,调转枪口的一瞬间,却惊讶的发现同伴多少都挡了一部分射界。 叮叮当当爆头裂盔的声响起起落落。 在这种位置,枪匠只需要按照近点原则扣扳机,打中一个目标,就迅速移到另一个最近的目标继续射击。 那种气定神闲如射击靶场站桩打靶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就像是回到九界车站的训练场里,手枪弹敲开头盔敲脑浆的感觉令人感到莫名安心。 枪声啸响,杀气横秋。 物理超度,风雷激荡。 一切都来得太快,这短暂却烈度极高的火并结束以后,枪匠丢开怀里被打成马蜂窝的尸体,闪蝶衣有两处受了手枪弹的敲打,只留下两条白痕——是肉得一逼的同时伤害还高。 现场多出来十一具尸体。 还有两个站着的,是丢了脑袋的没头脑,死而不倒冒着热气。 另一个是脑袋还在的不高兴,已经吓得忘记反击,枪也握不住了,一个劲的摸索着身体和下巴,确信自己的头颅还在,就开始痛哭流涕,说着日语。 “别杀我呀!别!别别别杀我呀! ! 不要呀!” 雪明并非刻意要留这家伙一命,只是因为两匣子弹都打光了,他换弹的这点功夫里,就听见最后一位不高兴开始讲人生,谈理想,似乎是很不甘心,要把走马灯都过一遍。 “别杀我!我是无辜的呀!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做呀!我想带着优子小姐去香巴拉旅游!我想吃仙丹!我想在二环买房!我还有两个妹妹要养!我想吃豆腐烧肉!我健身卡还没到期...我...” 雪明早就换好子弹了,他举枪等着不高兴小哥把所有的[求不得]都说完。 “我的刺激战场还没打到最高等级,游戏里的朋友们还可能在等我回去呢...” 不高兴小哥哥满脸涕泪,在强烈的刺激下,在死亡威胁中爆发出了惊人的表达欲。 “要是他们看不见我了,一定会很伤心吧!明明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就这样永远消失了...一定会感觉到很奇怪吧!这样做是很不礼貌的呀!” “所以不要杀我好不好?不要杀我好不好?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呢?为什么要把我留到最后呢?这实在是太残酷了!” “班组里的其他前辈,他们可以一下子就死去,连死亡前的恐怖都感受不到!真是令人羡慕的经历...可是这种体验我也不配拥有吗?只能...” “砰!——” 枪声盖过了所有奢望。 无线电里传出小七的质问:“你太残忍了!怎么不听他把话说完?” “不好意思,我其实也想多听一会...”雪明丢开这支92F,就近换了一支:“刚才是枪膛过热,不小心走火了,真不怪我。” 就在此时—— ——就在此刻。 小七搞定了后台的两个敌人,从主舞台走出来,准备和爱人汇合。 和风舞台的道具幕布里钻出来一个神态拘谨,身形狼狈的身影,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上去年纪在四十来岁左右,身形瘦弱,没有穿戴盔甲护具,直勾勾的盯着雪明和小七。 两人一开始都以为这家伙是赌场里的客人,直接将他无视了。 十来秒之后,从舞台上亮起两根粗大的蜡烛,光亮渐渐照出了这个男人的真实样貌。 “两位客人,就这么直接走了?恐怕我很难和拓真大人有个交代呀” 雪明回过头,正准备提枪收头。 小七则是抢先一步对答:“阁下何方神圣?” 在烛火的映照下,男人的长相与石村拓真非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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