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疑惑,那些东西和喜欢男人有关? 莫非…… 祝珩试探着开口:“那你怎么会有那么东西?” “当然是特地去青楼里搜寻的,嘿嘿嘿,那些都是助兴的好东西,听说可刺激哩。” 没什么问题是搂着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所以启闲光给燕暮寒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 馊主意。 当事人祝珩和当事人燕暮寒都是这样认为的。 包袱里装的东西记不清了,祝珩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玉质棍子,根据启闲光所说,他只能联想到两个字——玉势。 放进那种隐秘的部位里,可不是要磨得光滑点。 祝珩神色古怪,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正在和穆尔坎等人交谈的燕暮寒。 狼崽子说那东西不是给他用的,那是给谁准备的呢? 答案可想而知。 祝珩心尖发软,嘴边抿出一点笑意:“你吃过石榴吗?” 启闲光被问懵了:“石榴?” “我有一只世间最甜的石榴,汁液甘美,他独属于我。”祝珩忍不住带了一点炫耀,“这石榴熟了后自动落进我的怀里,露出石榴籽,让我品尝,很可爱对不对?” 启闲光沉默了一瞬。 不可爱,他觉得不可爱,这石榴怕不是成精了,上赶着被吃,很诡异好吗? “你们俩说什么呢?”燕暮寒狐疑地打量着启闲光,他刚刚就注意到了,启闲光一进大帐直奔祝珩,两人聊得火热,有说有笑。 啧,对着启闲光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他一开口,那边商议计策的天尧和穆尔坎都停止了言语,纷纷看过来。 祝珩坦然微笑:“聊吃的,我最近吃到了很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合口味的水果。” “没错没错,就是水果,石榴嘛。”启闲光干笑,抹了把头上的汗,要是让燕暮寒知道他打听两人的床帏之事,外面绑着贼寇的刑架就得换人了。 上次自作主张去送那些助兴的工具,就被燕暮寒好好教训了一番。 他们将军就是年纪小,脸皮薄,明明东西都收下了,但还是摆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说不定用的多开心呢。 启闲光不服气地撇撇嘴。 石榴…… 燕暮寒唰地红了耳根,他看向祝珩,对上一双含笑的戏谑眸子,面上顿时烧了起来。 天尧皱眉:“石榴?现在不是吃石榴的季节吧?” 现在石榴树还没开花呢。 “大抵是那石榴太想被我吃了,所以提前开花结果了。”祝珩两指支着眼尾,笑意盈盈。 天尧:“?” 穆尔坎拽了拽他的衣袖,朝燕暮寒示意了一下,天尧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表情一言难尽,默默偏开了头。 造孽啊。 就俩人现在这相处模式,还不如没说开的时候,简直没眼看了。 敲定了前往哈仑桑部的事宜,燕暮寒立即整顿大军,对在边疆流窜骚扰的牧族展开攻击。 这几日的休整不仅是为了等燕暮寒接回祝珩,燕暮寒第一日来就率兵突进,擒住了番邦牧族的一名将领,这几日将那将领绑在阵前,给了敌军一个下马威。 邻近的游牧番邦势弱,但过于分散,逐一击破耗时耗力,招降是能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此事在燕暮寒启程去淮州城的时候就安排好了,如今迅速出击,不过几日就收拢了不愿降服的牧族,大军随即拔营,前往哈仑桑部。 祝珩留了个心眼,嘱咐燕暮寒严加管理,这些人懒散惯了,怎么会愿意屈居人下,大军一走,怕是就要造反。 “放心吧,早就有安排了。”燕暮寒蹭蹭他的手心,抬起一双濡湿的眼,“现在是不是不该聊这些,先解决一下我的……需求?” 燕暮寒攀着他的手臂,弓着身子,好似煮熟的虾一般,肩颈上透出些许粉意。 祝珩紧了紧手,俯身在他汗湿的鬓角吻了一下:“受不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燕暮寒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来军营,既然带了,那自然要用上一用。 “还没开始呢,这都受不了,小石榴要怎么给我吃?” 燕暮寒快哭出来了。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他一直以为上次醉酒后和祝珩有了夫妻之实,后来特地问了有经验的人,甚至还找小倌了解详情,才确定是自己想多了。 做了那档子事后,承受一方根本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走路都费劲,别说骑马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过,他才知道作为承受方要承担多么大的痛苦。 他是断然不想让祝珩吃这份苦的。 燕暮寒有些纠结,但若是让祝珩要他的身子,祝珩这副气虚病弱的身体撑得住吗? 自从医师说祝珩虚,他们连手都不用了。 他纠结着纠结着,不小心将这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将自己送到了祝珩的手心里。 “是呀,我肾虚体弱,所以小石榴得自己动。” 祝珩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燕暮寒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等他找补,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祝珩拿了出来,然后他就开始自己动手,亲自展示那些助兴的东西要怎么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玉质棍子。 燕暮寒微微向后仰头,靠坐在祝珩怀里,他的脖颈拉直成一条线,喉结凸出,上面渗出了汗,显出盈盈的水泽。 当时在喉结上咬的太狠,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退。 祝珩视线往下:“小石榴的胃口好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