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穆矮下身,眼神阴毒:“愿赌服输,你心心念念的阿罕哥哥不要你了,从今往后,你该认命了,我的贱奴隶。” 佑安瞳孔紧缩,眼底的挣扎一点点平息,有如枯木燃尽了最后一丝,寂灭成灰。 居高临下看去,佑安好似彻底认命了,顺从地跪伏在金折穆脚边。 祝珩担忧地偏过头:“明霁,你——” “我没事。”燕暮寒收回目光,语气嘲弄,“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金折穆下手狠,正好省了他的麻烦。 祝珩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燕暮寒似是惊奇地挑了下眉,勾住他的手心:“难道在长安的心目当中,我是心慈手软之人?” 他以为他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祝珩对他的印象该是狠绝冷酷。 祝珩摇摇头。 不是觉得你心慈手软,而是我喜欢你,你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言顺地娶你, 嫁衣也该穿我们国家的。” 他亲自帮燕暮寒穿好嫁衣, 然后抱起被酒泡软了身子骨的小狼崽,走进笼子。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