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爱欲令燕暮寒呼吸发紧,他不觉得惶恐,心里反而涌起一阵甜蜜的眩晕感。 “我答应你,等我回来。” 看着亲昵的两人,朝臣们失魂落魄,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念头:疯了!这两个人都疯了! 断子绝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可这两个人分别是两个国家的君王,却做好了这种荒唐的打算。 北域大军从南祝退出,燕暮寒带着人离开的那天,祝珩站在城墙上,看他的小狼崽坐在马背上,冲他挥手作别。 一如几年前重逢的时候,他站在四水城城墙上,隔着战鼓声和烽火硝烟,与千军万马簇拥的异族将军四目相对。 那是他的燕暮寒,他的燕明霁,他的小狼崽。 也是他的皇后。 “祝长安,夫君,等我回来陪你过年!” 三月之后就是年关了。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宫中的皇后,怎么看都不真实。 “他会来。()?()” “?()_[()]?『来[字小。说]。。』()?()” 于燕暮寒所言,他这里的方寸之地,万顷河山都比不过。 祝子熹无可奈何,哂道:“那就拭目以待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祝子熹可不想看到祝珩失望,于是眼瞅着三个月的期限要到了,燕暮寒还没有消息,他已经开始着急了。 该不会真被乱花迷了眼,不回来了吧? 祝子熹忧心忡忡,担心祝珩多想,时常往宫里跑,想多陪陪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祝珩心知肚明,好笑地劝道:“舅舅放心吧,我没事,更何况还没有到时间门呢。” “明天就到三个月了,就差一天。”祝子熹打量着他,想从祝珩脸上看出些许端倪,“要不派人去打探一下消息?” 燕暮寒每隔一段时间门都会送信回来,距离上一封信,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 祝珩摩挲着手腕上的珠串,燕暮寒不在,他紧张了不能抱小狼崽,又找回了以前的习惯。 “不会,只有一日罢了,我等得起。” 祝子熹看着面前的棋局,心说你下成这样,可真不像是等得起的样子:“万一到了明日,他还没有回来,那你……” 祝珩眯了眯眼睛,落下棋子,这个可能让他心烦意乱起来:“那我就去找他,就算是天涯海角,也会把人抓回来。” 话是这么说,但祝珩心里都清楚,如果燕暮寒真的不想回来,不用天涯海角,他可能都见不到人。 烦躁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时间门一分一秒过去,祝珩的心情越来越差,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你的聘礼,我收了,这是我的嫁妆。” 小狼崽骄傲地仰起头,“睢阳等一十二城,我亲手打下来的城池,是我带给南祝的嫁妆。” 北域的疆土是属于北域的,就算送了,祝珩也不会接受。 但这一十二座城池不同。 燕暮寒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意:“祝长安,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嫁妆,你可满意?” 祝珩心尖发软,看着他,只觉得还爱的不够:“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 “不,这是嫁妆,礼物要你亲自来拆。” 寝宫。 烛火摇曳,三个月的清心寡欲令祝珩口干舌燥,看着燕暮寒的眼神越发深沉:“我要拆礼物了。” 一层层衣衫被褪下,祝珩本以为礼物就是燕暮寒,却没想到在将最后一件衣服剥下来后,发现了令他呼吸发紧的东西。 在燕暮寒的胸膛上,心口位置,刺了三个字。 ——祝长安。 是他的名字。 燕暮寒将他的名字刺在心口。 祝珩心潮澎湃,恍惚间门有种心脏都要炸开的感觉。 “我自己刺的,学了很久,所以才耽搁了一些时日。”燕暮寒小心翼翼地问道,“长安,你喜欢吗?” 心脏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燕暮寒是他的克星,永远能让他发狂。 祝珩双眼都发红了,咬紧了牙才控制住力气,没有把人死死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怎么能,怎么好……他的小狼崽怎么就这么讨他喜欢,这么合他心意? 上天是眷顾他的。 祝珩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他摸了摸燕暮寒满怀期待的眼睛,俯身吻上刺青的地方。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