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平:“那她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睁开眼好好看看,看看咱们的无能看看她能做什么,对吧?”
孟汝婷:“所以,仔细的调查前两天谁经过了这条河一切都有可能。”
孟汝婷在安排后续工作时杜文华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
杜文华:“不,不能再等了。我现在必须去找到这些证物,你们先跟进孟汝婷说的内容,这些必须我亲自去。”
孟汝婷:“你去哪找她?”
……
没有回应似乎答案注定了可亲自留下的证据比挑衅更无耻。
再次开启教堂的大门什么都没有却充斥着有人存在过的诡异面貌。
他并没有着急忙慌的找到这个答案只是蹲下来仔细的观察着地面的痕迹。苔藓将整个教堂弥漫却仍旧可以看到她的脚印。
终于地下显露出一枚戒指沾满泥土却仍旧可以看到它曾经的光芒。
抬头望去琳琅满目的刀具从镊子,剪刀逐渐发展到肋骨刀切片刀再到一些特殊刀具却不见那把斧头。
这些刀具全部被一根丝线连接着突然线断了朝着他的脑袋摔去。
杜文华反应迅速翻了下身躲了过去以至于那把刀镶入淤泥里。
“真是够居心叵测的。”
杜文华掏出手机拨打了孟汝婷的手机。
“喂?我找到了证据是叶云蓓的作案工具。我把定位发给你,联系外勤探组来。”
在这期间远处的望远镜却暴露了一切,叶云蓓一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打算消失。
……
胡桥木:“她明明知道你会来为什么还要把这些放在这里?”
杜文华:“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你说以她的性格她现在会干什么?”
胡桥木:“这些都被发现了能干什么,她还能跑吗?”
杜文华:“对,跑她就是要跑。这些不过就是她挑衅的幼稚把戏罢了。跟我走,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
叶云蓓刚悠闲的出门就迎面碰上了杜文华和胡桥木。
“哟,这不是杜队长吗?怎么来找我?”叶云蓓嚼着泡泡糖看着上楼梯的两人。
“叶云蓓,你应该清楚我们找你干什么,跟我们走一趟吧。”
“凭什么?你们有传唤证吗?既然没有…”
胡桥木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传唤证明。
“呵,真是无聊。”叶云蓓的背包应声掉下。
画面一转刚刚出酒店的薛溪菱就碰上季融冬这个晦气人。
季融冬:“去吃饭吗?快十一点多了,我请你。”
薛溪菱:“不是,你真的不是牛郎吗?那么会哄女人开心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富婆包养你?”
季融冬:“因为我自己就有钱所以让你失望了吗?我只会哄我想哄的女人。”
“叮铃铃”一段古典曲的铃声响起。
薛溪菱:“你先接电话吧,万一谁需要你这样服务。”
之后薛溪菱径直走去季融冬接起电话只是随便的应答了几句。
季融冬:“做干净了吗?”
苏帆:“除了那把斧头其他的都处理好了,包括……”
季融冬:“那之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苏帆:“真的要做的那么绝吗?她万一活不下去怎么办。”
季融冬:“放心她死不了。”
挂断电话季融冬立马跟上薛溪菱的步伐,一直跟到一家甜品店旁。
“不是吧,你下午有工作还吃甜品?”
“没有味道补充能量挺好的,反正也没有人会管我。”
“你父母呢?”
薛溪菱的动作明显僵了下来转头道:“他们在我三岁的时候离婚了,现在谁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就不过问了。而且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有钱了,什么都不图纯粹的不想管我也挺悲催的吧。”
接过冰淇淋蛋糕的薛溪菱坐下看着季融冬思考的样子。
薛溪菱:“不会,你觉得我很可怜吧。得了吧,这个世界上谁不可怜谁又能得到救赎呢。坐下吧,我有话和你说。”
季融冬:“对不起,我不该侮辱你。”
薛溪菱:“对你是很人渣,但我还是想和你说我希望你是慢慢的和我磨合并不是一次次的告诉我你能养我。这件事是很恐怖的我从此就要依赖于一个侮辱我的男人很恶心。”
季融冬:“好,我知道了。那我们可以从一个朋友开始吗?”
薛溪菱:“不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朋友。”
季融冬:“不管怎么样,你先留我的电话好吗?万一我能帮你呢。”
季融冬从便装的口袋中拿出一张早已泛黄的卡片放在薛溪菱身旁之后消失于对面的街角。
薛溪菱:“谁能帮我呢?祈祷不过就是寄托于一个连面都见不到的神明。不过如此……害人生真是复杂。”
冰淇淋蛋糕被丢进垃圾桶除了那张卡片薛溪菱将它死死捏在口袋里。
“你还不招吗?有那么多证据你这次跑不掉了。”审讯室里胡桥木质问着一个将狰狞藏在心底的女人。
叶云蓓眼里没有一点惊喜:“就这?就想给我定罪你们是不是太单纯了啊!”
胡桥木语气慢下来道:“说实话你伤害许斌判不了多少年,可你杀了人证据确凿不要狡辩了。”
叶云蓓闲到玩手指说:“判不了多少年是多少啊?警官要不…你和我说说呗?哈哈哈哈。”
伴随着叶云蓓的笑声旁边的孟汝婷整理好文件抬头质问到。
孟汝婷:“一个不完美的半成品,应该不值得你这样关注吧。随机杀人随机选择都是用刀片,怎么是用刀不习惯吗?”
叶云蓓:“唉这么漂亮为什么在这些男人里面啊,我这个人呐最喜欢听美女说话了所以你打算怎么问我呢?”
孟汝婷:“回答我的话!你为什么会用刀片杀人?”
叶云蓓:“太性感了,不然你说说我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