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福退到一旁,心里想着容嫔若是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万岁爷心上人的家人,再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生出害林黛玉和贾迎春的心思。 司徒 ()?() 轩晚上又去了荣国府, 依旧在贾赦房间坐到后半夜才离开。 司徒轩回宫后问王福。 “朕让你办的事, 都办好了吗?” 王福赶紧点头,“奴才已经办好了,奴才派人把王子腾在南风馆说贤王的事情透露给胡冰知道,并不会让贤王多想。” 胡冰知道了,就等于司徒若知道了。 司徒轩拿起奏折继续看,他倒想让司徒若多想,司徒若是能守住秘密的人。 若是司徒若知道他对贾赦的心思,那他也能暂时安心。 司徒若是他所有兄弟里最识相的,不管司徒若心里对贾赦有没有那种心思,一旦知道他对贾赦动了心,就绝不会对贾赦动心思。 没过几天,下朝的时候,司徒若突然走到王子腾身后,朝着王子腾后背踢了一脚。 王子腾刚走出大殿,脚下就是石梯。 司徒若的一脚让他站不稳,从长长的石梯上滚了下去。 王子腾怒气冲冲想发火,抬头看见踢他的人是司徒若,再看周围很多看热闹的朝臣,一张脸涨得通红。 司徒若不会无缘无故发火,肯定是贾赦跟司徒若告状了。 司徒若眼神冰冷望着满脸愤怒的王子腾,慢悠悠说道:“听说王大人到处宣扬本王与贾将军的事,本王倒是不知道,贾将军何时成了本王的人。” “王大人口口声声说贾将军手段了得,靠着下作手段才笼络住本王。本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被贾将军笼络,还得多亏了王大人提醒啊。” “刚才本王一时脚滑,不小心绊到了王大人,王大人没事吧?” “怎么还趴在地上呢,旁边的太监也是没眼力见的。不知道大人你年纪大了,躺地上太久是会着凉的。” “着凉会感染风寒,感染了风寒就会卧病在床,这卧着卧着啊,人就死了。” 司徒若一阵冷嘲热讽,王子腾脸色一会涨成红色,一会又涨成青紫色,最后变成了一张惨白脸。 王子腾心里并不是怕司徒若,司徒若只是一个能力中庸的王爷,他怕的是司徒轩。 但他不能不敬司徒若,因为不敬司徒若就是不敬皇权。 王子腾生气愤怒的原因,还是自己丢了大脸。 司徒若慢步走到王子腾面前,眼神不屑居高临下望着王子腾的眼睛。 “王大人啊,你说你都好几十岁的人,怎么就是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呢。” “三岁孩子都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你怎么就不知道。” 王子腾从石梯上滚下来摔得不轻,很费力站起来给司徒若行礼道歉,心里却是恨得不行。 司徒若还说他和贾赦没什么特殊关系,特地在下朝时羞辱他,不就是给贾赦找回场子吗。 这居然也算没有关系,好一个掩耳盗铃。 王子腾一想到今天丢了大脸,不敢恨司徒若就只能恨贾赦,心里恨恨想着。 当初他派的那些杀手,怎么就没在贾 赦去扬州时把人杀死。 司徒若一看王子腾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服,又冷笑了一声警告道:“王大人好自为之,再有下次,本王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大度不跟你计较了。” 王子腾心里再气也得乖乖给司徒若行礼,恭送司徒若离开。 司徒若离开皇宫后跟胡冰吐槽,“贾赦去楼里消遣居然不喊我,这是没把我当朋友啊。亏我平时对他这么好,实在是错付了。” 胡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一点不客气怼道:“王爷,只有狐朋狗友才会相约一起喝花酒。” 司徒若又一本正经点头,拿着腰间挂着的玉佩往手心里拍了拍。 “你说的对,我与贾赦是君子之交,他不喊我也是正常的。况且我也不喜欢男的,对南风馆没什么兴趣,我去只会让贾赦觉得尴尬。” 胡冰最近很郁闷,自从认清自己喜欢林柏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心情便越来越郁闷。 他让自己变得很忙,只有忙碌起来,才不会满脑子都是林柏。 司徒若见胡冰又在走神,很是无奈摇了摇头。 胡冰最近的状态真的很像话本里写的为情所困,他觉得胡冰可能是喜欢上一个身份不一般的人。 他一直在等胡冰告诉他这件事。 如果胡冰真的有喜欢的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他都会同意的。 他也问过胡冰,胡冰却说他没有喜欢的人。 胡冰暗自摇了摇头,他不可能将心里藏着的事告诉给司徒若听。 司徒若的嘴严只在司徒轩的事情上,在别的事情上一点都不严。 如果司徒若知道了他喜欢林柏,可能过不了三天,林柏就会知道了。 司徒若从某方面来说,就是大嘴巴。 贾赦从南风馆回来后几天,体内丹田的金色灵力又增加了一些。 金色灵力只在他睡着时增加,但又不是每天都会出现。 贾赦一直找不到金色灵力出现的规律,不管睡觉时有没有修炼,金色灵力出现的方式都是没有规律可循的。 入秋后天气越来越凉,庭院里的植物好多都开始落叶,散溢出来的灵气也开始慢慢减少。 若不是林黛玉每天都会过来陪他吃晚饭,怕是修炼一整天都维持不住丹田饱和。 贾赦询问林黛玉和迎春在宫里的情况,“你们在宫里学习都还好吧,没谁为难你们吧?” 宫里的人际关系比荣国府复杂多了,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