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快被他翻烂了,有些账目还是对不上。 司徒若很累很疲惫,都打不起精神跟司徒轩说话。 司徒轩知道司徒若很累()?(), ?()『来[字小♂说]♂♂』()?(), 然后才说起他在贾赦身边安排暗卫的事。 司徒若听见后也没有多意外,贾赦想出了训练军队的方法,如果皇兄不派人保护监视他,他才会觉得意外。 自古皇帝都是多疑的,哪怕是皇兄也不例外。 “臣弟明白皇兄的意思了,贾赦意外得知自己身边有暗卫存在,您想让他以为这些暗卫是臣弟安排的。” 司徒轩见司徒若不问暗卫的事,问道:“你就不好奇,朕为什么派那么多暗卫盯着贾赦。” 如果司徒若问了,那他就顺势表露出对贾赦的喜欢,以后就不用担心司徒若会与贾赦日久生情。 司徒若抬眸看了司徒轩一眼,“臣弟知道,皇兄是怕别人发现贾赦在练兵方面的才能,怕他被有心人利用。” “您派这些暗卫监控他,其实也是变相的保护。以后贾赦知道了事情真相,一定会理解皇兄您良苦用心的。” 司徒轩面无表情看了司徒若一眼,非常心累摆了摆手,“你说的很好,以后别说了,去上朝吧。” 他在司徒若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为什么司徒若从不怀疑他会对贾赦动心,难道就因为他多次吐槽贾赦长残了? 当年的贾赦的确是长残了,谁能想到他最近开始逆生长,还越长越耀眼,一眼就让他沉沦了。 早朝一结束,司徒若喝了一杯浓茶去庄子找贾赦。 他把户部的事情全都交给胡冰,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胡冰最近躲着林柏走,平时也会借着查账住在户部不回去。他很怕林柏会察觉到什么,到时他们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司徒若到贾赦庄子是下午,贾赦已经喝了参汤,丹田灵力达到了饱和状态,没有进入假眠修炼状态。 贾赦一见司徒若就问:“我身边有暗卫的事,你知道吗?” 司徒若走到一旁椅子懒懒坐下点头,“知道,他们都是我安排的,是不是影响到你生活了?” 贾赦闻言抿了抿唇,突然想起贾珍说过的一些混话。 司徒若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就算是知己,也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吧。 暗卫又不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居然派了十几个过来,还白天晚上两班倒。 贾赦心里非常犹豫,最后还是问了。 “为什么要派这么多暗卫来保护我?” 司徒若该不会男女通吃吧? 司徒若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因为皇兄不想让贾赦的才华被别人发现,加上贾赦自己好像认不清自己的才能,便说派来这些暗卫是因为奇毒的事。 “你身上中的奇毒太过诡异,这种毒不查个水落石出,皇兄和我都不能安稳。” “你想想,若是有人拿这种毒来对付皇兄,到那时我们却连下毒者都找不出来。” 司徒若说的鬼话贾赦信了,同时心里还有很大的愧疚感。 上次吐黑血不是因为中毒啊,而是 ()?() 因为经脉在排毒。 贾赦想要告诉司徒轩他不是中毒,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来弥补,不管说多少谎话,修炼异能的事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你神情这么疲惫,是因为还在查我身上的奇毒吗?” 早知道司徒若会这么较真,当时他就不保持沉默了。 天知道司徒若这么爱脑补,居然还会觉得有人会用奇毒去害司徒轩,古代的人都这么未雨绸缪吗? 司徒若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太难查了,你身上的毒更不好查,我和皇兄都推断,给你下毒的人早就死了。这种毒没有流通到市场上,早就放弃查探了。” “我已经快七天没合眼,皇兄让我负责各地税务,查账查得我头疼。” “你身边的暗卫一般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平时你不用管他们,若是真的觉得不自在,我就让他们离你再远一点。” 贾赦知道自己刚才误会了,还好没有问出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然妥妥的社死。 司徒若派暗卫来盯着他,一是为了保护他,更重要的还是想要查清他身上的奇毒。 果然事关司徒轩,任何小事都会成为滔天巨事。 奇毒本就不存在,是他一念沉默闹出来的乌龙,现下被暗卫盯梢是他咎由自取。 贾赦见司徒若黑眼圈很重,跟他说话都半眯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一样。 一想到司徒若为了查奇毒奔波,贾赦内心有点过意不去,叫司徒若跟他去书房。 他平时也看账本,因为东大院的账目简单,所以没教林之孝表格记录法。 司徒若非常好奇跟着贾赦进了书房,看着贾赦摆好宣纸写写画画。 “这些符号是什么?不太像是我朝文字。” 贾赦指着现代数字教司徒若,把毛笔递给司徒若说道:“我手受过伤,不太想写字。我告诉你这些数字对应的意思,你在下面注解。” “一会我再教你表格记账法,账目一目了然还不容易出错。” 司徒若满眼怀疑,什么表格记账法,他听都没有听过。 贾赦教司徒若学习0~9,后面的数字司徒若一学就通,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1和2组成是12,两个简单的符号就能概括,不用再写一大堆笔划。” 贾赦又教了司徒若加减等于号,司徒若无比震撼看着宣纸上列出的25+14=39的算式。 就这么几个符号,就把一条繁琐的账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