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陶紧张地要死,嘴唇轻轻地蹭了宋时寒滚动的喉结,闷闷地说了声:“知道。” 他刚想说自己不怕欺负,况且细究来也不知道谁欺负谁。 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就被人推倒在了床上。惊呼声从嗓子里溢出,等眼的画面重新清晰来,宋时寒已经压了来,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许多。宋时寒手托着他脑,以来迫使他微微仰着,清冽的气息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点为止。 睡衣的扣子在混乱中不知不觉的散开,左陶能清晰地感受宋时寒的手一点点滑,略有些粗粝的触感,一又一的挑战着他脆弱的经。 这左陶第一次在宋时寒身上感受属于男性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左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拍上岸的鱼,又像骤然失去重心,眼渐渐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本能地想要去抓住什么。 两人此刻的距离太近了,近哪怕只一点儿细微的变化,都能清晰察觉。 空气越来越燥热。 心脏也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宋时寒将脸埋在左陶颈间,静默几秒,问他:“能欺负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左陶脸上的热意久久没有褪去。 还觉得宋时寒太离谱了,他就连打一午排位不停歇,手也没像此刻这么酸痛过。 “抱歉。”宋时寒看着左陶泛红的手心,纸巾替他擦着手时,忍不住蹙了眉心,像有些懊恼。 “没事,你不……”左陶轻咳了一声:“也帮了么?” 宋时寒有些好笑地看他,嗓音还有些哑:“那能一样吗?” 左陶不说话了。 宋时寒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 “其实……” 左陶红着脸看向宋时寒,明明很想让自己看来充满底气,但话甫一出口,声音却像蚊子哼一样。 宋时寒:“其实什么?” 左陶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然很小声很小地说了句:“纪不小了。” “所以不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