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舒长月脑子里想到了好多种可能性,精神分裂症?喜欢挨打?
“应该不是吧。”见多识广的贺离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孩把郭玉刚堵在巷角用竹棍子打还不解气,抬脚就要往下面踢。
这边都两人憋不住了,小孩一脚下去可不得了。
“大胆小孩!”贼人二字在嘴里转了一圈蹦出小孩两字。
小孩看见舒长月两人来了,扔下竹竿就要跑。
舒长月一把把他搂住,才到她腰的小孩力气很小,随便他怎么挣脱都跑不掉。
“大人、夫人。”脸皮厚如郭玉刚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看见,十分的害臊。
“起来吧。”贺离玄说。
“是”
郭玉刚在墙角坐久了,腿都麻木了,他撑着后墙站起来差点又坐回去。
“起来”贺离玄及时拉住了他。
“多谢大人 。”郭玉刚拍拍屁股上的灰。
“怎么回事啊。”舒长月蹲下去单手控制住小孩。
“啊!”舒长月全身心思都在郭玉刚的身上,分神片刻手上就多了个牙印。
“没事吧!”
“夫人!”
趁两人关心查看舒长月伤口的时候小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还好,没事。”舒长月接过贺离玄递过来的手绢擦掉手上口水就只剩一排整齐的牙印,幸亏小孩下口轻,要是出血就麻烦了。
贺离玄说:“郭铺头,那个孩子是谁?”
郭玉刚紧张的组织了半天语言,喏喏的开口“是我好友的儿子。”
舒长月撇嘴“就算是好友的儿子,也不该对你这个叔叔这么无礼。”
郭玉刚羞愧万分“小孩子就是这样,顽劣了点,还小还小。”
“行了,你没事就好。”贺离玄看人家当叔叔的都没什么意见,他们外人更不好说。
舒长月秒懂他的意思,安抚了算了。
舒长月回去的路上都还在跟贺离玄叨叨。
“玄哥,我可以说吗?”
“说啊,你又不会说他坏话。”
“真是个看不透的人,他那么能的一个人,居然能忍受被小孩欺负。”郭玉刚颠覆了他在舒长月的印象。
“是啊,看不透。”贺离玄搭腔。
“嘁,那你们是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两人一看,旁边多了个小二打扮的人。
“你哪位啊。”舒长月傻眼了,他们俩说话声音不大啊,怎么让人听见了。
“贺大人、夫人,小的是南市飘香楼的小二。”小二嘿嘿直笑。
他早就想见见新来的县令了,没想到一出门就遇见了。
“我可以八卦吗?”舒长月问。
“当然”贺离玄跟她换了个位置,方面她和小二聊八卦。
“快说说,什么内情。”舒长月左眼写着八、,右眼写着卦。
“夫人果然如传闻中说的,没有架子啊。”小二说。
小二又说:“大人和夫人是新来的不知道,老郭啊,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好人。”
舒长月让他细讲。
从小二口中,两人了解了郭玉刚的故事。
原来郭玉刚早些年跟同村是好友上过战场,后来战争结束了,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
他孑然一身,靠着遣散费可以过的很好,但死去的好友却留下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郭玉刚常去接济母子俩,奈何村里闲言碎语,母子俩受尽欺负。
郭玉刚后来在县衙当了捕快后大手一挥,另置住宅,接了母子二人过来。
“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舒长月如此评价。
“是啊,供那孩子吃喝,连句小叔都得不到”小二说起也是连连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