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润齐几碗下去大家都嗨起来了。
老大去搬了三坛酒,直说不喝完不能走。
徐素秋抓过酒碗“我说你要不别喝了。”
姚润齐还没说话老二看不下去了“素秋,大男人就该大口大口喝酒,你别管。”
姚润齐眼神坚毅,他夺回酒碗说:“这酒我能喝,再来一坛我就能喝。”
老二有点不喜欢姚润齐,觉得他架子太大了,今天机会来了,非的好好整他一下。
他拿到了一个大碗的酒“姚公子,敢不敢。”
姚润齐没说敢不敢,他端过来就是喝。
舒长月摇摇贺离玄的手:“没问题吧,他这么喝会不会出事啊。”
贺离玄说:“没事,这是米酒没什么度数,你都能喝他肯定没事。”
一桌人胡搞乱搞,菜没喝多少酒倒是空了好几坛。
贺离玄佛系的吃着菜,给舒长月夹两个鸡腿让她啃。
老二又给他满上一碗,舒长月说:“老二差不多得了啊,他喝多你把他领回去吗。”
老二早就喝醉了,他把酒坛抱过来“夫人,来点吧,郭哥大喜的日子你就喝这么点不行吧!”
舒长月平时就跟他们嘻嘻哈哈的,一点县令夫人的架子都没有,导致他们都不怕她 ,这会喝多了当着贺离玄的面都敢跟她贫了。
舒长月婉拒了“不了吧,太多了。”
老二转手就拿个小坛子“那喝这个,就这个。”
舒长月不答应,两个人为了一坛酒拉拉扯扯,贺离玄看的实在碍眼,他抢过酒坛放在桌上。
贺离玄在她耳边说:“喝吧,你喝不下的时候就叫我,我帮你喝。”
舒长月答应了,她就酒下菜,慢慢的一坛就喝得只剩个底了。
贺离玄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行了。
舒长月脸颊绯红,耳尖也染上了红色,把下巴放在坛子口喘气。
贺离玄摸摸她的脸,温热的,就是喝多了。
“还好吗?”
舒长月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看着他,她嘴巴张张“啊”
看来就是喝多了,舒长月站了下都站不稳了,贺离玄赶紧揽着她的腰。
桌上的其他人已经喝疯了,最疯的当属姚润齐,他虽然脸鼻都红了但眼神还算清明,别人跟他说话,他都能口齿清楚的回答。
老大夸赞道:“真是千杯不醉啊,姚公子佩服!”
姚润齐拱手“多谢,不过叫我姚三就可以了。”
徐素秋卑微的坐在旁边吃菜,亏她还那么担心,结果人是能喝的。
姚润齐一个人把老大老二喝倒了,郭玉刚跟他拼了几碗后受不了了。
姚润齐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桌上这些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然后的然后就是他也倒了,倒头就睡。
徐素秋怕他喝死了,还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好在气还有。
酒席过后,郭玉刚要去洞房了,其他人都要回县衙。
一桌八个倒三个,有两个菜鸡,两个女人,一个身娇肉贵的县令大人,徐素秋犯难了。
老三说他可以抗一个,徐素秋就把老大放身上,一步没出去就倒了,两个人都和地上来了个亲密接触。
徐素秋偷看了眼贺离玄,贺离玄正在照顾舒长月,没戏。
徐素秋看没人帮她就把主意打到了郭玉刚家的板车上。
徐素秋找郭玉刚借了板车,把那三个人一个个的拖上去。
老三稳住板车说:“姚公子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待遇吧。”
徐素秋都快累死了还管他待遇“就这样吧,能把人带回去就可以了。”
老四上车把他们几个看住,徐素秋和老三在前面拉车。
徐素秋跟贺离玄打了声招呼就把人带走了。
贺离玄这会没空管他们,因为有人发酒疯了。
好好的突然要回家,贺离玄就带她回家,刚出来郭玉刚的家就蹲下了。
贺离玄把她扶起来以为她要吐,结果扶起来又蹲下去,嘴里还在说:“我走不动嘛,我好累哦。”
贺离玄蹲在她前面说:“来吧,我背你回去。”
喝醉的舒长月胆变大了,她用起跳的方式上了贺离玄的背,这么大的冲击贺离玄差点摔了。
贺离玄把她背起来“我们回家了,不要动。”
舒长月两条腿摇晃着说:“好啊。”
就这还没完,走了没一会又开始唱歌,一首好听的歌愣是被她唱的四处跑调,她在贺离玄的背上扭动。
“你说,好不好听。”
贺离玄说:“好听好听,你不要动了。”
说谎的后果就是舒长月唱了一路,路上遇到医馆的大夫,看见贺离玄还颠颠的跑上来卖醒酒药。
大夫开心的数着钱“大人,以后要什么需要,直接找我,不要客气。”
贺离玄觉得该买点头痛药了。
唱烦后舒长月扭着身子到处看“素秋他们呢,他们在哪,为什么不带我一起!”
贺离玄说:“有我还不够啊,他们有自己的事。”
舒长月嚎了半天又贴到了他的背上。
徐素秋他们先一步,把板车拉到县衙后力气都没有了,老大老二安置好了后对姚润齐的去处发愁了。
他就住在隔壁,该把他送过去,只是这一趟大家都没力气。
徐素秋更是累的气喘吁吁“这三个人太重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老三躺下不说话了,老四试了试,一样不行。
老四说:“把他扔这吧,大家都是吃一锅饭的人,他回去了也没人照顾啊。”
徐素要把他搬上大通铺,老三横过去挡住了。
“素秋姐姐,再找个地方,我们这他可能不喜欢。”
老大他们屋修了个小炉专门给老四熬药,屋里有股药味,这精贵的大少爷可能会不适应。
徐素秋把他扶起来说:“那放我床上,把我的床借他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