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曹宅久违地迎来一名特殊的客人。
“许攸,好久不见!”曹操望见来人有些惊喜,忙将他请进门。
许攸有些带了两瓶酒当做见面礼,曹操忙说:“许兄还是收回去吧,我家里现在一滴酒也留不得。”
许攸记忆中还是那个不学无术时期的曹操,见他如今温文尔雅,变化如此之大,心底不免有些震惊。
随着一阵开门声,曹操顺手放到了桌子下面,起身说:“你先吃。”
阿星遛狗归来,将饼干脖上的绳子解开,放它跑回了院子。
“没出什么事吧?午饭都要凉了。”
“没事啦……今天有客人吗?”
阿星瞟见有陌生人,去洗手后落了座,曹操才介绍道:“这是我初中老同学许攸。”
许攸对阿星拱手道:“在下许攸。”
阿星也抱拳招呼道:“你好,我叫呼延星。”
因伤未痊愈,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许攸望向她的左手臂,若有所思。
看许攸盯了许久,曹操皱了皱眉,抢话道:“许兄?”
许攸这才如梦初醒,忙说:“抱歉,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事……”
曹操道:“有话不妨直说。”
“呼延小姐的伤,”许攸纠结道,“其实……我知道是谁做的。”
曹操释然道:“原来你是为此而来,感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现在在袁绍帐下做事,又为何来找我……”
“袁绍刚愎自用,难成大事,良禽择木而栖,曹会长,”许攸认真道,“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我的投诚。”
曹操轻轻点头,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过去了一周,阿星的伤已好得差不多,曹操开车载着她出门兜风。
敞篷跑车穿梭在林间,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途径有人烟的乡落集会,在路边的小摊上,一名小男孩用沙包奋力击中架上摆着的玩偶,却因玩偶底部太重,没有成功击落。
他正沮丧之时,忽然一阵风刮过,将那玩偶刮了下来。
小摊老板按规则将玩偶送给了他,暗中纳罕,这风刮得真是邪门。
不远处坐在车上的阿星和曹操相视一笑,又踩下了油门。
“我们还要开多远啊?”
“快到了……”
又开了阵子,阿星与曹操下了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溪流前,这里依山旁水,平坦开阔,还有一石碑刻字“官渡”,是野营的绝佳所在。
二人惬意地搭起帐篷,依偎在溪边看风景。
就在此时,从山林中的四面八方突然射出数十道来自波动铳的远程袭击,火力强劲,攻击目标精准定位在阿星与曹操二人。
火力输出持续了整整两分钟,帐篷被击中燃烧了起来,连周遭的树木也遭殃,印下了焦黑的烙印,任是谁在此也得被打成筛子。
然而阿星和曹操二人,在无数双狙击手的眼睛中,竟然凭空消失了。
袁绍带着精兵部队赶到一片狼藉的现场,却连曹操和阿星的头发丝都没找到,众人诧异:“难道尸体沿着溪流飘走了?”
“伏瑞斯FREEZE→呜拉巴哈!”阿星一声大喊,“兄弟们,动手。”
所有士兵动弹不得的几秒钟里,埋伏在暗处的五虎将突然现身,没几下便将袁绍的精兵部队全数撂倒。
功力深厚的袁绍破开了阿星的凝结术,瞬间意识自己中了许攸的计,眼看寡不敌众,想要逃离时,曹操与阿星同时蓄起武力值,攻向袁绍。
“龙征万里!”
“神风斩呜拉巴哈!”
一金一蓝的光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袁绍忙运功抵挡,也不敌曹星合力,吐口血瘫倒在地。
“吃你爷爷的拔山拳!”张飞马上补了一拳,又气得上去踢了两脚,“就是你偷袭我大哥!”
其他四人也没忍住,对其一顿拳打脚踢,围殴了起来。
“好了,我们先把他押回去吧。”曹操道。
袁绍被打得鼻青脸肿,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被绑回了曹宅,过了不知多久后,才在漆黑的审讯室中,被一桶冷水泼醒。
他漏算一招,没料到帐下的谋士许攸竟然倒戈曹操,故意给他致命的错误情报,将自己引出那么远,导致中了埋伏。
“袁绍,我不知阿星和你有何恩怨,天下人皆知我准备归隐,你却还不肯放过,一定要取她性命?”曹操问道。
阿星问道:“难道是上次抢了你麟角的事,让你这么记恨我吗?”
董卓死后,丞相的位置就一直空着,袁绍本想靠上供麟角立一大功,却遭受无妄之灾,平白被夺走宝物。而且刘备将自己的军队给了东汉,盟主少帝也有在东汉书院内立下一任丞相的意思……除了这些,还有另一重原因。
袁绍冷笑一声:“孙尚香与我青梅竹马,更有婚约在身,你们又凭什么带走她?我如今连她的下落都不得而知,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阿星无语道:“原来是因为阿香……之前曹宅里是有你的探子,我不知道你听到的消息是什么,可你就算把我杀了,她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好了阿星,别生气了,”曹操拍了拍她安慰道,“我来处置他,你先去休息吧。”
阿星点点头离开了,审讯室只剩下二人,曹操瞬间收敛了温柔的神情,转望向袁绍时,目光变得冷冽如刀。
他拿着从袁绍部队缴获的波动铳,压抑着怒意道:“你就是用它打伤的阿星,没错吧。”
袁绍的表情仍然不屑,声音却有些颤抖:“怎么?”
“当然是要让你血债血偿,”曹操面无表情举起波动铳,对准袁绍,他吓得瞬间闭上了眼。
随着一声枪响,袁绍感到左肩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禁惨叫一声,鲜血很快染红半边衣服。
曹操放下铳,冷冷道:“留你一命是因为阿星仁慈,我曹孟德保证,若你以后再敢踏入东汉一步,一定死无全尸。”
袁绍拖着负伤的手臂凄惨地离开了曹宅,众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