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边的人看上去就是晚风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人,普通,却充满力量。
被这群突如其来的人夹杂着,江美玉又开始懵了,慌忙问道:“你们又是谁?想干什么?”
“江学姐不要怕,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其中一个小伙子看上去瘦瘦弱弱,说出的话却非常有力量。
文蹊不禁觉得他有些眼熟,仔细推想,应该是在学校时不经意见过。
“这里面有好一些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美玉,不用怕,我们先静观其变。”汪向东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倒是淡定得很。
江美玉这才稍稍安心,于是三人就这样享受着被包裹的安全感,看着外面的战局。
显然,“龙哥”听到田震南的话十分不悦,他又是一声冷笑,径直道:“他妈的老子昨儿个怎么就没直接一刀子把你捅死呢?”
“龙哥”的话听得三人皆出了一身冷汗,田震南本人却哈哈大笑:“方池龙,你真以为在局子里有个亲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是法制社会,真背了人命,连你哥哥一带给你薅下来!”
田震南的轻蔑让方池龙瞬间变了脸色,凶神恶煞地盯着他,可田震南毫不在乎,他甚至大踏步地走上前去,凑近方池龙的耳朵,说了句什么,下一秒,文蹊便看到方池龙的嘴角轻轻地抽搐了两下,最后又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走!”
说完,他也不顾已经傻在原地的小弟们,扬长而去。
直到确定他离去无误,剩下的人也瞬间作鸟兽散,与刚开始的嚣张判若两人。
田震南这边的人却没有任何嘲讽或不屑,他们只是跟田震南道了别,便也一一离去,只是个别人在道别时玩味地看了看文蹊的方向,意味深长地冲田震南挑了挑眉,田震南又是好笑又有些无奈,却碍于文蹊还在眼前,暗自对那几人嫌弃地摆了摆手。
昨日夜灯昏暗,今儿个文蹊才算是清清楚楚地看到田震南的样子,不同于汪向东的白净,也不同于方池龙的强健,眼前的男子算不上黝黑,皮肤却因为长期的照射而充满了东方男子的力量感,可这样的皮肤,他竟然穿了件白色的衬衣,或许是因为长期东奔西走,他身形的线条比汪向东要硬朗得多,却又不同于长期在田间劳作的人的佝偻……
正当这些光怪陆离的想法在文蹊脑海里一一闪过时,田震南打断了她:“今天吓坏了吧?”
文蹊如梦初醒,却摇了摇头。
她的发怔让田震南感到十分过意不去,忙道:“放心,他不会再来了。”
文蹊未说话江美玉倒是激动了:“你怎么知道?再说了,你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自然想早点脱手这件事!”
本十分理智的汪向东竟也没有反驳江美玉的话,他只是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并不言语。
田震南并没有不悦于江美玉的指责,只是说道:“我刚刚跟他说了一个事,足够让他收敛起对你的迫害了,你要实在不放心,从今儿个起,每天上下学我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