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柠一下就明白了,起身走到大公主面前,“自然,对了,昨日进宫,皇祖母还跟我与阿姐说了句话,不知道当年大公主成婚时皇祖母有没有说过。”
“什么?”
赵嘉能附在大公主耳边说完便出来了。
驸马看到赵嘉柠友好的笑了笑,“长乐郡主,改日再来啊。”
赵嘉柠看向楚聿,楚聿摊了摊手。
…
“是驸马拉着我来的,说是他和大公主闹了些误会。”楚聿解释着,“你怎么和大公主在一块儿。”
“就碰到了,驸马速度也挺快啊。”赵嘉柠也听过一些大公主和驸马的事,两人成婚以来感情很好,也是很多人都羡慕赞叹的一对。
楚聿撑着伞,低头说道:“我也是被拉来的,驸马平日里为人和善,是在不好拂了他的意,你好久没去过西郊了,要不要去看看。”
赵嘉柠抬头,“不了,过几日吧,这些天我要看好多东西,而且还总犯困。”赵嘉柠说着捂嘴打了个哈欠。
“犯困,是晚上没有睡好吗?”楚聿说着握住她的手腕。
“嗯。”
…
夜里
赵嘉柠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叫了声丁香。
“小姐,怎么了?”落苏撑着灯问道。
“丁香呢,我有些渴。”赵嘉柠撑着身子,眼皮勉强支开一条缝隙。
落苏将水递给赵嘉柠,“丁香姐姐休息了,今夜由我守着。”
赵嘉柠喝了水便又睡下了,落苏将被子盖好,放下帷幔,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休息。
紫菱看到灯灭了,垂着眼睫隐匿在了暗中。
…
“她当真中招了?”
“那是自然,这是我们合作的条件。”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啊。”
*
赵嘉柠听着白竹的汇报,眼皮一直未睁开。
“小姐,你说罗将军该不会是,”
“白竹。明日使臣便要到了,你要打起精神了。”赵嘉柠平静的眼眸看着她说道。
“是。”白竹看着赵嘉柠又磕上了眼皮,很着急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下午,赵嘉柠看书看的有些累了,闭上眼正打算揉一揉脖子,结果一双手按在肩膀上。赵嘉柠抬头,“你怎么来了?”
楚聿给她捏着肩膀,“自然是来找你了,舒服点了没?”
赵嘉柠闭上眼享受着,“手艺不错嘛,楚公子。”
“郡主过奖了。”楚聿垂眸嘴角勾起笑意,外面吹起了风,赵嘉柠缩了缩脖子。楚聿起身将窗子关上,回来发现赵嘉柠已经睡着了,于是弯腰将赵嘉柠抱回床上。
楚聿坐在一旁拿起来书继续看。
*
长公主府里,张涵予和长公主每日都要吵,下人也都习以为常了。
武安候听着下人汇报,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对面的张淮川道:“父亲,要不让涵予和母亲先分开几天,明日使臣便要到了,万一闹出什么只会平添麻烦。”
“淮川,我知道你心疼妹妹的母亲,可这毕竟是皇上下的令。”武安侯有些为难。
张淮川将手中的棋子放下,“皇上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的,毕竟母亲终究是北离的长公主。”
武安侯点头,“你说的对,是我多想了,淮川,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以后要好好的。”
张淮川应声,“好,我会再劝劝母亲和妹妹的。“
武安侯心疼的拍了拍张淮川的肩膀,“好孩子,你辛苦了。”
张淮川到的时候,张涵予正在处理手上的烫伤。张淮川眉头紧皱,拿起伤药往张涵予手上涂,张涵予躲开了,语气冷淡又疏离,“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
“涵予,我知道母亲有错,可你不应该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赌气,你又何必故意激怒母亲。”张淮川是真的心疼她,也怪自己以前没有对她更好一些,或许妹妹就不会这样了。
张涵予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语气讽刺又冷漠,“呵,明明恨我恨得要死,可还是要做出这副关系我的样子,张淮川,你真虚伪。”
“张涵予”张淮川高声呵斥道:“是,母亲是有错,可我呢,我做错了吗,我对你不好吗?”
张涵予眼眶泛红,“就是因为你,要是当年你和长喜一起消失了,那我就是府里唯一的孩子了,母亲也就不会忽视我了,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
张淮川一巴掌打在张涵予脸上,“够了,你扪心自问,有谁真的忽视过你,你自出生起就拥有的,是普通女孩穷极一生都没有的。当年那件事,你以为是谁救的你。是母亲,是母亲跪在承乾殿求皇上的。你因为自己的不开心就毁了一个女孩的一生,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是她非要反驳我的,既然不听话,那就怪不得我了。”张涵予说话时眼中冷的没有温度,语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嘉柠那件事也是,谁若是被你盯上了,只要稍不如你的意你就要报复她。只是嘉柠不是颉小姐,景王也不是那个美女求荣的颉大人。你第一次计划落空了,所以你就想杀了她,对吗?”张淮川尽量保持冷静的问。
张涵予笑了声,“没错,谁让她不听我的。”
张淮川摇头,“可你为什么只是对嘉柠下手,而不是她姐姐。”
“哥哥,你帮我一个忙,只要你帮我,我以后都乖乖的。”张涵予突然蹲下来,双手放在张淮川的膝盖上,语气也温和的许多,眼神中带着恳求。
张淮川不明白她这又是想要做什么,直觉会与赵嘉柠有关,便只能先顺着她的意,问道:“你先说,是什么事?”
张涵予脸上泛起红晕,说道:“哥哥,我要做楚聿的正妻。”
张淮川瞳孔瞪大,似乎是不敢相信,问她,“你说什么?”
张涵予重复道:“我要做楚聿的正妻。”
“你真是疯了。”张淮川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张涵予眼中的期许消失,转化为冰冷的恨意,“我没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