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她们走近，他立即闭了嘴。
两个姑娘今天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前在学校还要漂亮，目光在谢窈脸上停留了好几秒。
“你们今天怎么看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赵寓明迷惑不解。
谢窈得意地仰起头，“化了个妆而已，怎么样，被我们美到了吧哈哈哈哈......”
赵寓明嘿嘿笑了两声，低头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娇羞模样，方伊看着也觉得好笑。
周楷一直懒懒地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这淡笑着才朝他们走过来，“走吧，两位大美女。”
凤栖山方伊来这里后还是第二次去，想起来上次去的目的，本来她还有点忐忑，怕再遇到那个老爷爷，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不过后来也作罢，毕竟哪有这么巧的事。
而且，周楷说，今年冬天冷，凤栖山海拔高，说不定山顶还有雪。
之前圣诞节的那天晚上，他说，要带她去看真的雪，他是在履行他的诺言。
果然爬山还是要几个人同行，上次她一个人来的时候，感觉爬了好久好久才到，如今几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走得很快，到了半山腰，果然地面还有残留的雪。
几个人玩着地上的残雪，很快就到了山顶，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只有谢窈一直在问“怎么还不到啊？”“还要多久才爬到山顶？”
越到山顶，雪就越厚、越白，山顶还有大片雪花懒洋洋地飘落下来，很有冬天的气息。
她以前高中的时候，从没见过雪，南方的城市很少下雪，即使下也跟头皮屑差不多，还少得可怜。
即使后面方伊工作后见到了，也没这次见到这么开心。
她很喜欢雪，就像置身于童话世界一般，她忍不住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任由雪花落在她的衣服和头发上，欣赏了好一阵的雪景。
几个人在雪地里打起雪仗，戴着的手套很快就被雪打湿了，方伊干脆脱了手套，直接上手，也不怕冻疮是不是会复发。
手指被冻得通红，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拿起来在哈几口气，嘴边立即就升起了白雾，玩了好一阵子，几个人实在累得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大概因为放了寒假，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结队过来爬山，人很多，可能因为正是上山的时候，上次她来都是下午，大家都回去了。
因为山顶是比较有名的寺庙，香火很旺，很多人在这里排队，和她上次来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几个对这些没有兴趣，就提议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赵寓明看见那边有个亭子，就让他们一起过去。
方伊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个亭子发呆，心跳开始加速。
那就是上次遇见那个老爷爷的亭子。
“怎么了？怎么不走啊？”周楷走了几步，见她没动，又走回来问她。
方伊这才回过神来，“哦，没有，就是想点事情，没听见。”
“想什么呢你？都出神了。”
“没，就是想，想中午要吃什么，呵呵。”方伊随口临时乱编了个理由。
“瞧你这点儿出息，还能把你饿着不成。”周楷用手里的矿泉水瓶子，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上次来的时候，心里装着一大堆的问题，忘记欣赏这里的风景。
这里真的是适合修身养性的地方，空气清新，夏天凉爽，冬天有雪，视野开阔，远离尘嚣，能住在这上面，说不定还真是一种享受。
几个人在亭子里吃了点零食休息了下，准备去往另一个山头。
凤栖山一共有四座山峰，有三座高一点的，中间要平缓而且狭长一些，从航拍来看，就像是一个栖息在高山之巅的凤凰，高一点的山峰，一个是头，另外两座是展开的翅膀，中间平坦而细长的，则是躯干和尾巴。
现在他们在的这座山是主峰，也就是凤凰头，也是海拔最高的地方，他们打算去左右两边的山，逛完之后，再去中间平坦的地方，那里是专门给游客吃饭的地方，可以在那里好好休息。
爬完山，正要去吃饭，跟一群人路过的时候，方伊无意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随着人群走过，衣服也是一身白色的太极服，跟白雪融为一体，和那天看到的老爷爷一模一样。
方伊惊讶地忘记了往前走，僵在原地，想抓住他问事情又怕同伴知道了暴露。
正在纠结时，老人也看了过来，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