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熏染得油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嘭! 老人丢下锅铲,任由锅里的热气裹挟着香味不断往外飘飞, 转身去揭开另一个柴灶上的大锅锅盖, 微有焦糊味的米香被蒸汽裹挟着,喷薄出柴锅。 他拎着锅铲,铲了一碗米饭放在一边, 又铲起带着锅巴的冒尖一大碗米饭,把另一口锅里大半的二刀肉铺在那米饭上, 手一推, 把粗瓷大碗盛着的一顿好饭菜,推向苏午:“快吃吧, 吃饱了你把那几碗米给隔壁村送去。” 苏午接过喷香的一碗饭菜, 还未下筷子, 顺着老者粗短如萝卜头的手指指向,他看到了三碗摆在灶头上的生米。 三碗生米, 都用粗瓷碗盛装着。 这情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