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往事,我并不知晓其他人的感情如何诞生,凭借我主观臆断的描述极其容易对一无所知的你们产生误导,而对于已经死去的他们而言,这等同于篡改他们的生命。”
“然而这样的沉默同谋杀无异。”
她似乎叹了口气:“赤焰九矅的父亲死了,他和素娥的一部分也因此彻底不可追回,死去的不仅仅是赤焰尘风,还有他们两个人的一部分。”
“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了解那五个年轻人的时候,那么他们等同真正的消亡。”
活着的人是亡者的墓碑。
铠甲神这么想到。
他没有想过向来避免对自己朋友们进行评价或者描绘的母亲会如此坦然地同他说明想法。
关于上一辈,圣兽队达成了微妙的共识,即使他们十分的想要知晓自己的父母是如何的人,然而一来这势必会揭开讲诉者的伤疤,二来炝神守也很少有机会同他们见面,无论是战争还是统一后,有太多的事务等待炝神守处理了,她连自己的时间都少的可怜。
因而当事人不讲,其他人也不问,年轻人们并未就此放弃,他们换了一种方式寻找父辈们身影,沿着前圣兽队行迹,总会找到只言片语。
铠甲神明白他的朋友们并非就此陷入追寻父辈背影的沼泽的人,因而也很是支持。
“大陆最高山峰的那场夕阳再不可能出现,蝶国、蜂巢、蚁穴也已经投入历史的浪潮不可追忆,哪怕是最坚硬的物质也难抵磨损,我只能尽可能的延长他们一部分的生命。”
已然不朽的前首相心绪平静,分毫不像是即将剖开自己,将内里的骨骼展示。
“铠甲神,你愿意听一个失约的人讲述过往吗?”
“我愿意。”铠甲神正襟危坐,他认识到,这不仅仅是了解前圣兽队的机会,也是触碰母亲内心的大好时机,于是他诚恳的回答:“我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