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低下头，再次沉默。
卢小瞳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们对话，觉得自己跟不上洛桉的脑回路。
洛队不会真的是来关爱未成年的吧？
洛桉感受到旁边的卢小瞳偷偷拐了一下她的胳膊，转头回了卢小瞳一个安抚的眼神。
卢小瞳收回胳膊，乖乖装哑巴。
李欣缩成一团，挤在床角。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并不算刺鼻，也不难闻。
“他们在看着我。”
李欣的声音很沙哑，据医生说，她每天晚上都会惊醒，然后大哭大闹，引来一病房的人。
洛桉语气平淡：“警察吗？”
“不是，”李欣瑟缩了一下，“就是他们，每天晚上都在。”
李欣口中的“他们”不是警察？
难道是犯罪嫌疑人？
不可能，洛桉迅速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局里派了人专门看护这个小姑娘，按理说不存在能够监视她的人。
洛桉斟酌了一下措辞：“你怎么知道，他们在看你？”
卢小瞳看了洛桉一眼，她显然也不相信李欣的话。
坐在床上的女孩眼神空洞：“我见过他们，他们每天都盯着我……”
“……我还没有，做完他们让我做的事情，他们不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