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折腾她。 他厌恶极了那条妖蟒,连带上憎恶与它厮混过的焦娇。 “不愿意?”他伸出手,钳住貌美女子的脸颊,阴沉地打量了几下,突然嘲讽道,“本宫还以为你有多放浪,一个没出阁的官家小姐,竟然同一个妖孽无媒苟合。” “你与它相处足足半月,该不会在荒郊野外就把身子给它了?” “还是说,它的本领征服了你,让你乐不思蜀?” 他的话太难听,焦娇恨不得直接拿出铁钗捅.进他的脖子,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才好。 “为什么不说话?” 殷策的手指加重,在那张白皙娇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三道重重的红印。他越说越来劲,仿佛光是羞辱焦娇,就能获得精神上的快感。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一条妖蟒在交/姌?” 他的手掌下滑,摁在焦娇的腹间。 “畜生知道什么?它只知道发青与繁衍,将卵产在你的身体里,吸尽你的精血,最后剖开你的身体钻出来。” 明明是他自己在说,但说到最后,他却开始犯恶心,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跪下,给本宫宽衣!” 宽个屁! 焦娇的耐心也只能维持到这里,袖子里的铁钗瞬间滑到手心,猛地扑到殷策的身上,手里的铁钗精准狠地朝着殷策的脖子扎去。 “去死吧!” 殷策的腰伤还没有好,被焦娇这么一压,也就没有全盛时期那般反应灵敏。 脖侧被划出一道重重的血痕,还没来得及深入扎伤,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男子与女子的体力终归不同,殷策只使了五分力,就将焦娇手里的铁钗抢了过来。 “找死!” 他挥臂甩开身上的焦娇,后者被甩到了地上。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鲜血已经流入了衣领,铁钗划伤的伤口并不致命,却还是留下了一道颇深的痕迹。 殷策没料到焦娇到了这会儿竟然还如此叛逆。 “好,你很好!”男人怒极反笑,“看来你是完全没想过焦将军的生死,从头到尾都愚蠢至极!” “呸!” 焦娇哪怕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也必须先把心底的恶气出了。 “通敌叛国是砍头的大罪,你害我父亲至此,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殷策,你是不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殷策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嗤笑道:“你知道了又如何?现在没有什么将军小姐,只有本宫的贱妾焦氏。你就算知道的再多,也没人会信你。” 焦娇咬紧牙关,爬起来再次往上冲。 她不止磨了一支铁钗,手里还有一根。 “不知所谓!” 哪怕殷策还忍着腰伤,行动有些不自如,但到底是一个身高体壮的男子,轻轻松松就能卸掉第二支铁钗。 三番四次被刺杀,他的心头也实在是恼火。 必须要狠狠地给这蠢货一个教训,她才知道厉害! 殷策伸出脚,狠狠地踹向焦娇的腹部。 他习武,力气也大,这一脚若是真的落实,寻常女子怕是五脏六腑都要移位,鲜血狂吐不止,说不定后续还要躺床休养一年半载。 焦娇畏惧地闭上眼。 她终究是害怕的,可比起殷策的羞辱,她宁愿承受这一脚。 最好是在黄泉碧落与父亲相见,或许、或许还能见到那条妖蟒盘踞在奈何桥。 预期中的重击并没有落到身体。 在殷策的右脚离焦娇只剩下两寸距离时,一团黑色的雾气从焦娇的腰间冒出,凝成一面黑色的屏障。 而三皇子的脚,就正中阻碍,踹出的力道瞬间反弹。 砰! “啊!!!” 男人的惨叫声响起,又乍然停下。 焦娇吓得忙睁开眼,及时地捕捉到这惊人的一幕——殷策的身体呈一道抛物线飞在低空中,落下时砸到了寝房里粗陋的木床,他的后腰又恰好地击中了手臂粗的床头架。 这还没完,焦娇被分配的这处院落偏僻又寒酸,所有的摆设陈旧又腐朽。 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砸在床头架上,又重重地砸落床面,反弹起来的力道直接将陈旧的木床......压塌了!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撞击声刚停,倒塌声又起。 殷策早在撞到后腰时,就眼前一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彻底晕了过去。 后面的一连串床具崩塌,都没有了任何反应。 焦娇吓得跌倒在地,本能地往后挪动了好几步。 一枚黑色的鳞片从腰间掉落。 是她在陈知府府中,抠下的那枚蛇鳞! 焦娇迅速地捡起它,握在手心时微微发热,仿佛“无为道长 曾经传递给她的温度。 “殿下! “殿下,发生什么了? 守在门外的大太监听到声音,很快就带着一堆人,乌泱泱地冲了进来。 等他们进来一看,发现自家殿下被压在一堆腐朽的木板里,生死未知。 “殿下啊!!!!! 大太监凄惨地哭嚎一声,第一个冲了上去。 “传御医!快传御医啊! “不,快把殿下救出来,救殿下要紧! 一阵兵荒马乱,谁也没顾得上理会一旁的焦娇。 直到殷策被搬出来,大太监才想起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