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眼看着瞒不过去,焦娇捂紧了被她用红绳串起、戴在身前的蛇鳞,试图转移焦点。 “这是它留下来的唯一纪念,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玄阳子果然被迷惑,他看到焦娇手里的蛇鳞,终于明白为何那妖蟒已死,这女子身上还带着如此浓郁的妖气。 “这鳞片乃是妖物所留,你拿它来肆意伤人,本就不对!” 焦娇气笑了。 “我拿它来伤人?你这道士根本就是颠倒黑白!” “殷策图谋父亲手里的兵力,派遣山匪来毁我清白,若不是妖蟒出现,我早就被山匪得逞!” “事后他追来南府监视我,意图谋害我的性命。妖蟒为了护我,杀的哪个不是该死之人?” “你若是心中真有道义,就应该在殷策糊弄天下、编造妖蟒为祸江河之际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他在撒谎!” “你若是真的仁爱苍生,就该睁眼看看!我父亲为大夕朝出生入死,却被殷策诬陷通敌叛国;我九死一生活下来,最终落得个入府为妾的下场,甚至还要被殷策肆意欺凌!” “你装瞎做聋,根本配不上满嘴的道义!” 她的指责句句在理,哪怕是玄阳子听了,也沉默半晌。 许久后,这道士才找回自己的信念。 “焦家与皇子的关系,乃世俗恩怨、红尘是非。那蟒蛇是妖,不该掺和人间世事。” “贫道不管人间,只管妖物,解决它才是贫道的修行。” 焦娇嗤笑:“没想到长生观的道士如此会推卸责任!” 玄阳子不再过多争辩,随手结下符火,隔空烧断了绑住蛇鳞的红绳。 红绳刚断,掉落的蛇鳞就被他挥手收走。 “贫道的事情已了,诸位请便。” 玄阳子转身离开。 等候多时的侍卫瞬间走上前,将焦娇压着带了出去。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皇子有令,要活捉了焦氏去见他。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已经“绝望”的焦娇始终低着头,没有任何反抗。 只是在离开柴房的最后一秒,她不经意间扭头扫了一眼柴垛。 它果真聪明了一次,知道藏好自己的妖气,也知道躲在暗处不出来。 . 玄阳子并没有跟随众人去养心殿。 他的事情已了,王朝更迭乃世间常事,他不能利用自己的本事掺和这些红尘是非。 今夜的皇宫四处都有砍杀的侍卫,皇子带进来的兵力正全力和五皇子的人火拼。 玄阳子穿着一身道袍,如入无人之境。 大夕朝道观多,道士地位高,没人会对一位看起来仙气飘飘的道长下手。 直到一个陌生的男子与他擦肩而过。 玄阳子潜意识察觉到不对,停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男子看了半晌。 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也罢也罢,或许是先前与那妖蟒斗法,法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产生了错觉。 他摇摇头,转身欲走。 “等等。” 刚才擦肩而过的男子没有离开,反而又转了回来。 玄阳子再次止住脚步,与他正面相对。 男子长着一副寻常的面容,只是身形过于挺拔壮硕,但更让玄阳子心惊的是他的眼神——充满了冰冷的杀机。 但这种眼神出现在宫变的现场,似乎又十分正常。 “不知有何要事......” 男子打断了他:“你手里拿着什么?” 玄阳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细观男子的面容,怪诞又奇异; 再听他说的话,带着一股诡谲的音调。 他不似人类。 玄阳子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右手已经摸向腰间的黄符。 “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死死地盯着他的左手,吐出来的气息比井水还要阴湿。 “你拿了我的东西。” 他的东西? 玄阳子不明白,他拿的明明只是一片蛇鳞......等等,蛇鳞! 白眉白须的老头猛地大惊,黄符迅速拍打到男子的胸膛,自己则瞬间后退十几米。 “你到底是谁?!” 那妖蟒明明已死.....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玄阳子的疑惑在下一秒就变成了惊惧。 只见那怪异男子的黑瞳 在火把的照耀下 变成了黑金色的竖瞳 古铜色的皮肤上浮现出大片的蛇鳞。 他一张口 猩红色的蛇信隔着十几米缠住了玄阳子的脖颈。 “呃!” 玄阳子被蛇信缠得说不出话 他的黄符和术法对“男子”都不起作用 师父留下的血脉黄符也早在运河一战中用了个干净! 谁能想到那妖蟒竟然没有死!还化作人形混进了皇宫里! “啊啊啊!!!” 又一声惨叫 玄阳子的左手被蛇尾拍成骨折 攥在手心的蛇鳞也掉了出来。 “这是我的东西。” 刚才的男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半人半蟒的怪物。 它接住了那片蛇鳞。 “你拿了我给娇娇的东西。” 杀意逐渐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