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但是我得先挺过今晚。” “你能再去抓条毒蛇吗?我也不想害人,但孙家实在是欺人太甚,总不能真的让我怀上一个老头的孩子。” 她说着说着,一行清泪滑落下来。 如此温柔,如此惹人怜爱,系统都觉得自己不存在的东西起立了。 反派竟然无动于衷。 真是不知好歹! 它气势汹汹地拍着胸膛:【我这就去,一定不会让你被老头子占便宜!】 虽然不提倡害人,但自卫却是正常的,它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宿主受难。 绿色的小球很快就飘出栅栏外。 白筱的温柔与害怕瞬间收起,她顺着栅栏的缝隙看向亮着灯光的屋子,里面的老头吃得正香,不知自己的死期已经快要降临。 “好香。”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浑身破破烂烂的邪祟不知何时坐在稻草堆上,遥遥地看向土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身,当着白筱的面,毫不避讳地化作一缕黑烟,飘向厨房。 没过多久,那缕黑烟又飘了回来,变回俊俏的乞丐少年模样,左手顶着一锅鸡汤,右手盛了一大钵米饭。 他席地而坐,捧着饭就要开吃。 白筱又叫住他:“等等。” “怎么了?”边桓瞬间变出一副凶恶的嘴脸,“难道你要反悔?” 他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邪祟,若是眼前的女人言而无信,他就会一口把她吞掉。 “我不反悔。”白筱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只是很久没吃东西,又饿又渴。这里还有这么多鸡汤,你能不能分点给我喝?” 女人说完,还添了添唇角,那两片唇瓣已经没有前两日的红润,甚至还有些干燥。 边桓盯出了神。 他还记得昨天蹭上去的感受,软软的。 本来也就只有这一个优点,现在干燥成这样,该不会蹭上去扎嘴吧? 邪祟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回忆着昨晚的姿势,又主动低头蹭了蹭她的唇角。 “是有些干,蹭着也不舒服。” 爱吃独食的邪祟罕见地思考了几秒,将一碗鸡汤递到白筱的嘴里。 “喝。” 白筱的双手被绑,也只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香浓的鸡汤。 腹中的饥饿催促着她一口气喝光,但大脑却另有想法。 她只浅浅地喝了一口,就抬起眼,直勾勾地望向俊俏的邪祟。 “现在不干了,你要过来再试试吗?” 不等他反应,白筱就推开面前的鸡汤,半个身体主动凑上去,像是投入了他的怀抱里。 边桓低头,便看到女人仰起脸,挺翘的唇珠微微撅起,白净的脸蛋就像是村口的老母鸡所下的鸡蛋——剥了壳的那种。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邪祟的头顶上挂了无数把。 就蹭蹭,蹭蹭她的嘴。 这是她主动邀请的,他又没有强迫她。 活了十八岁、死了几十年的边桓头一次放弃了临到嘴边的鸡肉,低头胡乱地蹭着女人的嘴角。 没有那么干燥了。 还带着一股鸡汤味,可能是嘴角蹭到了汤末,可不能浪费。 他顺从本心地将汤末添掉,下一秒,白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