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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1 / 2)

她本想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却在想要离开的刹那,被萧云策按住后腰,送往他的怀中。

下一刻,他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宋玉慈环住他的脖颈,长时间的垫脚让她的双腿有些发酸,唇齿纠缠间,萧云策察觉到她的乏力,双手揽住她的腰身,借势将人向上一提,结结实实地抱进怀里。

宋玉慈双脚离地,没了支撑,只能像水中浮萍一样紧紧搂住萧云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宋玉慈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萧云策终于恋恋不舍地饶过她的双唇,转而在她眉心烙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

他转身离开。

宋玉慈脑袋发蒙,晕晕乎乎地飘去了膳房。

“夫人从前做过饭吗?”和善的厨娘笑眯眯地拿着刀问。

宋玉慈摇摇头:“只做过一些点心。”

“那今天夫人想亲自动手下厨,还是等下次老奴教您?”

宋玉慈原本想着今天只做旁观,但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食材,忽然有些心动。

“如果不忙的话,我想今天就学。”

“不忙不忙,”厨娘笑呵呵地拿来攀膊,“我只做将军和夫人的饭菜,当然谈不上忙。”

厨娘用攀膊将宋玉慈的袖子捋起来,接着将菜刀塞进她手里。

“先切些菜吧。”厨娘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把刀,站在宋玉慈身侧。

宋玉慈有样学样,虽然切出来的好几样菜都又大又厚,好歹能入菜。

厨娘知道她是个新手,甚至还安慰她:“夫人第一次切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如果宋玉慈没看见厨娘悄悄将她切好的菜再次返工的话,或许她会相信厨娘的安慰。

“鱼不好处理,夫人还是交给我吧。”

宋玉慈正好对着那活蹦乱跳的鱼犯难,这下如蒙大赦地退到一旁,认真地观察厨娘的手法。

直到鱼下锅炖上,宋玉慈才伸个懒腰离开膳房。

在雁南待得越久,她已经将从前二十年的礼仪规矩抛诸脑后,这里实在自由多了。

“将军,暂时没有发现异样。”前去侦查的士兵调转马头跑回来,向萧云策报告。

“不能大意,继续保持警惕,”萧云策颔首,“你,再去那边看看。”

说着,他又派了另外一个侦查兵出去。

那小兵卒领命,很快便消失在雪原上。

已经半下午了,早上原本晴空万里,这会儿乌云却逐渐堆积,或许一会儿要飘起大雪。

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切如常,但萧云策的心始终高悬不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微眯起眼向远方眺望,除了白茫茫一片的雪地,再无其他。

但愿只是他杞人忧天。

忽然,派出不久的侦查兵疾驰着向军队这边跑来。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又一个不断冒出的小黑点。

“将军!敌袭!”

侦查兵嘶吼着,下一刻,却被冲在最前的辽族士兵一刀斩落。

他的人头在雪地上咕噜噜转了好几圈,脸上的表情凝固,维持着刚才的怒目圆睁。

宋玉慈哼着曲儿,将费心剪好的窗花贴在窗户上,之后左右端详一番,确认贴在正中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而拿起下一张红色的窗花。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宋玉慈将屋子整理好后,点上了蜡烛。

接着,她又去膳房转了一圈,确认所有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妥当,萧云策一回来就能吃上热乎乎的年夜饭。

皇宫里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

万物萧瑟的冬天在此刻一点也不冷寂,四处都喜气洋洋。

李文朗由众人簇拥着走向宴席的最高位,人人脸上都挂着笑,不知真心假意。

李玄鹤最先站出来,端着酒杯,说了一大串吉祥话,叫李文朗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赏了不少宝贝。

夏言霜同江揽云坐在一处,婆媳两人低头耳语,不知说到什么乐事,笑作一团。

两人不像母仪天下的皇后和知书达理的太子妃,倒像是寻常人家里如亲母女般的普通婆媳。

李玄望坐在下首,替秦若姝夹起她爱吃的菜,宠溺地看着她将自己的脸吃成个包子。

在秦若姝的怀中,糖糕拱了拱她的袖子,立起前脚,似乎想问她讨要些佳肴。

秦若姝将糖糕按回怀里,安抚地顺了顺它的毛,接着又埋头叼起李玄望为她夹的一筷子鱼。

今夜连久不出门的李清宁都入席,看起来不似从前般郁闷,笑着向李玄望敬了酒,接着跑到李文朗面前撒娇讨赏。

萧府也挂起红灯笼,萧云黎跑到庭院中间,吵着要和二哥萧云铮打雪仗,商枝拿着一件披风跟在她身后跑,生怕萧云黎冻坏了。

袁夫人难得地没有板着一张脸,也没有教训萧云黎不懂礼数,只是站在廊下抱着手炉,笑呵呵地看兄妹俩捏雪球,恨不得将对方淹没在白雪中。

厨房已经备好饭菜,诱人的香气从屋里飘了出来,等着众人回去品尝。

萧长宇无奈地摇摇头,似乎在感慨一家三个孩子,没一个有正形的。

他想起萧云策,于是抬头看了看月亮。

雁南的风雪大,他只希望两个孩子照顾好身体,莫要叫寒风吹坏了。

雁南,大雪。

大如鹅毛的雪越下越急,很快在地上积起一层厚厚的积雪,盖住了地上的马蹄印。

萧云策握着刀,大口喘着粗气。

“还有多少人?”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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