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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2 / 2)

续嘀咕。

宋玉慈收回目光,抬手敲了下萧云策的头:“差在心意。”

萧云策不解:“心意?他对太子妃用情至深,那心意绝对超过太子了。”

“这差的当然不是丁大人的心意,”宋玉慈端起茶杯,“差的是太子妃的心意。她心里没有丁大人,就算丁大人再怎么用情,自然不会被太子妃放在心上。”

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萧云策只好摸了摸头,半知半解地替宋玉慈又续了一杯茶水,又在心里为丁寻山长叹了一口气。

“说来也奇怪,我看太子和卢良娣的感情十分要好,她怎么会那么做呢?”萧云策换了个话题。

“此事我原先也疑惑,不过最近知道了一些往事,待我今日找卢良娣证实后,或许就能知道事情真相了。”宋玉慈的手无意识地摩挲茶杯,目光再度落在了卢月微身上。

那人比桃花娇的女子,正满含笑意地看着李玄鹤,眼神中透露出的爱慕,根本不像演出来的。

如果卢月微对李玄鹤一直都是假意,从未付出真心,那宋玉慈当真佩服她。

酒过三巡,卢月微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宋玉慈看见她同李玄鹤耳语几句,接着便从后边离席,大抵是醒酒去了。

宋玉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屋后,算着时间,转头同萧云策交待几句,也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悄悄离开宴席。

循着方才卢月微离开的方向,宋玉慈很快找到她。

她正坐在桃园中的凉亭下,手里拿着一把扇子,随意地摇动。

“春日并不炎热,良娣仔细扇风太过,若是着凉了怎么办?”宋玉慈站在凉亭下,稍稍放大了声音,以引起她的注意。

卢月微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扭头向下看去:“无非是个摆设罢了,萧夫人莫不是太操心了?”

“良娣贵重,再怎么操心都不为过,”宋玉慈仰头轻笑,“不知良娣可否赏妾身一杯茶汤醒酒?”

“那时自然,”卢月微放下扇子,吩咐侍女,“再去换一壶茶来。”

唯一的小侍女被卢月微支开,宋玉慈让商枝在廊下守着,独自踩上阶梯,朝卢月微走去。

“夫人怎的离席?”看着宋玉慈坐下后,卢月微主动开口。

“席间酒劲太足,妾身实在不善饮酒,这才寻个借口出来透透气。”宋玉慈拿帕子抵在唇边,柔柔一笑。

“原来夫人与我一样啊,”卢月微把玩着手里的扇柄,“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喜欢打哑谜。”

“那妾身也就敞开了说,”宋玉慈不再与她客套,“听我表妹说,良娣曾将太子殿下的事情告诉她,不知良娣此举何意?”

对于她说的这些事情,卢月微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一脸毫不在意道:“何意?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不希望夫人与将军在雁南关受苦罢了。”

“良娣既然做了,为何不愿意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宋玉慈步步紧逼。

“没有别的真相,我方才说的话,就是真相。”卢月微摆明了要与宋玉慈周旋。

宋玉慈不知道她如今还想隐藏什么,只好拿出最后的筹码。

“也罢,既然良娣如此说,那妾身也不再纠结此事,”她抬眸,与卢月微对视,“只是不知道,良娣认不认识一个叫兰予怀的人?”

“此人四年前高中状元,却在第二年春天意外病倒,英年早逝,实在可惜呀。”宋玉慈轻声感叹。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卢月微握着扇柄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尖泛起青白。

“你怎么会知道他?”她的声音颤抖,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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