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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内情(1 / 2)

事关重大,心语不敢胡乱猜测,她向来不会轻易下判断,但只要有了判断,必定要为真相。

她曾猜测相国可能死于吸入有麻痹作用的迷香,但检查房间并无异样,更无残留余香,似乎没有支撑证据。不过毕竟已经过去数天,或者痕迹都已被抹去?

而三位公子固然有可疑,但动机呢?手法呢?

“吾公子?”见心语愣着不说话,月儿拍拍她肩膀。

“月儿姐姐,听说白相国死前一天曾喊来三位公子交代遗言,可有此事?”

月儿点点头,“这件事也不是秘密,很多家奴都知道。”

“白相国对三位公子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这……”月儿显得有点为难,想说不说的。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我吾言发誓,不会告诉其他人,最多在梦中转告心太医。”

受不了心语哀求的眼神,月儿叹了口气,道:“你这小鬼,真拿你没办法,记得别告诉任何人,这可关乎三位公子的名声,我也只是无意中发现。”

“好!我发誓,我吾言要是透露半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月儿朝周围一望,确认没有人过来后才悄悄说道:“白相国是了不起的人物,可三位公子却不尽如人意。大公子好赌,还欠下人好多银两,二公子与天香楼清风姑娘纠缠不清,三公子还好,就是性情古怪,也从来不跟我们多说话。白相国的遗言,肯定是教训他们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原来如此……我听说相国服最后一副药后病情已转好,难不成老相国不是被心太医治死,而是被三位公子气死?”

“怎么可能!”月儿瞪大双眼连连摇头,“三位公子跟相国大人感情可好了,他们虽然各有缺点但也是有分寸之人,绝不会在相国患病期间故意惹他生气。况且,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就是心太医不顾相国身体虚弱,强行使用大黄这些泻下药才把相国治死。”

说到这里,月儿都生气了。

“好姐姐别生气,我们走吧,带我到厨房看看可好?”

心语扯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带着孩子般的天真。这副模样并不会引起女子的□□,但会令她们放下戒心。

月儿想了想,厨房又不是重地,只要这位吾公子愿意离开这里,到厨房一看又何妨呢。于是愉快答应。

白府不比公子府,公子府的奴仆虽然不少,但很悠闲,因为大家只需要侍候公子樗一人,相较之下,这里热闹多了,尤其是厨房。

一大早,又蒸又煮又炖的,热气腾腾。

心语吸吸鼻子,问道:“正在炖着人参汤?”

月儿笑了笑,道:“吾公子的鼻子可真灵,厨房味道重,居然也能一下子分辨出来。”

心语哈哈笑道:“过奖过奖,我还嗅出这人参是上等之品,必定出自杏园春。”

“吾公子是料事如神啊。”

心语看了看炖盅,又往周围看了几眼,发现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盒被随手放在灶头旁,盒子上稍微积了点灰尘,应该是放了好几天了。好奇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然而却仍然残留有一股纯正浑厚的参味。

锦盒里的人参跟正在炖着的那一根,气味是不同的。

月儿拿过心语手上的锦盒,尴尬道:“一定是大公子忘记把盒子带走。”

“这没什么,我也经常忘东忘西。”

月儿笑了笑。

“自从相国患病后,府中是天天炖参子,之前是给相国服用,现在却是轮到夫人。对了吾公子,要吃糕点吗?”月儿掀起锅盖,露出刚蒸好冒着白烟的白糖糕说。

心语想了想,道:“我给公子樗带点好了。”

“呵呵,有吃的也不忘自家公子呀?你家公子说不准还瞧不起我们的糕点呢。”

“怎么可能,闻着可香呢。”

于是,月儿盛好白糖糕,又用托盘放着,本不愿让心语动手,不过在她的坚持下,也就随她了。

回到会客厅,公子樗竟然和白炎在赌大小。料想是谁输了谁喝酒,白炎面前放了几个空酒壶,微微有些醉意,而公子樗面前的酒杯似未动过

“公子没得酒喝吗?”心语打趣道。

“对,都给白大公子喝了。”公子樗看到心语,露出温和的笑容。心语也很自觉放下托盘,站到公子樗身后,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尺。

“看来,大公子表面是输了,实际上是赢了美酒,这一招莫不就是偷天换日?”心语又说。

白炎哈哈一笑,道:“公子身边竟有如此有趣之人,难得难得。”

“白大公子过奖。在白大公子的大智慧面前,即便无聊透顶的事情,也能被看到有趣的一面。”言下之意,并非自己有趣,而是你白炎厉害,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这马屁拍得白炎舒服,再被心语那双纯真大眼一看,更是对她产生好感。只可惜不是女子。白炎暗暗感叹。但转念一想,他要是女子,不早给公子樗收了,还轮到自己?这样一来,不觉释怀。

“敢问大公子,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吾公子何出此言?”白炎奇怪。

“刚才从厨房过来,看到一个精致锦盒,虽然已经空了,但还留有一股醇厚参味,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能大补元气,起死回生。又听说这盒子是大公子所留下,顾多嘴一问。在下略懂医理,或者可以为大公子分忧。”

“哦?”白炎想起来了,道:“吾公子好眼力,此参乃周天子所赐,品质自然非凡。我身体无碍,是早前炖来给家父服用。”

“难道就是白相国离世当天?”心语试探着问。

“没错,心太医居然用泻下药!想不到真如卜卦一样,我早应该……罢了罢了。”白炎长长叹了口气,既是生气,又是自责。

“卜卦?”心语和公子樗两人不禁对望一眼。

“就在家父离世前一天傍晚,我从外面回来,路上遇到一位替人占卜算卦的巫师,就当我从他面前经过时,他突然说了一句话,失足一步乘黄去,力挽狂澜随参归。”

乘黄去,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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