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枪什么的……”
“蒋小公子虽然厉害,但在属下看来,还是王爷最厉害!”杨寒将卫燃递过来的信件烧掉,又帮他打开另外一封信件。
卫燃接过信件继续查看,嘴上又道:“呵,你什么时候竟学会拍人马屁这一套了?”
杨寒淡淡一笑,“属下没有。属下只是实话实说。属下这条命是王爷救的,这身本事也是王爷赐予的,在属下眼里,王爷就是这世间最好最好最好的人,也是最厉害的人!”
信件又被杨寒烧毁,卫燃坐下拿过茶杯抿了一口,继续查看信件。
“周燕燕被赵霖所救,淮阳王即将与定远侯结为亲家。”卫燃念着太子卫弘所写的信,眉心舒展,笑道:“看来当初让淮阳王看清兵部侍郎真面目这一步棋,如今倒是终于起了作用。本王当初在颐和楼伤了赵霖,如今阴差阳错,倒是便宜了这小子,无意间竟促成了一段姻缘。”
杨寒喜上眉梢,接过卫燃手中的信件瞧了一眼,又丢到火盆中焚烧。
许是连日来操劳的缘故,卫燃再看过太子卫弘的信件后,便起身舒展了下身体,而后躺榻上闭目休息。
“杨寒,你接着看,捡重要的给本王读读。”卫燃吩咐道。
他确实有些困。
每次药浴行针走穴过后,他都有两三日犯困的时候。阿依向他解释过,说这是因为太子妃的古法有效用,才会这样。并嘱咐卫燃,犯困的时候切忌操劳,要即刻去休息。
于是,每当这个时候,杨寒就代替卫燃行事。
拆开信件,杨寒开始读——
“阿燃,二哥要当父亲啦!芸儿为我诞下一子,母子平安!你要当叔叔啦!”
杨寒惊喜地拿着信件,冲着背对着自己的卫燃小声喊道:“恭喜王爷要当叔叔啦!”
榻上的人没有回头,只是嘴角轻扬,带着些许欣喜的调子轻道:“着人将前些天从鲁王府里偷来的那把长弓送去。”
“好!”杨寒也对卫燃送的这个礼物满意。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卫燃转身,掀起眼皮,带着一丝幽怨的小眼神,道:“回信,告诉二哥,就说以后这种事情不用特意写信通知本王。本王回京的之前,二哥就整日不是围着那群将士研讨进军路线分析大凉现状,就是守在太子妃姐姐身边。他要不是心怀天下的太子,本王还真以为他脑子不正常。”
杨寒笑笑:“属下只是觉得,太子正是因为在乎您,把您当做家人,所以才会特意写信通知您的。”
“家人?”卫燃一愣。
小时候,他唯一的家人便是母亲,长大后得知自己亲生父亲与他相认的时候,却是生离死别。家人于他而言,很陌生。
但杨寒的话,却让他意识到,原来在泰安帝和太子眼中,他们并不是只有利用他,也会把他当做家人对待。
卫燃又躺下,背对着杨寒道:“继续吧。”
杨寒将信丢尽火盆,又拆了一封继续读——
“南荣国将军怀颖已于一个月前从水路出发,前往京都。此人是南荣新任占卜师,在南荣声望很大,要特别注意此人。”
刚刚躺下的人忽然又起身,卫燃瞥了一眼杨寒,“拿来。”
杨寒递上信。
与此同时。
小院内,一蒙面女子提剑而来,蒋雪率领院内暗卫将此人团团围住,厉声质问:“来者何人?”
蒙面女子拔出手中的轻剑,看着蒋雪轻道:“南荣占卜师怀颖,前来拜见大凉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