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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拾贰】迹部景吾if线(2 / 3)

以吗?”

沉影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盯着房顶的花纹,目光迷蒙上了水雾。

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发呆,但她是真的有在认真思考,沉影想了很久后才说“我不拒绝。”

有这句话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迹部景吾紧紧的抱了她许久,然后吻了吻喻沉影的额角,翻身下床拿东西。

他当然是去准备措施,打开包装是一声清亮的撕裂声,迹部景吾又俯身上前引导她,亲吻正深的时候一点点的压了进去。

虽然知道会疼,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疼。只进去了一点点沉影就已经叫出声了,她因为疼痛而收紧“轻点……”

他吻了吻喻沉影被汗湿的额发“好。”

亲吻似乎可以缓解疼痛。

确实如她所想,度过了前面的关卡,后面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微妙的疼痛和奇妙的快/感并存,她的声音和喘息的声巧妙的交织在一起。

沉影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发出那样娇媚的声音,也不知道迹部景吾到底还能做多久。这些都只是她分心所想到的事情,每当她一走神,迹部景吾就会去触碰她敏感的地方拉回她的思绪“……看着本大爷。”

她又忍不住分神想道,她是不是从来没有主动亲过他。

他的脸上都是汗,沉影攀上了他的肩,帮他擦掉汗水的时候同时捂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她吻了上去。

结束后沉影午觉的困意终于姗姗来迟,迹部景吾抱着她温存的时候,她就已经快要睡着了。

于是她的真的睡着了,一觉无梦,甚至比她某些晚上睡觉还要舒服。被暖烘烘带着些玫瑰香味的被窝熏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她在几秒钟的迷茫之后才想起来睡着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坐了起来。显然迹部景吾给她清洁了身体,换了件新睡裙,估计是弄脏了连床单也一起撤掉了。

身上没有不舒服,沉影下床试着走了两步,也感觉出没有什么异样。

她又想起迹部景吾了,居然不在她身边陪她——莫非,莫非跑路了?

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那么些微弱的概率可能发生,沉影正推开门准备下楼看看他在哪,推开门的时候却猝不及防和门外的迹部景吾撞到了,对方向她挑了挑眉“醒了,有不舒服吗?”

“……没有。”沉影实话实说。

“那就好。”知道她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这个问题他就不再追问了“本大爷和你商量件事。”

啊。沉影才想起来她之前想提的事情“我也想和你商量件事。”

“我们去告诉爷爷吧。”

“我现在还不想告诉大家。”沉影眨眨眼睛,补上后半句“……但见家长没问题。”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简单把晚饭补上,沉影又回去看了会书。就算刚刚经过了那样的事情,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慌乱感。

透过皮毛温热而柔软的触感,飞溅了全身的血液,把自己一个人锁进洗手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却好像在看别人。

说实话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哭呢,没想到并没有,只是稍微冷静一下就好了。

这是她第二次直观的感受到什么是死亡。

死亡与爱,就是光明与黑暗之间的灰色地带,不冲突,却混沌。从唯物主义来说,死亡就是终点。

沉影不觉得,至少她现在能感受到时候一些东西,似乎能够突破很多很多困难,能给她带来很多很多力量。

是名为迹部景吾的挚爱。

过完周五迎来周末,他们没有回迹部家,在别墅换过衣服后直奔千叶。

路上沉影有些担心“你说不会出现狗血言情剧那样的场面吧?”她怕迹部景吾不懂还给他解释了一下“‘你配不上我的孩子’……之类的。”

“为什么会这么想。”迹部景吾果然不懂“我们有什么不适配的方面吗?”

……当然有不适配的地方!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做那种事的时候,总是让她既痛苦又食髓知味的快/感,沉影脸和耳朵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又瞪了他一眼“你不许说话了!”

迹部景吾:?

他果然只懂喻沉影不懂女人。

到了迹部兼良的宅院才发现迹部慎一和出云一华也在,出于一种欲盖弥彰的微妙感,和迹部景吾跪坐在蒲团上的时候,沉影感觉自己像是在面试。

尤其对面还是三个考官。

迹部兼良依旧对她和蔼可亲,迹部慎一依旧对她有求必应,出云一华依旧对她体贴温柔。从一开始就仿佛是场微妙的叙旧一般,迹部兼良悠然自得,迹部慎一自说自话,出云一华作壁上观。

一顿饭吃的沉影心里七上八下,比她第一次见迹部慎一和出云一华还要不安,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两个马上就要被龙卷风呼进海里了。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还是一成不变的流程,用过晚饭被带去洗澡,休息,披上浴衣回房间看书,一切都是平常的模样。

除了迹部景吾来找她的时间比往常推迟了那么一点点。

他肯定被长辈们拉去喝茶了,沉影赶紧问他“……怎么样了?”

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或者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家里的长辈哪一个不是人精,从一开始就看到明明白白,不过是让他们自由发展罢了。

她还是那件浅紫近乎白的浴衣,披散着长发,房间里点了蜡烛在看书。迹部景吾倚在门边看她许久,突然说“本大爷发现了一件事。”

除了立海大的校服和那件烟粉色的丝绒短裙,其实真正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却是喻沉影刚从美国修学回来,他接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去神奈川找她那一次。

那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喻沉影,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披着白色披肩,神色倦怠但容貌昳丽的喻沉影,有些病弱有些天真,却在他的记忆里漂亮的无可指摘。

但那个时候他甚至还在想她有些娇气,去趟美国怎么还能水土不服发高烧,他为什么要来找她,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对迹部家就那么重要吗?

可是现在他却忍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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